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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握緊雙拳,眼神堅定地盯著新月,她笑了!
朦朧中,少年合上雙眼進入了夢鄉。
古樹搖曳著,用它那乾枯的身軀給予少年一絲溫暖。
睡夢中,少年感覺到有一雙冰涼的手在輕拂著他的臉龐,萬分溫柔地摸著,彷彿是母親的手,慈愛中帶點傷懷。
少年微微睜開雙眼,一個面露微笑的白衣**蹲在他身邊,**眼神溫和,白衣裹住她全身,只露出顆腦袋和一雙無半點血色的手,少年本能地叫了聲“媽媽”,記憶裡,少年的母親就應該是如此的。
白衣**幽幽地說道:“孩子,和娘去一個無憂無慮的地方,那是我們的天堂。”
“媽媽,”少年又叫了聲。自小到大,少年都記不清親生父母的容顏,只是模糊地記得母親很溫柔,很和藹,就像這個白衣**,那雙溫柔的手只有在夢中才有機會緊握,但天亮之後又會失去。
“來,娘帶你走,”白衣**牽起少年的手,說道,“不要再留戀了。”
“可是,”少年猶豫了,在他心中還有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
白衣**輕輕拉起少年,微風泛起,白衣**也似一陣風般飄起,少年在她的引領下也輕輕飄起,少年已經完全墮入了白衣**的意念裡,如果他回過頭,就會現另一個自己依舊靠在古樹下入睡!
少年的靈魂已被勾出了心竅!
那顆古樹開始飄搖,一張老頭子的臉孔在主幹間變得清晰,他看著被亡靈掠去的靈魂,經不住閉上了眼睛。
白衣**牽著少年飄向西方的原始森林,**眯著眼睛,喃喃道:“孩子,天堂上沒有戰亂,沒有痛苦,沒有侵略,我們又可以像此前那樣團聚在一起,那多麼好,一家人和和睦睦,再也不分離,”**眼神曖昧,抓著少年的手已全無皮肉,白森森的指骨刺透了少年的手,但少年一點疼痛知覺都沒有,他心中只剩下那被**編織的“美夢”。沒有廣告的
白衣**帶著少年飄向原始森林深處的一個山洞,洞口旁豎立著一塊陳舊裂痕四起的石碑,石碑上刻著“亡靈窟”三個陰文!
“快到家了,”白衣著加快了度,少年微張著雙唇,一種很壓抑的感覺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他的心裡只剩下“母親”二字,司空小茹的影子已越顯得遙遠與模糊。
“你是對我失望了,還是對自己失望了?”少年腦海中響起司空小茹略帶怒氣的聲音,聲音迴盪在他腦中,卻彷彿有一雙無形的黑手在試圖毀滅著它。
“你是對我失望了,還是對自己失望了?”少年緊皺著眉頭,臉色變得萬分複雜,他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我…我想…離開。
白衣**眼神一下變得猙獰,眼窟裡透著兩股幽光,但語氣還是如此之平和與誘惑,她對少年呵了口氣,說道:“孩子,聽話,就快到家了,世外桃源,永生永世都享受快樂。”
“可是,”少年眉頭緊皺,雙唇不自覺地咬在一起,雙眼想睜開又使不上勁。
“快了,就快到家了,”白衣**誘惑道,“娘永遠都會保護你,沒有人會欺負到你的。”
亡靈窟近在眼前!
此刻,一個妙齡少女已在亡靈窟附近等候了半天,淡藍色花裳緊裹著少女別緻的嬌體,一把古劍收在她身後。
這身打扮,像極了那個為消滅煉妖而捨身的水芙蓉!
少女看著越來越接近的白衣**,笑了。
白衣**心切,完全不知道有人早已在她巢**口設下了埋伏,也難怪,千百年來,這森林就沒有過人的氣息,有得都是死後投不了胎的亡靈!
白衣**落到地面,她輕聲對少年說道:“孩子,到了,你的新家。”
“妖孽!”花裳少女走近,平靜地說道,“去勾魂了?”
白衣**愣了下,她隨即抓緊少年的手往洞中奔去,洞口近在咫尺!
花裳少女嬌聲一喝:“聖忌,出鞘。”古劍從劍鞘中飛出,朝**刺去,劍光將周圍都染上了明藍色,白衣**扭過頭看了眼聖忌劍,她面部只剩下白骨,兩排殘缺不齊的寒齒互咬得“吱吱”直響,聖忌劍已經逼近,白衣**明知抓著少年的靈魂會讓自己的度大為降低,但她絲毫沒有放手的跡象。
聖忌劍略微飛高,呈九十度角斬向白衣**,白衣**半身已沒入洞中,聖忌劍似閃電般刺入白衣**抓著少年的手,一陣掙扎,一隻白森森的骨手掉落在地,少年的心門一下開啟,他看見了一個花裳少女站在不遠處,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