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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寄宿體就是莫,血魂之眼是透過眼睛的對峙而達到控制對方身心目的的邪物,至於它的副作用,目前還不知道,因為它在莫的身上從來沒有表現出副作用。”
楚一凡眉頭一皺,說道:“好像不是,我記得莫的殺戮心理特別的重。”
冰玫搖了搖頭,說道:“但她還是可以保持頭腦的清醒,不會迷失,這就是我說血魂之眼未表現出副作用的原因。”
楚一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至於最後一樣邪物邪獸之骨,我一點也不曉得,從來沒有遇上過。”
“你那可以說一下關於莫的事情嗎,你活在鬼域,應該不可能知道她的,”楚一凡說道。
冰玫眺望遠方,魔座已經出現了一個邊角,她漫不經心地說道:“這種事情誰能解釋呢,反正多說無益,”冰玫歪頭看著楚一凡,問道,“你相信輪迴嗎?”
楚一凡許久未答,似乎是在陷入了思考中。
“不說也沒事,反正事實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冰玫笑了笑,手裡的虎頭權杖被握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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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從水流中落下,高大的身體直墜向地面,轟然一聲,堅硬的地表被他踏出了兩個深陷的腳印,他揮舞了下手中的黑劍仙裂絃音,仙裂絃音表面上早就被玷汙得難見真面目,此刻一看去,倒像是一團鮮血。
又來到淵底了!
到底離開了淵底有多久?整整有三千年,在這三千年裡,屠夫時不時會感覺到哥哥索龍命息的跳動,這幾個月裡,索龍命息的跳動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聲音甚至都會穿破淵底流入屠夫的耳中。屠夫很明白,對決的日子遲早會來的,而他一直在逃避,不願意面對這命運,畢竟是同一血脈的兄弟倆,手足相殘總是不太光彩的,但為了深淵之巔的生存,屠夫必須持仙裂絃音,用殺戮的方式結束哥哥索龍的生命,但這豈有那麼的容易,否則在三千年前,與索龍結拜的路殤就會將索龍送進地獄了,而不是將他禁錮。
屠夫將仙裂絃音收入背上的劍鞘中,加快了步伐趕向魔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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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座上空的螢火蟲變得非常的焦躁,就如被十字架困住的索龍。
索龍乾癟的身體依舊逃不開光圈的牽制,眼窟中的兩隻皺巴巴的眼珠正望向不遠處,在他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個少年和一箇中年**,索龍一眼就看出那個**就是女王冰玫,但他卻將目光完全落在了冰玫身邊的那個少年身上,索龍變得異常的激動,身上的骨骼全部都開始不規則地蠕動,胸口的枯皮破開,一隻白蛆探出頭,看了看外面的世界又爬回了索龍的胸腔中。
索龍咧著嘴,沙啞的聲音自那黑洞洞的喉嚨深處出,“今天真的是非常熱鬧的一天,冰玫來了,路殤也來了,”索龍深深吸了口氣,自語道,“我還聞到了弟弟的氣味,”索龍的脖子突然歪向了左邊,骨指握緊,語道,“太熱鬧了,怎麼連那隻幻獸也來了。”
魔座上方的十字架整個都在顫抖著,上空的螢火蟲已經耐不住寂寞,紛紛盤繞在十字架的周圍,群舞著的螢火蟲就猶如一隻巨大的冥燈,散向四周的是帶著死亡氣息的光亮。
“到了嗎?”楚一凡問道。
冰玫執起虎頭權杖指向不遠處,那裡…一座荒涼的建築物魔座正孤零零地立在那裡……
………【第一百零九章 危機重重】………
楚一凡倒吸了一口冷氣,腳步立即止住了。
在他眼裡出現的先是兩排模樣怪異的妖魔塑像,造型極逼真,楚一凡覺得自己已經踏進了地獄裡,他的目光順著這些塑像望過去,一座被孤單包裹著的建築物出現在他眼裡,上千道光芒瀉下,似乎將那被蜘蛛網包裹著的寶座點燃了,寶座上折射出的光輝正在無言地敘述著它往日的光輝。
楚一凡抬起了頭,魔座上方是聚集在一起的螢火蟲,螢火蟲極其碩大,都有拳頭大小。在螢火蟲中央,楚一凡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十字架?
見楚一凡停下了腳步,冰玫也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楚一凡變得有點迷茫的眼睛,她便問道:“你怎麼了?嚇著了?”
楚一凡先是點頭,後又搖頭,辯解道:“我只是被那東西吸引住了。”
“也對,”冰玫說道,“既然到了這裡,我就應該將一些事情告訴你。”
冰玫眼裡盪漾著一種楚一凡難以讀懂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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