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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他在她的身體常駐;永遠也不要分離。
黃埔夜澈凝望著曉婉漲紅的面頰;輕聲地問著:“回到我身邊好嗎?我不能沒有你。”
264 這個女人不好惹6
回到他的身邊?
桑曉婉渾身一顫;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件多麼愚蠢的事兒;這不是一次簡單的做/愛;他在尋找一個證實曉婉愛他的機會;可她卻沒有推開他;欣然地接受著他;讓他燃起了希望;認為曉婉這樣做;是因愛所致。
很快;訂婚是假的事實就會被揭曉;黃埔夜澈不會放棄她;醜聞會再次席捲而來;她的所有努力都會化為烏有。
記者;照片;新聞;桑曉婉不想再讓黃埔夜澈陷入其中;幾乎是一瞬間的;她輕浮地笑了起來。
“你讓我很舒服”
曉婉抱住了黃埔夜澈強壯的腰身;繼續輕佻地說:“假如我和樸英浩結婚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再出來找你;我們也可以來這個地方;做/愛;享受偷情的滋味兒;感覺會很奇妙;很激/情。”
“偷情?你認為我在和你偷情?”黃埔夜澈愣住了;面色鐵青;身體僵持在桑曉婉的身上。
“和男人一樣;女人的一生也不會只有一個男人;換種感覺;也許真的不錯;就像我們這樣。”
桑曉婉用腿勾住黃埔夜澈的腰;嫵媚地用手指滑著他的胸膛;燃情地說:“為什麼停下來;繼續;你和他比起來;就是不一樣;好強壯快點”
“你說什麼?桑曉婉;你什麼時候這麼輕浮了;你竟然和他做過了?”
黃埔夜澈一把捏住了桑曉婉的下巴;手指都在顫抖;她真的和樸英浩做過了?不會的;她不會是那種女人;她是愛他的。
“我和他訂婚了;上床也無可非議!”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甩在了桑曉婉的面頰上。
黃埔夜澈的嘴唇顫抖著;眼裡也溼潤了;桑曉婉是那種女人嗎?她不是為了讓他擺脫醜聞才離開他的;她是個蕩婦;她只是看上了樸英浩;才和那個年輕的男人訂婚;然後迫不及待地和樸英浩上了床。
桑曉婉捂住了面頰;硬挺著沒有讓淚水滑落下來;她冷漠地說。
“還做嗎?不做;就讓我起來。”
“怎麼不做;我們要繼續做;你不是舒服嗎?那就享受吧”
此話一落;黃埔夜澈大手扣住曉婉的腰;瘋狂地挺送著;情浪很快將曉婉席捲;她的臉熾熱紅潤;睫毛煽動著;身體裡翻湧的浪潮;一波波地攪鬧著她。
黃埔夜澈悲憤痛苦;他白白愛了這個女人;她卻當他只是”的工具之一。
抽身之後;他將桑曉婉拎起;將她翻倒在沙發裡;從後面再次無情撞擊進去;她是個蕩婦;既然是蕩婦就可以隨便佔有;無論哪種姿勢;只要覺得暢快;他無所不能。
桑曉婉哀求著;太多的激情已經讓她痙攣了;一直到天黑;他也沒有放過她;從廚房到臥室;她像個妓/女;被恣意玩弄;直到他覺得玩夠了;才推開她;冷漠地離開了。
桑曉婉的意識模糊了;她裸著趴在床上;身上仍舊有他肆虐的霸氣;他的吼聲在最後一刻撕裂了桑曉婉的心;她的目的打到了。
時間在一分一分的流逝著;她的眼皮沉重;昏睡了過去。
黃埔夜澈扔掉了手裡的菸蒂;再次走回來的時候;痴情地看著床上的女人;她還是那個姿勢;疲憊地沉睡著。
他傷害了她;在上折磨了她;卻也折磨了自己。
給她蓋好了被子;黃埔夜澈轉過身;再次走出了臥室。
第二天;桑曉婉清醒過來時;感覺自己好像病了一樣;她的面頰發燙;頭很痛;噁心的感覺猶如翻江倒海一般湧了上。
她捂住嘴巴;起床進入衛生間吐了好幾次;才安靜了下來。
懨懨地躺在了床上;她再也不想動了。
黃埔夜澈從外面走進臥室的時候;看了一眼桑曉婉;打算轉身離開;可是想了一下;覺得情況有些不對;他疾步走回到了床邊;手掌搭在了桑曉婉的額頭上。
她的額頭很燙;呼吸急促;好像病了。
“你發燒了。”
“不用你管”
桑曉婉推開了他的手;無力地張合了一下眼睛;她不想這個男人說話;她只想回國;回到媽媽和爸爸的身邊;不再滯留在這種難以理清的混沌之中。
“我給你拿藥”
黃埔夜澈自責地低下了頭;狼狽地移開了目光;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