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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陽光下,慕容洛一臉的不情願,想拒絕吧,卻見白軒之已經將頭轉過去了,不給他機會。
“呃……”慕容洛舔了舔嘴唇,猶豫了半天,愣是說不出口。
蕭風吟皺著眉頭,騰然開口:“既然都不好意思說,那我說吧!大小姐,你趕我們走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卑鄙無恥的給我們下了斷情散,讓我們……”蕭風吟臉一紅,望著藍宛婷那清亮亮盛滿好奇的大眼睛,心中怒火中燒,恨道:“讓我們無法做男人!”
“什麼?”藍宛婷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涼氣,他這是什麼意思?不能做男人?我勒個去,真是雷死人不嘗命啊!
原來的大小姐到底想幹什麼?把自己的男人都搞成tj嗎?藍宛婷邪惡的想,難道是防止紅杏出牆?等自己需要時再給他們吃解藥?不對不對,種種跡像表明,這些夫郎是剛知道自己中了斷情散的,也就是說他們指不定被下藥多久了,或許剛來赤血宮時就被下藥了,如果這樣分析的話,那是不是自己沒和他們發生過關係?
想到這裡,藍宛婷由極度震驚,忽然轉為興奮,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們,衝動的問道:“那我們有沒有合過房?”
聞聽此言,夫郎們個個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盯著藍宛婷。
正常來說,藍宛婷的陰謀被揭穿後肯定會緊張,會心虛,會抵賴,或者乾脆囂張的承認,再戲謔他們一番,可萬萬沒想到,藍宛婷不但沒有一點愧疚之色,反而有些驚喜的問他們有沒有合房過?
他們每晚輪流侍寢,合沒合過房別人不知道,她難道不知道嗎?她這是故意的吧?這讓身中斷魂散的夫郎們情何以堪啊?自尊心倍受打擊的夫郎們,憤怒瞪著藍宛婷。
“大小姐,你這是明知故問?”慕容洛咬著牙,用力捏緊拳頭,若不是找她要解藥,慕容洛早就不客氣了。
是呢!藍宛婷頓悟,自己怎麼能衝動的問這種傻問題呢?她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我想你們一定是誤會了,我沒給你們下過那種藥。”
“你還敢抵賴!”蕭風吟字字咬的清晰,難掩那自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暴戾之氣:“今天你若不把解藥交給我們,信不信我們送你上西天?”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綠兒這時帶著兩個丫頭端著茶點來到花園,一見有人用劍逼著自家小姐,立即大叫出聲。
四個人一齊回頭,綠兒及那兩個丫頭驚訝的捂住嘴巴,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昨天剛被休掉的公子們又回來了,綠兒驚魂未定的結巴道:“大公子,二公子……你們……怎麼是你們……”
“這裡沒你們的事,都給我下去!”蕭風吟沉聲喝斥。
綠兒望了藍宛婷一眼,見藍宛婷給她使眼色讓她走,綠兒會意,答道:“是,奴婢這就下去。”
三個丫頭轉身,匆匆往出走,可就在這時,白軒之怕她們去找宮內最精銳的衛兵來抓他們,乾脆甩手,三顆飛蝗石電光火石般打中了丫頭們身上的穴道,丫頭們便定在原地,動不了了。
藍宛婷心中一驚,看來平時不慍不火的白軒之,一到關鍵時刻下手卻是最黑的。
這時,白軒之凝視著藍宛婷,擰著眉頭,痛心道:“大小姐,請你不要如此折磨我們,請你把解藥交出來。”
藍宛婷理解,一個男人如果喪失了****尊嚴,這會對男人造成多麼大的打擊!雖然不明白原來的大小姐為什麼會那麼****,可是她真的頂不起這麼大的罪名啊!但現在面對這一切藍宛婷能怎麼辦?看他們認定是自己乾的,欲把自己除之而後快的樣子,藍宛婷無奈的閉上眼睛,平靜的說:“對不起,我沒有打算折磨你們,可我也拿不出解藥,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大小姐不是最怕死的嗎?為什麼現在她不怕了?難道真不是她乾的?夫郎們愣在原地,面面相覷,這時,慕容洛問白軒之:“大公子,她不交解藥,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白軒之盯著藍宛婷,遲遲沒有做答,蕭風吟忽然發狠:“對付這個小魔女,要我看,得讓她嚐點苦頭。”蕭風吟故意提高聲音:“砍掉她一根手指,看她說不說!”
“誰敢砍宛兒手指?我先要了她的腦袋!”耳畔傳來一中年男子渾厚惱怒的聲音。
那聲音似有魔力,極是攝心,使的在場眾人心頭一跳,紛紛向路口看去。
一個身穿醬紫色袍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過來。男子大約四十多歲,方臉闊口,相貌堂堂,那不苟言笑的面孔,不怒自威,令人肅然起敬。男子身後還跟著十個腰佩大刀的黑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