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你好像已經畢業半年了。也混夠了吧!”清亮的嗓音緩緩道出,讓人聽不出其來意。
“有任務要交給我嗎?”
“什麼時候回來?”不答反問。
“要我馬上回去?”心中隱隱期盼能得到肯定的答覆。
“隨你。”未新增情緒的音調,平平淡淡的回應,毫無任何起伏,無法聽出其所思所想。
期待的心不免有些失望。“這一陣子把臺灣的事交代完就回去。”
“聽說你交了個小女朋友?滯留臺灣不歸是為了她?”彼端話鋒倏轉,漫不經心隨口問道。
唐恆優心頭一緊,心狂跳不止。是關心他?在意他?
“介意嗎?”不該問還是問出口。
“哼!”該介意嗎?不想搭理這類無義意的問句時,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不吭聲。
那頭傳來無情的冷笑,再度不留情地打進他看似堅強其實脆弱不堪的心。唐恆優知道自己並沒有外表那麼堅強,只有他的敵人不知道罷了。
“她只是大學裡的學妹,有困難找我幫忙,她不知道我的身份。”
“替我辦件事。”沒有商榷,只是陳述命令。
為人手下就該聽令行事,不得反抗……“如果你希望。”雙眼平視傳真機立刻傳過來的資料。
鈴……鈴……鈴……
卟通、卟通、卟通……
淅瀝嘩啦……
雨聲、電話鈴聲與心跳聲重疊呼應著,而心跳不斷地加快頗有領先的趨勢,拿著話筒的手不斷地顫抖,急著想加入行列。
怎麼沒人接?傅宜超俏生生的柳眉微微皺起。
這麼多天沒上學也不在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紅通通的鼻子像熟透了的番茄,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就像這該死的雨季一樣。
他會不會也染上流行性感冒?他一個人住在外面也沒有人照顧,愈想愈擔心的傅宜超終於下了一個決定。
去他家看看吧!
套上皮夾克,拿起機車鑰匙,不畏大雨地騎上機車飆上冷清的公路,這是自從師父頒下“禁騎令”後,她第一次騎車上路,並且是在大雨紛飛的夜晚。
融入滂沱大雨中的傅宜超並沒有忘記師父的交待,她格外的小心。因為雨天視線不良,她還沒向他解釋,不能帶著遺憾去與閻王作伴。
傅宜超頂著大雨來到他住的大廈前停下車,走進電梯脫下滴著水有些笨重的夾克。
叮!電梯門自動開啟。
她站在常霄家的門口,連按數下門鈴,屋內依舊安靜無聲。
沒人嗎?她貼在門上傾聽屋內的動靜。
還是他病倒在床起不了身?
管不了那麼多了,就這麼辦!
傅宜超從胸前掏出一串鑰匙,這是錢淺給她的萬能鑰匙。她張望了四周確定沒有攝影機或監視器後,就彎下腰與鎖奮戰。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用萬能鑰匙,她可不想被人以“闖空門”的罪名起訴。
卡!門鎖開了。
她推開門走進一片黑暗的客廳,憑著些微的夜光走向未關門的房間。他在裡面嗎?
她摸黑走進房裡,床上似乎有人!
站在床邊看見一顆露在大棉被外的頭顱,確定他真的在家。睡得那麼沉連門鈴聲都沒聽到,一定是病的不輕。她自動將他沒聽見門鈴聲合理的解釋成病重所致。
“常……霄。”傅宜超輕搖他的肩,一隻手探向他的額頭。咦……沒發燒。
“你在這裡幹嘛?”常霄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拍開她放在他額頭的手,睡意全消。
不是夢、不是夢。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沒鎖門嗎?
被他的怒吼給嚇愣的傅宜超忘了她先前準備好的臺詞,差點將她的來意都給忘了。“我……我以……為你生病,所以來……看看。”她艱澀地表達出她的來意。
生病!?“你怎麼進來?”口氣益加惡劣,只為了心臟因她的出現而不自主地雀躍。
“用……這個。”她拿出鑰匙在面前晃盪。看不清他的臉,但感覺的出來他並不高興,黑暗中的他有點像是復仇使者。她是不是選錯時間過來……
“你三更半夜跑到男人的房裡是居心叵測嗎?”陰騖的眼,怒意盎然地瞪著那張令他又愛又恨的臉。不,現在只剩下恨意。
“不……是,我是關心——”你。末了的話被又快又狠地打斷了。
關心!?“在你投向別人懷抱後,才來告訴我,你關心我?厭倦唐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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