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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吧?
“哦?狀元是認定魏將軍勝了?”呂萬挑眉笑道。
不安好心,邵燚羲看著他心裡一字一句的吐糟“麼啊,還沒比過我怎麼知道。更何況,我善文不善武。。。。。。”說著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瞅著對方“呂大人聰明絕頂,勢必已經知曉了吧?”
眾人不由順著邵燚羲的目光看向呂大人帶著的帽子,京城誰都知道呂大人的帽子最貴,最值錢,因為頭禿,這好面子的呂大人只能戴帽子來遮醜。
被當眾這麼一說,呂萬倒也不氣不惱,反倒是笑眯眯的介面“與兩位大人最親密的狀元都不清楚我,我這老頭子又如何知曉呢?”
“哦,還以為呂大人真與外界所言一樣呢。”說著頗為可惜的側著頭認真的想了想“我倒是知道博軒哥有多厲害,但家裡長輩都和我說,上一次戰場,那就是死了一回兒,死了一回,便會更強點。我不太清楚博軒哥離開我後上了幾次戰場,所以也就不清楚他到底厲害了多少。”
這話,看似童言無忌,卻別有深意,一時間沒人再敢把那三人當做玩笑來開。
就連呂萬也抿了口酒,旁若無人的夾了口菜,半眯著眼慢慢享受。
當今天子見四周無人多言,暗歎這小子看似軟,卻並不可欺,赫然揮手道“既然如此,那便由魏將軍開始如何?”
“臣遵旨!”說話間,魏博軒撩起袖子,揉了把邵燚羲的腦袋,便走到那大鼎前。
氣運丹田,雙手抱住鼎,赫然發力。大鼎被他半抱於胸,走了整整七步,這才放下。
略帶喘息的抱拳,回到座位上。
但眾人見他雙手持筷並未發抖,想來還留有餘力。
邵燚羲張嘴吃了魏博軒味的菜,轉頭便嫌棄的抹了抹嘴“都滴出來了!”
QAQ還是被嫌棄了。。。。。。
那鼎起碼有千斤,卻被一將軍這番拿起,旁人心中震撼不是一點兩點的。
輪到肖聖珺時,幾乎與之相同,走了七步。
看似不分上下,但肖聖珺並未給邵燚羲餵食。有心的便能知曉,兩者之間那微弱的差距。
給了獎賞後,又講了三甲的文章,剛開始還有幾分不平的張鴻,卻從這時對邵燚羲肅然起敬。
三篇文章單獨放,不論榜眼還是探花,做文章頗有一手。特別是張鴻,字縷行間,磅礴大氣,濃墨重彩,豪氣萬丈。
可偏生邵燚羲那篇一出,當真有種捨我其誰之姿。
若說,先前兩篇文乃是少年天縱奇才所出,邵燚羲的文卻是從少時青澀走出,頗有一股看盡天下,心存頓悟之感。
可邵燚羲年幼,性子瞧著也並不穩重,怎麼看都不似能做出這文章之人。
但科場作弊顯然不可能,題目是當場出的,更沒有洩題之說,夾帶也不可能。
那麼。。。。。
丞相再次看向邵燚羲,捋著鬍子道“狀元才高八斗,讓老朽都望塵莫及,既然狀元與魏將軍情深意重,為何不在場為將軍寫詩一首?”
給魏博軒寫詩倒成,但那丞相要的怕是一時半會兒寫不出,他倒挺想寫一句:還君明珠淚雙垂,恨不相逢未嫁時云云的。
舔舔嘴角,邵燚羲半眯起眼固然知曉來到京城爭鬥頗多,而眼前這丞相當初也想讓他族中兄弟吃下自己的鋪子,可惜魏家壓著,而那時魏家父子已經遠征,若是他敢背後鬧些動作,怕是會被世人唾棄。
但那鋪子畢竟是魏家罩著的,怕是那丞相打算等魏家父子回來後再打算動手,走明面上的功夫。
可誰知,這本來被保護好好的幕後掌櫃居然走到皇上面前,要了皇商之權。
若是瓷器一件,怕是皇商難做,但他家開的酒行也是極好,衣行或許不行,但莊家大公子,便是他大夫人的皮草本就是隱約壓過其他進宮的商家。
這次又成了狀元,怕是皇商跑不了了。。。。。。
不過,說實話,行了商還想做官?
丞相冷笑,這小子也太痴心妄想了吧?
真以為仗著魏博軒和肖聖珺就成事兒?
魏博軒還沒娶妻,或許會被這小子迷住,但若是娶了宮裡的哥兒,怕是跑也跑不了了。。。。。。
還有工夫管邵燚羲?
至於肖聖珺,說到底就是個哥兒,長得這德行,怕邵燚羲便是瞧上對方的權威,才忍了忍娶了吧。
不過要說邵燚羲這人心計還真夠重的,他那哥哥蓮清在後宮倒是有能耐,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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