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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詭異的劍法,沒有名字。我試著練了一遍,才知道這種劍法可以剋制所有的劍法,包括無往不勝的玄冥劍法也可以牽制到。我練了那麼多門派的劍法,都沒有任何一個能比得上玄冥劍法,而如果練這一本,就真的是天下無敵了。我再翻了翻後面,看見了幾行內功心決,我將它記了下來,開始練習這本詭異的劍法。
半個月快到了,我已經全部練成,可以得心應手地使用。我終於明白了慕容令為什麼不讓他的兒子練了,而是自己最後才準備練。因為這劍法確實異常,如果把握不住便會使人在練習過程中走火入魔,被自己的劍所操控。這等可怕的劍法,慕容令怎會輕易來練。
“教主,明天就是與淮安門門主比試的日子了。宇文適將地點定在了上次武林大會召開的地點,周林峰的別莊。“何凜一看我出來了,急忙迎上來說。
“白啟那邊怎麼樣了。”我淡淡地問。
“本教所有手下武功已經大有改進。”何凜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悅。
我點點頭。走出了魔教後山閉關的地方。
“教主……”何凜緊跟其後,吞吞吐吐地說。
“什麼事。”
“教主,別人都不知道……您的身份,如果您一去就會被大家知道……”
我摸了一下冰冷的玄冥劍,“我要的就是軒然大波和驚濤駭浪。”我眼神一緊,盯著身後的何凜,“幫我打理明天要留下的人。分派好守住哪些地方。如果有誰偷偷地在我背後搞小動作,那就給我殺!”
何凜訕訕地笑了笑,應允了一聲。
第二天白啟、林獻常兩大護法打頭陣,後面緊跟著三千魔教眾人浩浩蕩蕩向宣戰地點趕去。而此時許多武林人士得知了這個訊息,也激動萬分地趕了過去,一是因為淮安門,二是因那位神秘的魔教教主。
一場惡戰似乎難以避免。
許多人猜測最近銷聲匿跡的‘白衣修羅’會不會到場觀看,百年難遇的正邪交鋒吊起了武林人士的胃口。雖然知道會有危險,但還是有足夠的人到達那裡圍觀。
自從武林大會後那裡的位子就不曾有人動過,還是維持著原樣。宇文適就坐在那個的慕容令坐的旁邊曾是空的位子上。
宇文適看上去已經年過半百,一把黑白相間的鬍子垂到脖頸。他眼神凌厲地看著正由遠而近的魔教眾人。他身後站著的一位少年不安地動了動。“爹,對方人好象很多。”
宇文適看了一眼少年。“不礙事,如果魔教想要趁人多勢眾來撐臉面,那將會被武林同道恥笑。”
宇文適掃視了一遍來人,看見領頭的白啟和林獻常。“你們教主呢?”聲音不怒自威。
“就是啊,你們那位傳言神神秘秘的教主呢?他不會不來了吧!”
淮安門裡有一個嬉笑的聲音說。
因為有淮安門和宇文適在撐腰,大家都不怎麼害怕了,都笑了起來。
“就是,他不會不敢來了吧。”
一根銀針以破竹之勢射入了那名淮安門人的喉嚨。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地死了。
宇文適猛地站了起來。“誰!”他看了一眼死亡的弟子,臉上還帶著一點驚愕。
大家都不笑了,只是感到無邊的恐懼,空氣中一陣又一陣的強烈殺氣傳來。
宇文適與慕天吻之戰2
“誰!”宇文適又叫了一聲。
又一根銀針飛向了宇文適的喉嚨。他早有準備,身影一閃,閃過了那根奪命快速的銀針。
“閣下好身手。”一聲清利的聲音傳來。
魔教眾人自動地分開了一條道,一位渾身散發著壓抑氣息的絕色白衣女子緩緩走到了臺上。
“慕天吻!”一個低低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我循著望向宇文適身後,看到了那位青衣佩劍的少年韶厘。他眼裡滿是驚訝。
我望了望向四周,有許多曾經在武林大會上見過的面孔。“‘白衣修羅’!她是‘白衣修羅’!”許多人驚恐地在叫喊。
淮安門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宇文適。
“對,我是。”我欠了欠身。帶著譏諷地表情看著他們。
“你就是江湖上盛傳的‘白衣修羅’?”宇文適打量著我。我微微笑了笑。他的目光順著我的手看到了玄冥劍,他的瞳孔驟然變大,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幾步,抬起頭來看著我,眼裡是不可思議的暗波。
“爹!”韶厘衝上來扶住了他。宇文適只是擺擺手。奪過了韶厘手中的劍,站穩了身子。他低沉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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