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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稚嫩的臉上卻忽然浮現出濃烈的憎恨之意。“不必說了!若非因為你是本宮的王叔,本宮早已命你自盡贖罪。也罷,南京宗人令何在?”
魏國公徐弘基顫顫巍巍的回答道:“臣徐弘基在!”
“福王朱由崧僭越自專,今削去封爵,交由宗人府看管,不得接觸一應外官,其子孫親眷也由宗人府一併看管。”
朱由崧眼白一翻,頓時暈了過去。
朱慈烺又看看馬士英等人,“參與擁立一事之官員,削去官職,交由錦衣衛查勘!”
史可法聽到朱慈烺的話,跪在地上,衝著朱慈烺深施一禮,隨即挺直了腰板,閉上眼睛,不發一言。
朱慈烺深深的看了史可法一眼,“史卿身為南京兵部,無法控制大局,致有福藩之亂,著免去兵部尚書一職,到廬鳳督師去吧!”
史可法卻是一愣,眼角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滴落下來。
馬士英等人卻是亂作一團,隨行的南京錦衣衛堂上官立刻撲了上來,現場一片嘈雜,一些人在被拖走的同時,竟然直接衝著李士淳等人喊道:“李大人,你可不能丟下咱們不管……!”
李士淳的一張臉頓時陰沉下來,好在朱慈烺並沒有在意這些人的叫喊,而是直接走向了迎接自己的車駕,等他一登車,四下裡立刻鼓樂喧天,好不熱鬧,夾雜著罪官們的哭號,好端端的一場迎接大典,竟然讓人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但朱慈烺剛一到南京,還沒有登基為帝,便以太子的身份將朱由崧、馬士英等人拿下問罪,卻是出乎很多人的預料,也由此讓眾人都對這位即將登上大明皇帝的太子殿下產生了濃濃的敬畏之心。
懿安皇后張嫣一路山舟車勞頓,身子不適,目前還在山東濟南府休養,因此這一次並未跟隨太子南下。
就在太子朱慈烺進入南京之後兩個時辰。孫傳庭和左良玉的大軍也抵達南京城外,左良玉病體沉重,是被人用給軟榻抬進城來的。
孫傳庭和左良玉旗幟鮮明的擁立太子朱慈烺登基,也讓很多存了別樣心思的人不得不偃旗息鼓。加上馬士英等人被下獄,福王朱由崧被圈禁,更是讓整個南京朝廷的風氣為之一清。
孫傳庭和左良玉的到來。也讓朱慈烺踏實了不少,兩人覲見之後,宮裡便有訊息傳出來,說是兩人已經分別被封為定北伯和寧南伯,只等朱慈烺登基之後便在昭告天下。
左良玉總督湖廣兵事,而孫傳庭則駐紮江左,屯田募兵,在史可法的輔助下經營南直隸以及廬鳳兩府。
孫傳庭覲見之後,和左良玉在宮門處分手。此時。孫夫人和一眾子女家眷已經在朱平安手下的護送之下,安全抵達南京,目前暫居在朱平安安排的,位於通濟門內大中橋西邊太平裡的一處宅院內。這裡是南京勳貴和朝臣宅邸的集中所在,距離皇宮和五府六部都很近,是南京城內難得的好位置。
前幾日,孫傳庭已經接到夫人的家書,得知家中一切安好。這才放了心。等到覲見事畢,這才急著向家中趕去。
但是。還沒等上馬揚鞭,卻是被一人給攔住。
看清了來人是誰,孫傳庭卻是一驚,慌忙上前見禮,“二何先生,你緣何在此處?”
八月的南京。天氣還是悶熱異常,李士淳看來也是剛剛從行宮中出來,手中還搖著一把摺扇,笑意融融的走過來,“伯雅賢弟。當日自京師一別,轉眼已經是三載時光。潼關一戰之後,世人多謠傳你已為國殉難,愚兄也是扼腕痛惜啊!”
說起這些,孫傳庭不禁有些羞愧,“當日,小弟也是身受重傷,幸得部下捨身相救,這才衝出重圍,之後便一直隱伏山間,以至於未能及時入京勤王,此是小弟一生之憾!”
兩人敘了一些舊日的往事,李士淳卻是顯得有些神秘起來,看看四下裡無人,將孫傳庭拉到一僻靜之處。
“你我兄弟是刎頸之交,客套話自不必說了,如今眼前有一樁大事,愚兄特來相告,還請賢弟早作準備!”
李士淳肅然的模樣,讓孫傳庭也緊張起來。“兄長但講無妨!”
“數日之後,太子便將登基繼位,但先帝和皇后娘娘在日,卻是未能確定太子的婚約,這樣一來,便顯得有些不合時宜。如今太子登位在即,愚兄知道賢弟膝下有一女,乃是國色天香,更難得的是品行端正,素有賢名。於是,便大膽向太子殿下舉薦,看太子的意思,也是認可了這件事情。就是不知道,賢弟你的意思如何?”
孫傳庭卻是大吃一驚。“兄長為何如此說,大明祖制,儲君婚約,都是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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