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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二人以及我的家人不免凶多吉少。老夫身為定北伯,又是國丈,已經無法置身事外,總要為國殉難,以盡臣子之意!你們沒必要都留在這裡等死,還是速速突圍,覓得生機吧!如果能衝出去,便不妨去睢州,也幫老夫給朱平安帶句話。”
“我孫傳庭有心殺賊、無力迴天,此為畢生之憾。北伐之事,便拜託朱總兵了!有朝一日,假若朱總兵能盡收失地,直搗黃龍,便請將我孫傳庭安置在京師北門之外,我孫傳庭即便為一鬼魂,也願生生世世為大明看護北方疆域!”
史可法苦勸毫無效果,只得灑淚拜別孫傳庭。
不到半個時辰,左軍士卒便蜂擁進入到孫傳庭治所。
但只見大堂上一人滿身甲冑,端坐於堂上,左軍士卒不敢入內,只得層層包圍起來,通報左夢庚。
片刻之後,滿臉興奮的左夢庚快馬趕來,率領親衛殺進大堂。
等到走近才發現,孫傳庭雖然端坐于帥位,但脖頸間卻是一片血肉模糊,腳下的鮮血已經流淌一片,顯然是早已經自刎身亡多時。(未完待續。。)
第七十五章 朕不甘心啊!
義興元年二月初一的晚上,壽州鎮將劉良佐引兵兩萬進入南京。南京城中原本守衛力量就單薄稀鬆,最精銳的一萬多京營將士全部都在司禮監首席秉筆盧九德的掌控之中,但卻是沒有一兵一卒做出任何的反應。
被馬鸞救下的馬士英、阮大鋮和劉孔昭等三人親自趕往宗人府,將被軟禁在其中的福王朱由崧救出,與劉良佐的兵馬會和之後,一起殺向皇城。
此時的南京,已經成為完全不設防的城池,城中的官員、豪族、士紳各種勢力對於發生在眼前的變局,都採取了觀望的態度。守衛洪武門的將官丁得旺甚至於沒有做半分的抵抗,便開啟了城門,將大股的叛軍放進了皇城之內。
洪武門之內,便是一條東西寬四里、南北長五里的寬大的御道,御道東面的六部衙門已經有不少留守的官員加入到叛軍的行列中,西面的五軍都督府則瞬間被叛軍攻陷,朱慈烺和孫傳庭一手提拔起來的都督府官員被斬殺殆盡。
叛軍舉著火把,如同潮水一般透過五龍橋,直奔內城的承天門。
福王朱由崧裹著一件厚厚的貂袍,但牙齒卻是情不自禁的咯咯作響。一張胖大的臉龐在火光、星光的映照下,顯得蒼白無比。
馬士英換上了自己一品文官的袍服,雖然面容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內心中卻是心潮起伏,渾身的血液就像是沸騰的滾水一般。
河南已經傳來訊息,孫傳庭被左夢庚牢牢的圍在了鹿邑城中,已經成了甕中之鱉,不可能再對南京的局面有半分的影響。福建鄭家也已經答應,將派水師密切監視山東的朱平安。一旦他有什麼行動,鄭軍水師將會大舉進攻山東,將其拖住。
至於朝中的各股勢力,包括實力最為雄厚的東林黨,馬士英都已經做了最穩妥的佈置。東林黨雖然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但實際上其中的絕大部分人不過是依附在其羽翼之下的投機者而已。和以前的楚黨、浙黨沒有任何的區別。對於這些人,只要是給予一定的誘餌和好處,他們是絕對不會為了什麼大義付出任何犧牲的。
一邊前進,一邊思索,馬士英又將整個佈置又重頭捋順了一遭,確定是算無遺策之後,這才長出一口氣。
義興皇帝朱慈烺和他的父親崇禎帝從本質來說,是沒有什麼區別的,甚至於在急功近利、專權獨斷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樣的一個皇帝。將武將、勳貴和朝臣甚至是江南士紳都得罪了一個遍,偏偏手中的權力還不及當年的崇禎皇帝,如此一來,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今時不同往日,以東林黨人和武將只需要一個皇帝的象徵,一個如同傀儡一般的人物便足矣,朱慈烺顯然並不是最好的選擇。哪怕他是崇禎皇帝的嫡子。
最重要的一點是,朱慈烺不死。很多人便會寢食難安,其中便包括馬士英父子。也是上天眷顧,竟然讓朱慈烺親手將自己推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朝臣們都站在自己這一邊,外邊還有左夢庚和鄭芝龍的數十萬大軍鼎力相助,馬士英斷定已經沒有什麼人或事情能阻擋自己的腳步。
“閣老!”劉良佐和劉孔昭策馬趕上來,“黃得功到了現在還沒有什麼訊息。會不會除了什麼變故?”
馬士英這才從思緒中擺脫出來,沉吟了片刻。“應該不會,黃得功鎮守廬州,要不是手中還有些兵馬,早就成了孫傳庭的盤中之餐。他雖然是個粗人。但這其中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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