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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倒了百餘個發愣的韃子兵,陝軍呼喝一聲便直接從壕溝中殺了出來。
清軍八旗步卒雖然悍勇,可是經歷了這一遭,個個都是心神恍惚、肝膽俱裂,陝軍殺到近前,雪亮的鋼刀長槍紮在身上,清軍這才清醒過來,也不再用別人提醒,爬起來撒腿就開始向後方撤退,即便是如此,還是有不少被陝軍趕上,一刀一槍的撂倒在地,就連活口都抓了百十個。
戰場上呈現出一邊倒的局面,簡直是開明軍與清軍交戰以來的先河。數百名以衣衫襤褸的明軍操著陝西口音的叫罵,將千餘名清軍八旗步卒殺的屁滾尿流,這一刻,清軍彷彿都被抽去了所有的勇氣和精力,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豪格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陣前,一千多鑲黃旗的精銳士卒啊,足足三個牛錄。滿清人丁本就匱乏,這要多少年才能恢復元氣啊!
都是多爾袞兄弟的奸計!城北大營是鰲拜領著他豪格統領的鑲黃旗子弟在浴血拼殺,這邊,譚泰帶領的可都是鑲黃旗和正黃旗的兵馬,還沒接觸到敵營,便損失了兩千多人,鑲黃旗和正黃旗等於是元氣大傷,和明軍交戰這麼多年,兩黃旗何時有過如此巨大的傷亡。
豪格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抽出佩刀,瞪著雙眼,轉身就向著中軍走過去。
走到近前,橫刀便向多爾袞砍去,好在一旁的多鐸等人手疾,眾人合力將其制服,將他手中的佩刀也奪了過去。
但幾個人還是壓制不住豪格,豪格就像一頭狂性大發的野獸,雙目赤紅,衝著多爾袞大喝道:“多爾袞,這定是你的奸計,我兩黃旗和漢軍旗遭受如此重創,你兩白旗卻優哉遊哉的躲在後邊,你是和居心?”
多鐸一掌打在豪格的臉頰上,“大膽豪格,敢對王叔兼一軍主帥不敬,可知這在軍中便是死罪!”
豪格依然大罵不止,雙手雖然被制,但雙腿依然不停的憑空踢向多爾袞。
多鐸大怒,不在廢話,拔出匕首就向豪格撲過來,看樣子是要殺了豪格,眾人一陣驚呼!
“住手!”多爾袞雖然胸口氣血翻騰,但總算及時出口制止了多鐸。今日,譚泰立功心切,一力請戰,沒想到卻幾乎全軍覆沒。傷亡的八旗士卒的確大部分都是兩黃旗的人,落在豪格等有心人眼中,自然便是他多爾袞的安排,更何況那位遠在盛京的皇兄。
軍心受挫,今日的仗不能再繼續打下去了,但豪格也絕不能殺。豪格一旦出了變故,便意味著與盛京的那位徹底決裂,到時歸路一斷,他多爾袞還如何自處?
想了好一會,多爾袞這才緩緩說道:“今日一戰,罪在本王,兩黃旗的損失本王會有所補償,先從兩白旗調兩個牛錄過去,等大破明軍之日,首功一定是你們兩黃旗的便是!”
“哥……!”多鐸頓時直了眼。
多爾袞陰冷的眼神掃來,多鐸欲言又止,生生將話又憋回到肚子離去。(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二章 再戰
夕陽如血,一場大戰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結束,因為忌憚明軍的火器,清軍就連戰死同袍的屍首都不敢去收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明軍耀武揚威的砍下那些死屍的首級,系在腰間。
多爾袞強忍將喉嚨中的一口鮮血又吞嚥了回去,著人將已經失魂落魄的豪格給帶下去休養,看著煙火點點的戰場,良久無語。
“明人的火器可以達到的最遠距離是多遠?”
“回王爺!”一旁的鎮國將軍,也是禮親王代善的第七子滿達海連忙回答道:“據目測,最遠可達壕溝外兩百步!”
多爾袞點點頭,這樣的射程和之前遇到的種種火器的射擊距離相差不大,只是這威力卻實在是令人驚憾。
滿達海看看多爾袞的表情,又湊近了些,小聲說道:“十四叔,今日城北的戰況也不盡如人意,盧象昇看來是將城南防線託付給了虎大威和那個姓朱的將領,自己卻帶著督標營跑到了城北,鰲拜沒佔到什麼便宜,也只能無功而返!”
南征如此不順利,是多爾袞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的。假設範氏商行的據點沒有被拔除,假設盧象昇並沒有退至三府,假設明軍內亂,那現在的結果就會是,清軍會輕易的消滅宣大軍團,繼而橫掃河北、山東。
但這些假設有意義嗎?
多爾袞覺得心頭都是苦澀的。似乎是哪裡出了問題,但總也說不上來。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悄悄的將原本屬於大清的優勢一點一點的抹去。
“虎大威不過是一勇夫,本王盡觀今日明軍的戰法,頗多新奇之處,斷斷不是虎大威此人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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