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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反感被進入,何況他那晚被我傷得不輕。他卻沒有什麼芥蒂,又對無論什麼樣的身體接觸都敏感,敏感到我都還沒有搞清哪裡是興奮帶。
水是微涼的,他身子卻燙到一個匪夷所思的溫度。
那裡,本來就是人體裡面比較熱的地方。量體溫都要減半度……
他整個身子興奮到繃緊,一顫顫戰慄,還很明顯。
如此火上澆油……
我本來就生疏,後來失了些神智,明明知道不好,還是沒有把住。
他沒被我再傷到已是萬幸。
打獵?
——NO WAY!
“穆炎。”跟在他後面,撫撫手上的弓把手,“我累了。”
小狐狸往前溜了幾步,發覺我停了下來,坐到旁邊長草上,也蹲了下來。看看還站著的穆炎,看看我,往回過來幾步,尾巴尖撓撓我鞋面,也趴了。
穆炎回頭看我。
我挪開眼。
這個藉口用過起碼三回了。
可是渴剛剛渴過兩次了,鞋子裡沙子也進過一回,再慢慢喝,也是水。
我眼下……肚子漲得很。
早上他問我怎麼了,我還沒有想好不打獵的理由,加上有些……
咳,好吧,意亂情迷。
結果就糊里糊塗跟著他出來了。
田裡,稻子的雜草剛剛拔過,間或有些新抽的空長的分櫱,也清了一遍。
豆子和菜蔬,大概有鳥有山蛙癩蛤蟆的關係,蟲子沒有成害,不多的也給抓乾淨餵了雞鴨鵝了。
兩邊都上了一遍肥。
小狐狸被我餓了個半空腹,禁了幾天葷,餵了它幾隻活蚱蜢什麼的,已經很喜歡去那裡自己找吃的了,不過還不怎麼會逮山耗子。
芋頭很好,荷花一大片的盆大綠葉,也很好。鴨鵝都不大,魚草之類也有撈來放了,慢慢都長著。
魚試著放養了幾條,最小的巴掌大,目前和鴨鵝兩下相安,它們都吃藻料,水蟲,孑孓,草蠅之類。
堤上柳樹插了,一束束的,都活了,哪根上頭蟲子生多了直接折了扔進水塘或是雞圈裡餵了。
後院,該剪的剪了,該疏的花蕾疏了,該鬆土的該下肥的,也都鬆了下了。
肉類閣樓上有風乾的烤乾的,合著艾草之類一起掛著。只是,我不好和他說……太多了。
所以說,找不出理由,不能怪我。
穆炎只是稍頓了會,走過來在我身邊一樣坐下。
回頭看看他,目光忍不住就順著他喉嚨往下溜了一下。
腦袋埋到一邊。
穆炎的身子,膚色黑黝黝的,腰上那裡收得不像話,臀窄,後臀肌肉緊實,大腿和我差不多粗,但是硬度就不能比了。
也不是瘦……
精幹。
和那些體育盛會男子比賽的魁首的腱子肉,和運動適量的優美人體都不一樣。
力量和速度被非人地壓縮入那麼小的空間裡。
——喂他那麼多好東西都去哪裡了。
現在看他眼睛以外的部分,兩個字——心虛。
什麼地方昨晚都逡巡過了,吻的舔的咬的吮的啃的,撫的摸的撓的搓的揉的捻的扭的,蹭的貼的摩挲的擠壓的,進入和撞擊的。
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拐的彎,忽然就……
把他生吞活剝了。
其實,想仔細檢視一下,到底有沒有傷到他。
他不肯點燈,只憑手上感覺,我總覺得不安心。
如果沒有傷到……
嗯……
那就……順便……
不過,算了,等到明年……或者後年,他大概會肯。
我抬頭,縮縮脖子,不敢回頭。
“熱?”
“有些。”此熱非彼熱。
穆炎看看天色,看看樹頂,看看我,卸了我背上的簍子,遞過來裝水的竹筒。
由著他動作,含了一口,“穆炎,你上次說這南邊有個鹽鹼池?”
“嗯。”
“去那裡吧。”
“好。”
這裡以前好似是大型湖泊,結果環境變遷,乾涸得只剩下幾百平方米一個小小的鹽鹼池。水是澀的,但是周圍地上有苦苦的泥鹽,常常有動物為了補充鹽分來舔。
運氣好,看到了一小群鹿,七八隻。
剛好是母鹿懷胎的季節,我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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