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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一樣,水儒生也不曾料想僅僅靠不斷練習身法,心紫居然自發地領悟出真武鬥氣,並一發不可收拾地直接頓悟成武尊。可是人的體內只有一條經脈,除契約幻獸的精神力聚集於腦部外,魔,幻,武三種內息,練氣之人只能選修其一,不可兼習!否則輕者二力相抵,前功盡棄!重者走火入魔,自毀靈基!
可憐心紫並不是玄天人,對於這個修煉的基本常識一無所知。她現在僅僅以為是自己體內的氣息流動紊亂,導致能力相互排斥,只到找到好的控制辦法,定能兩者齊用,反而更加堅定了魔武雙修的想法!
心紫坐在床頭,伸了個懶腰。細小的震動馬上將微微張著嘴的若無從夢鄉里驚醒。他欣喜地看著沉睡了半日的阿紫此時又生龍活虎地活躍起來,恨不得馬上一把把她熊抱在自己懷裡。
說實話,昨夜發生的大半事情,若無已經記不清楚了,雖然對自己解開封印,狂氣四溢一點殘存記憶也沒有,但此時心裡卻遺留著將要失去心紫的憤怒與惶恐!這種心情就像巨獸在撕咬著他的心靈。摸摸臉上心紫的腳印,若無不禁一陣焦躁:是不是昨夜做了什麼不應該的事,惹阿紫生氣了!他該死,他真該死!
想找雙雙出來好好問問,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回事,小烏龜一直沉睡在身體內,彷彿用盡了力量,任憑若無怎麼呼喚也不回應。
看來只有找水儒問個清楚了!也不知道這一夜之後,水家上下有沒有什麼變化,心紫拉起若無從床上跳下來就往外走。
那廂村口大宅,只見偽村長水儒非右手被紗布纏得跟狼牙棒般粗細像個飯兜一樣吊在胸前晃來晃去。嘴裡叼著根破竹籤,正把屁股下面的凳沿拍得“梆梆”響:
“說了,不換不換!你沒看到我老人家為了耕田,手都折斷了嗎!一塊熊皮就想換三天的糧食!你這是要從乞丐嘴裡搶食嗎!就一袋糠餅!要換就換,不換快滾!”
水儒非一臉的不耐煩,昨夜裡燒殺人蜂的時候,也不知道哪個王八羔子點火把他偷偷藏在家裡的鹿角獸皮都順帶燒得個七七八八,痛得他那個撕心裂肺啊,現在誰敢站在他面前,他就把火發到誰身上!
“村長,俺們昨個說的可木有這麼狠!才一袋餅,這是上好的熊皮啊!”一個長得彪悍的獵戶憤憤不平!左手放在腰側,把住一隻鋒利浸毒匕首,蠢蠢欲動。
“半袋!”水儒非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被魔獸打死,那不算什麼,最多閉眼睛一口氣上不來見閻王!把他的財寶都燒光,那可是去了他大半條命哩!在半隻腳進入棺材還沒有完全躺下的剩下幾十載日日夜夜裡,每當提起那一屋子皮焦珠毀的獸皮魔晶,就會讓他如萬劍穿心般地劇痛,真是生不如死!
老眼裡漾著淚花,癟著乾癟的嘴唇,就像小孩子一樣發著脾氣:“半袋!半袋!半袋!”根本沒有在意麵前獵戶醬紫色的面龐已經帶著猙獰的怒意!
“回稟村長!”一個清脆鏗鏘的小小女聲適時插入這凝重變味的氣氛裡。
“昨天夜裡想來搶糧食的那群禽獸,已經被大夥兒打得屁滾尿流逃去山裡了,向為首之徒處以火刑,錘弄,斷骨刑!渾身皮開肉綻看不出原形,以後我們遇上了,還見一次打一次,絕對打得他媽媽也認不出來,量他們再也不敢來得罪水家!”
只見沉睡半日就精神奕奕的心紫與水若無剛好遇上一群還揹著耙子,鋤頭,棍子,清理完昨夜戰場的水家青年們站在門口,眾人累了一夜,個個眼眶深陷,目光充血。
“請問村長還有什麼指示沒!”心紫將雙手負在身後,向眾人站攏,眼神頗有深意地在憋得醬臉紅脖子粗的獵戶身上一掃。
媽媽呀,這是個什麼烏龍村莊,就連個半大的小女娃子都兇悍如斯!膘肥獵戶的腦袋頓時短了半寸。眾人手中那明晃晃的“兇器”不住在自己眼底晃來晃去,靠,腦袋被門夾了吧!這個藏匿在魔獸成群深山內的破敗小村,看似不咋能耐,可換個心思一想,那瘦巴巴的村眾們要是都沒有兩把刷子,還不早被野獸吃了個骨頭都不剩下!真是沒長眼睛,還想找他們土匪頭子的晦氣!不知道昨夜那幫兄弟還有沒有性命!
愣頭獵戶一面為心紫口中昨夜不識抬舉的那幫“禽獸兄弟”們祈禱,一面冷汗嗖嗖地往背上冒,他可不想知道火刑,錘刑,斷骨刑是什麼滋味!雙腳一打哆嗦,淡定地轉身朝向門外,突然丟下手裡熊皮,哇啦啦亂叫著衝破眾人,一溜煙兒不見了影,只留下遠處一抹飛揚的塵土。
沒有聽到前半段對話的水家徒子徒孫們,還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心想:這個呆子真好人,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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