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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近身的拖駁人緩緩勾起了嘴角,“殺我將領者,死!”
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意外的,芯蕊發現不遠的血跡邊緣成一直線,像是被截了一段似的。難道那是另外一個出口嗎?
不由多思,芯蕊劍鋒一緊,虛晃了兩招旋身步入那可能是另外一個空間的陣勢。這時,芯蕊才發現,自己腰間的繩子已經不見了,只一繩頭還在腰間。
就在芯蕊走神的這刻,一把長槍衝著自己後背心而來。勁風襲來,芯蕊旋身躲開,看著是一臉血跡的行雲才住手,“停,自己人啊!”
“殿下?”收槍,行雲看著被血跡染的失去原來色澤的戰袍道,“您怎麼會在這裡?”
“救你啊,不過現在……似乎是泥菩薩過江了。”芯蕊指指斷了的繩子說,“怎麼,就剩你一個人了?”
“不,和我一起的有一隊人。都在山後休息,傷亡有些嚴重。我們得想辦法離開此地,否則將士們失血過多難逃一死。”行雲道。
“放心,一會自有天兵天將來救!走,先帶我去看看傷員的情況。”
陣外,馬蹄聲震耳欲聾,田甜扶母親上馬後,卻發現芯蕊並未跟出來急了:“喂,看見殿下了沒啊?”
“沒有!”將士們搖頭,臉色開始緊張起來。
“遭了,殿下不會還沒出來吧。”田甜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此時,一聲馬嘶,雪白的踏雪仰蹄就往陣中跑去。其他的馬兒也跟著跑入陣中,場面相當壯觀。
“識途老馬……看來,殿下已經……計算好了一切……”馬上,田溪不得不佩服芯蕊的聰明勁。
“那我們先回城!走,駕!”
山坡上,龍陵鑰看著芯蕊騎著踏雪出了迷仙陣,眼裡的盡是殺氣。想不到母皇連自己的寶貝踏雪也送給了這臭丫頭,她到底哪點好,讓您的心裡永遠只有她!
芯蕊安全回營,靠的就是踏雪身上的‘精靈子’。‘精靈子’是一種帶有特殊香味小飛蟲,雌雄結合後變會永不分離,即使相距十萬八千里也能透過對方的體香找到對方。
芯蕊敢大膽進陣就是在行動之前,把雌性的‘精靈子’放入一個小桶裡,當掛件一樣放在了身上。若沒這充分的準備,芯蕊也不敢如此貿然行事。
傍晚芯蕊在軍營裡溜達,看著軍醫帳外侯治的將士心裡難過的很。自古戰爭就是這樣了,當皇上的、當高官的都沒事,苦的只有將士與百姓。
“殿下,一個人想什麼呢?該換藥了。”卓楚拿著托盤走來,看著芯蕊望著傷員發呆道,“放心吧,傷員有軍醫照顧。你也該顧著點自己,邊塞風很大的,就穿這麼點衣服到處跑,快回帳!”
進了帳,芯蕊趴在几案上支著腮幫子,望著油燈又發起呆來。
卓楚看著她這樣,似乎有些瞭解了,“殿下,看你悶悶不樂的是不是想後院了?”
“沒有!”聞言芯蕊臉一紅,極力否認,“只是在想還好這次是騎踏雪來營地的,否則怕這會還在陣裡頭待著呢。”芯蕊放下手,看著卓楚坐正道。
“是嗎?”顯然是不信了。
卓楚解下繃帶,看著化膿的傷口皺了下眉。
“刮掉它吧,噁心巴拉的。”芯蕊也皺著眉兒道。
卓楚輕輕的颳去乳白色的膿物,給傷口上了點藥,不經意的抬頭卻發現芯蕊又在出神,“殿下,在想什麼呢?”
“在想……若是為我包紮的是你兒子該多好,也許他根本不會把我弄的這麼疼!”芯蕊似真非真的說。
老實說,離家才十天,芯蕊已經開始想家了。不知道子羲鎮不鎮的住那些小的。還好最搞怪的懷上寶寶了,量他也不敢太過份。
聞言卓楚笑了,為芯蕊纏著繃帶說:“殿下,你到底看中羲兒什麼了,為何要他做正侍?”若是常人,怕連娶他做小的也不願意吧。
“看人看心!”芯蕊彎了彎嘴角道,“子羲高大魁梧不為外人接受,但內裡卻溫柔體貼。作為妻主,沒道理不讓一個懂得謙讓且有能力管理後院的人委屈。
再者,我並不認為子羲醜啊。他長得高大,可以讓我依靠啊。走路累了,還可以揹我呢!誰說揹人只能妻主做?”芯蕊皺了皺挺俏的小鼻子說。
“哎呀,這種話你跟微臣說說就算了,要讓別人聽見還不笑掉大牙!”卓楚見芯蕊一說到自己兒子,臉上就紅霞飛揚的樣子算是放心了。“那接下來,您有什麼打算?”
“留下來啊,做事當然要有始有終了。不把拖駁打回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