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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餐,從來都沒想過自己可以這麼暇逸的和一個異性共進午餐,重要的是男伴還彈的一手好琴。
當踏出幽涵院子時,幸福與滿足溢滿了芯蕊的肺腑。
“主子,題解開了?瞧您高興的!”水靈跟在芯蕊身後嘻笑著說。
“題?”芯蕊挑了下眉說,“解不開,不過這根本難不住你聰明絕頂的主子。走,去書房。”
書房
芯蕊靠在寬大的太師椅裡,翻著幾部史書。這幾本書看的芯蕊只想撕了它。
原來這裡的男子和我們過去的封建社會差不多,極為看重貞潔。失貞的男子大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不是被賣成奴就是被送去青樓憐花閣。
男子在左側鎖骨處有一紅點,那是處子的象徵,洞房花燭之後便會消失。這裡是由男子來生寶寶的,寶寶自肛道產出。寶寶雖體型小巧,但對於肛道來說還是大了。所以生產前大多都要做好充分的擴肛,這一般都是由貼身小廝來做的。若是受寵的話,自是由妻主來做了。
這個世界女主外、男主內。女的,想方設法的賺錢養家餬口;男的,在家做飯帶孩子。
這個世界對男的打壓的很徹底,女人可以娶無數個夫,但男人卻只能忠於一個妻主,一旦越軌必遭殺身之禍。
一個女人可以娶一正夫,左右兩房側侍,其餘均為侍妾。而位高者或者皇親國戚可以先娶侍人,看著寵愛程度再定大小夫妾。
合上書本,感謝小閻王把芯蕊弄到這個亂七八糟又特精彩的世界。閉上眼,芯蕊回想著這二十多個小時裡發生的一切,想起了默兒委曲求全、只為別人著想,敢怒又不敢言的樣子;想起幽涵一味隱忍獨守空房的委屈和痛苦,變的自卑而無自信……種種的一切讓芯蕊想要好好的補償他們。
只是眼下默兒向自己投毒一事,以及這南鴛使臣的怪題二事頗為棘手。看來,我這個警戒精英非得露兩手了。伸了懶腰,我思考起了那道怪題……
毒發 預謀
書房
芯蕊坐在寬大的書桌前,憑藉記憶寫下那南鴛使者帶來的題“木公松,木叔椒,兩木成林分公叔。”停下筆,看著如有神助的瀟灑字型,芯蕊第一次看到了這副身子的優點。
“山宗崇,山支歧,兩山疊出認宗支。”芯蕊邊寫邊念。
“嗯,很不錯的對子,誰的?”水靈站在芯蕊身邊硯著墨說。
“京城第一才子,我龍芯蕊的男人——沈、幽。涵!”芯蕊頗為自豪的宣佈。
“主子,瞧您樂的!”硯著墨,水靈有些奇怪的看著芯蕊說,“主子,有句話我一直都不敢說,可是……我忍不住了。”
聞言芯蕊笑了,“說吧,不怪你就是了。”
“主子,我覺得您好像變了很多,今天的您和昨天的您根本就沒的比。”水靈聽芯蕊說不怪她,放著膽子把藏了一整天的話說了出來。“您以前只要路過涵侍的院子就會莫名生氣,根本不可能給他好臉色,甚至是送禮物!”
“你多想了,我們之間的事,你們外人不懂。”雖然這麼說,但最不懂的還是芯蕊自己。“不過幽涵真的很聰明,這題一點都不簡單卻答的如此完美。”
“聰明呢,是沒錯,但完美……”水靈搖了搖頭說,“不是還有一題沒解開嗎?”
“是,剩下的就讓我來頭疼吧。”芯蕊很有自信的說,“去,給主子泡杯茶。”
“是!”水靈輕笑了一下,轉身出去了。
芯蕊撐著腦袋,有些想不通在古代怎麼也有推理題,不過這種題對她們警察來說真是小兒科了。芯蕊看著宣紙上的字,想著解題的人兒,心裡的甜蜜真是要溢位來了。
笑著正了正身子,這時“啪”的一聲,一滴黑紅色的液體毀了芯蕊的狂草。伸手撫了下發癢的鼻子,卻染了一手的血。芯蕊嚇了一跳,趕緊起身。胸口漲痛難當,像是有一股氣息無法宣洩出體,芯蕊跌跌撞撞的捱到書房門口,再也忍受不了那快要炸開的感覺,一口血噴了出來。
“主子!”水靈一進院,見芯蕊如此嚇的花容失色,丟了手裡的東西立刻跑來扶她,“主子,您怎麼樣?”
芯蕊攀著她,想開口說話,喉頭卻無法出聲。芯蕊扶著她的手,因痛苦而收緊,直到沒了知覺。
當芯蕊醒來時,已經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了,左手在一風韻由存的中年婦人手裡,看得出她正在給她把脈。她,是府裡的醫奴。
“王爺,你醒了啊,奴給您把個脈。”婦人見芯蕊甦醒道。
芯蕊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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