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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竹軒
沈幽涵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繁茂的竹葉林冥想著什麼,好看的眉兒緊鎖著,看來煩惱不小。
“主子,休息會吧。”貼身小廝小北端著盅皿進了屋。
“小北,時間不多了,你可知道?”幽涵回頭憂慮的說,“今晚她會來要答案。”
“那又怎樣?”小傢伙把東西放到桌上後說,“主子,您是才子沒錯,但也不能把你當神使!她是王爺沒錯,可也不能強人所難嘛!”
“她是我的妻主,幫她是應該的。小北,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萬一被人聽到,有你好受的!”幽涵看著小北嚴厲提醒。
“主子,你當她是妻主,可她可曾把你當侍人看?自洞房那天離開已經快一年了,她都不曾來看過您一眼!如果她心裡有您,為何不來看您?有了難處才會想起您是才子,她根本就是沒心沒肺!”
“住口!”
“說的好!”芯蕊與沈幽涵同時出聲。只不過他是呵斥,芯蕊倒是有點欣賞這小不點似的小廝。
“王爺!”幽涵和那小廝同時轉身,見著芯蕊負手立在玄關處嚇的面無人色。
“大膽的奴才,敢在主子身後說長道短,不想要你的舌頭了吧!”水靈抱著琴盒,大眼怒瞪著那小廝喝道。
舌頭?芯蕊第一反應就是豬舌頭炒大蒜,以前老媽常炒給她和老爸吃。
“舌頭炒大蒜,味道不錯。”芯蕊有感而發,根本沒注意當事人已經臉色發青。
沈幽涵首先回過神來,“噗嗵”一聲,直直的跪了下來,急道:“王爺,不可以啊!小北他……他年少無知,他無心對您不敬的!”說著一把把還處在震驚中的小北拉跪在地道,“還不快給王爺認錯!”
嚇的魂都飛了的小北這才回過神來,睜著淚花花的大眼,哭道,“王爺,您饒了奴吧,嗚……奴才無心的……只是……”
“算了吧,誰信你是無心的!”水靈又瞪起了大眼,深吸了口氣又罵道,“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一個奴才,敢呵斥主子沒心沒肺……”
“不是的!”幽涵聞言不顧一切的打斷了水靈的話,“小北……小北他只是……只是為了我才這樣的!”
芯蕊看著水靈因被打斷話而又要發飆的時候開了口,“好了,水靈!你先帶小北出去,我有事和涵侍說。”
“不……主子,我不要……”小北看著水靈靠近,眼淚掉的更兇,瘦小的身子只往幽涵身後躲。
“王爺,您饒了小北吧,以後奴一定會好好管教的!”幽涵護著小北,無助的眼神望著芯蕊懇求。
“主子,別信他!”水靈一把抓住小北的胳膊說。
“王爺,奴才以後不敢了,求求您饒了奴才吧!”小北掙扎著衝芯蕊求饒。
芯蕊是警察好不好,怎麼搞得像皮條客一樣。
芯蕊有點哭笑不得的說:“水靈,你就別嚇唬小孩子了,先帶他出去,別誤你主子的事。”
“好。”水靈把琴盒放桌上後,兩手連拖帶拉的把小北弄了出去。
“王爺……”沈幽涵看著小北被拎出去甚是著急。
“放心,沒我吩咐水靈不敢動他。”芯蕊向前走了兩步,伸手把這進門才見過一次面的侍人扶了起來,“起來吧。”
沈幽涵,他與芯蕊同歲,從小聰穎過人。在母親的教導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是芯蕊的腦子裡卻沒有洞房花燭那晚的資料,不明白這麼文弱得體的孩子怎會被冷落這麼久。
聞言,幽涵似乎才放鬆下來,近距離的芯蕊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
幽涵出場,送禮
幽涵在芯蕊的攙扶下起了身,卻不敢抬頭看她。輕輕勾起他的下巴,芯蕊瞧清楚了他的臉。不妖不嬌,沒有書生該有的呆氣,眉宇之間也有些許靈氣。但此時卻愁眉不展,平添了一絲哀怨之意。
見他如此芯蕊下意識的伸手,輕輕的撫了撫他緊鎖的眉頭,“題解不開就解不開,這樣深鎖眉宇也無濟於事是不?”
幽涵似乎接受不了這樣溫柔的芯蕊,清澈明亮的大眼裡閃爍著不安,“是奴愚笨,連道普通的題都解不開。”
聞言芯蕊樂了,“你要真笨的話,還會因我冷落你而不開心?”點著他光滑的小巧鼻尖道。
“奴不敢,是奴自己作賤,對不起王爺!是奴……對不起……”幽涵哽咽著,說到最後竟忍不住哭了起來。
男人哭鼻子芯蕊從未見過,更未見過哭的如此楚楚可憐的。哄孩子呢,芯蕊倒是有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