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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不會讓他親自動手了。
“不會梳頭很正常嘛。來,進屋,妻主幫你梳。”芯蕊拉著柳月的胳膊說。
“啊?”柳月聞言一愣,小身子卻被蠻力拉進了屋。
柳月望著鏡中給自己梳頭的人兒,開心的笑了,笑著笑著,淚就模糊了眼。
“怎麼,扯痛頭皮了?”芯蕊見著彎下腰問。
“沒有,月兒就是太高興了……”
“你個小東西呀!”芯蕊搖頭繼續手上的工作,複雜的不會,俺們拿手的就是馬尾,“好了!”
鏡裡,高束的髮型襯著柳月的雪頸更加白皙,那小模樣就更俊俏了。“月兒可真俊!”
“哪有啦!”聞言柳月不好意思的垂下頭說。
“還不好意思呢!”芯蕊點了點他的鼻子,對那小巧的嘴巴印了一吻道。
“妻主……”柳月撒嬌似的抱住了芯蕊的腰,小臉貼著芯蕊的腹部閉著眼輕道,“妻主,月兒真的很愛您!”
“妻主知道,妻主也愛月兒。”芯蕊撫著他的馬尾挑明瞭說,這小傢伙確實改變很多了,不招人喜,就是說謊了。
夜晚 清風居
芯蕊盤腿坐在床沿,看著錦盒裡的東西不知如何是好。這裡頭的玉勢和程曉那盒的尺寸一樣,顯然義母瀟王也知道影他過了二十需要尺寸大點的硬生擴張。
趴臥在被褥上的影,半晌不見妻主動作,拉了被子蓋住下身轉身斜躺著說:“妻主,您想什麼呢?”
“這……比玉鑑粗多了……”芯蕊拿著昏黃的小巧玉勢有些支吾,心想玉鑑才半指粗細,就已經讓能忍的影出聲痛呼,那這最小的可怎麼進去呀。
“沒事,影能忍的住。”聞言影自然明白芯蕊的意思,心頭不由一暖。
“這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明兒我找曉兒問問去,看能怎麼減少點痛楚。”芯蕊想程曉同樣雙十過頭,又是太醫出身,該有些主意才是。“咱們明兒開始吧,好不好?”
影知道芯蕊是心疼自己,淡笑著點頭算是同意,“妻主,您去陪陪凌吧,今兒他心情不好,把屋裡好好的盆栽都給扔了。”
“扔就扔了唄,喜歡什麼再買。”芯蕊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一邊說,“難得見他有脾氣,發發也好不是嗎?”
“什麼呀,怕是您說他不聽話,生氣了吧。”影知道弟弟在鬧什麼脾氣。
“他才不會生我的氣!”芯蕊靠向床柱說,“扔了盆栽,該是打定主意日後會好好喝藥吧。”
“真是如此才好呀。”影還是不放心,拉著芯蕊的衣襬道,“妻主,您就去看看嘛。”
“嘖,哪學來的這套!”芯蕊看著影難得撒嬌的樣子,就著被子狠狠打了下他的屁股說。
“去吧。”影笑著說。
“好,就依你!命苦啊,大半夜的被夫郎趕出房!”芯蕊披著衣服走出了影的房間。
看著出門的身影,影起身穿好了褲子才躺下,抓著帶有芯蕊氣息的被子沉沉睡去。
翌日
芯蕊一回家臉色就有些不好看,秦瀾見著主子這幅模樣,一刻把女兒拉到一邊問:“主子這是怎麼了,又出什麼事了嗎?”
“哎喲,還能出什麼事嘛!就是鳳後一個勁兒的催選秀的事,主子煩了就隨便把日子定在後天了。”水靈斜倚著門框說。
“你說你們這些小丫頭片子,就個婚姻大事老讓人操心!讓你再娶房側侍會死呀!”秦瀾說著說著就說到自己女兒頭上。
水靈一聽情勢不對,立刻抬手製止母親繼續說下去道:“好了啦,小樹兒就要生了,您就別說這些了,被他聽到不好。再說女兒暫且就看他順眼,其他的……不怕折騰死儘管來啊。”
“你個小兔崽子!”聞言秦瀾真是要被氣死了。
偏廳,芯蕊一邊用餐一邊把事情給幾位夫君說了一邊。看著一個個平靜用餐,又似認真聽講的丈夫們,芯蕊擱下了筷子:“喂,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呀!”
“有聽到,但能說些什麼嘛!”柳月咬著筷子嘀咕,“說多了就要挨板子。”說著就想起那天差點被去衣脊杖的事。
“記性倒不錯!”芯蕊無奈的搖頭,插著自己的飯也悶悶的吃著。
“既然事實改變不了,見著中意的就收了吧。”影看不出什麼表情的說。
“你當你妻主真是色鬼喔,真能見一個愛一個?”芯蕊苦笑不已,“算了,這事還是我自己苦惱吧。再談,非讓我把所有人都娶回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