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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兒從衣櫥裡翻出了一套嶄新的白色襯衣,與一套黑色滾金邊的長袍說:“今兒,您就穿這個吧,顯得莊重些。”
另頭,柳月已經開始扒自己身上的睡衣了,小傢伙似乎常扒人衣服,動作麻利的很。
這邊才脫下,默兒緊接著就把襯衣給穿上來,完事了柳月舉著那外套緊跟而上,最後由默兒幫著把腰帶給打上了。兩人配合的不錯,有潛力可挖。
影則進門就爬上了床,整理著凌亂的床鋪,手法利落,迭起的被子有稜有角的挺像受過訓練的兵。
凌則準備著杯子、小罈子與水盆,看著像是給自己準備洗漱用品呢。
看來眼前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呀,要不怎可能忙而不亂?芯蕊看在眼裡是樂在心裡。
最後這梳頭還是由從小伺候慣了的默兒上陣,看著銅鏡裡的人兒動作嫻熟,沒兩下就挽出個髻來,以三個檀香木簪固定。
“蕊兒,今兒比武不宜用玉,就用這木簪吧。”
“為何不宜用玉?”芯蕊看著倒映在鏡子裡的人問。
“您去動武,萬一弄碎了玉多不吉利呀!”一旁的柳月插嘴道。
“沒錯,不管是百姓家還是皇室,打碎玉器就是忌諱。”默兒點了點頭說。
“那按規矩怎麼罰?”芯蕊左右照了照鏡子隨口問著。
“這就得看碎玉的是什麼人啦。”柳月單手環胸,一手支著下巴說,“若是下人碎主人的玉,那就是丈百,沒斷氣的話算他命大。”
“若是親人,也要跪祠堂三天,祈求上蒼的庇佑,逢凶化吉!”凌靠著桌子,看著像男孩子一樣左照右照的女人微笑道。
“若是正式收入簿的侍人,會進懲室,罰也是看著妻主火氣而定;若是沒正式的,就看妻主心腸了,好點的就打一頓,之後或送或賣。心腸壞點的可就慘了,扒光衣服拉出去遊街都有可能!最後也只能墮落紅塵了!”默兒慎重其事道。
“啊——”聞言,芯蕊大叫了聲,笑得賊兮兮的說,“那最好了,三根髮簪,我讓三位堂主各斷一根,要她們好看怎樣?”
聞言,四人都忍不住笑了。
看著又露孩子脾氣的女人,影淡笑道:“堂主不會那麼容易上當的,當您進入試場,怕會讓你把玉簪都取下。”
“真那麼精!”芯蕊聽了立馬憋了氣,“那就當我沒說。”看著自己的裝束還成,酷酷的、帥帥的,芯蕊滿意的直點頭。
“行了,咱們出發吧!”
皇宮 千影門
鎏金大字的門楣下,龍瑞雲攜著幾位心腹大臣侯在門外,他身邊陪著的姿勢鳳後與蘭妃。
晚到的沈月如在見過皇上之後,退到了龍瀟玉的身邊。龍瀟玉點頭接受了沈月如的招呼,卻沒忽視她身旁嬌小的人兒。
“幽涵見過瀟王。”沈幽涵被看的全身不適,僵著身子給龍瀟玉福了個禮。
“多禮了。”龍瀟玉見他臉色比起之前好了很多,看來身體有些起色,那麼日後生孩子怕不成問題。
沈幽涵看龍瀟玉盯著自己,怕她會反對自己的出現,卻沒想人家與他想的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一聲“瑞王駕到”把眾人的眼光全都吸引了去,遠遠的就見一黑色英挺的身影走來。她身後跟著的四位美人,都是規規矩矩按著名份地位穿著的。很明顯,故意來氣人的。
“兒臣參見母皇、父後、蘭妃!”芯蕊撩袍,單膝落地道。
“乖了,起吧。”鳳後看著英挺的女兒,心裡那是個喜啊。
“默兒,帶著見禮。”芯蕊故意提醒道。
這時眾人才在驚歎之中發現驚愕,那兩張一摸一樣的臉是哪出來的?怎麼就沒聽說過,瑞王收了這麼俊的兩小子啊。
站在遠處的嚴楓見此不由怒意橫生,被主子提前睡了也罷,竟敢連面罩都給揭了,看來刑堂的威信還鎮不住他們!
對於嚴楓充滿怒意的眼神,影和凌不用看光靠感覺就能覺察出來。但他們沒有像以往那樣驚恐不知所措,仍舊從容的跟在芯蕊身後。
蘭妃看著給自己行禮的徒兒,心裡喜的是他們成了蕊兒的人,憂的就是那麼病態的蒼白臉色。不經嚴楓同意,他們怎可私自摘除面具呀!
龍瑞雲自也看在眼裡,但卻沒說什麼的讓起了。現在似乎不易多說什麼,壞了女兒的心境,壞了大事才叫糟糕。只要能過的去,龍瑞雲也打算睜隻眼閉隻眼的過去。
“蕊兒,昨兒休息好了沒?”龍瑞雲上前看著女兒紅潤的臉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