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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面具的小臉喚道。
男孩聞聲,迷糊的睜開了眼,一雙紫眸就如夜空繁星一樣晶亮,“凌哥哥……鬱兒受不了了……”
“鬱兒乖,再忍一夜好不好?妻主她傷重,還昏迷著。”凌的眼裡寫滿不捨,但又不敢擅作主張放人,只能先哄著了。
“鬱兒身子好疼,手都……沒感覺了怎麼辦?”鬱兒眼裡閃著淚光。
凌知道長時間的吊綁會是血脈不通,即使繩子沒有收死,時間長了也會算壞機能。更何況鬱兒的手已經發紫,若再拖上一夜怕後果難料。看著鬱兒痛苦的小臉,凌橫了橫心,動手就去解繩子。
“凌哥哥你……不能這樣,主人知道會生氣的!”鬱兒知道自己往日的大哥哥已成人夫,不由急道。
“沒事,最多被罰嘍,就怕傷了你的手。”凌接住因繩子松後而掉下來的嬌小人兒說。
“凌哥哥,還好有你在,要不鬱兒也沒活下去的勇氣了。”窩在這溫暖的懷抱裡,鬱兒滾下了熱淚。
“傻瓜,別多想了。如果可以,我會求妻主把冬兒和小虎帶出來的,放心吧!”凌抱著人兒往泰宇殿走去。
刑堂
思過房陰冷異常,嚴楓緊緊的摟著懷裡冷的直哆嗦的人兒道:“彬兒,還撐的住嗎?”
“嗯,彬兒……沒事……”透心的涼意讓人無法忍耐,但他不敢多言怕妻主擔心。
“怎能沒事!”榮少谷縮在牆角與管玉童背靠背的說,“武功都被封了,這寒氣徹骨我們都忍不了,他怎麼能成啊。”她搓著十指道。
每個被打入思過房的人都會封去武功,或者說是隻要因受罰而進刑堂的都會被封去武功。因為它就是要讓你無法動用內力來抗衡懲罰。
“我在想在這待過的那些皮包骨的臭小子,是怎麼撐過去的。”管玉童睜著眼,但卻什麼都看不見。漆黑的思過房裡,讓人心都涼了。
“我們女人都撐不了,他們……為何能成?也許這就是差距,超越生死的差距!咳、咳、咳!”榮少谷內傷發作,咳的很猛。
“妻主,也許……我們該……好好改良一下……刑堂的制度了。”言若彬緊緊的扣著嚴楓的手,冷的直髮抖。
“行,什麼都聽你的。不過,也得有命出去是不是?”嚴楓想起那張怒臉,真怕她會讓自己待在這一輩子。
“危險,今兒沒見她一副就快火山爆發似的怒臉嗎?說不定,咳、咳、咳……我們會在這裡終老啊……”榮少谷內傷也不輕,這一折騰怕傷勢會惡化。
“等吧,別無選擇了。”管玉童無奈的搖頭。
傷痛
燭光裡,柳月為鬱兒按摩著被勒的發紫的胳膊,耳邊聽著影訴說著他們都是紫眸的原因。
“疼……”血液的通暢,與柳月按摩的勁力讓鬱兒有些吃不消,瘦成火柴梗似的胳膊往後縮著。
“你個小鬼,別動啦!”柳月知道有個人比自己小,心裡可樂了。當哥哥的優勝感覺挺不錯的。
默兒看著柳月瞪大眼睛嚇唬小孩的樣子不由笑了,不過讓他放心不下的還是影說的往事:“按你這麼說,你們都是同鄉嘍。那還有兩個在哪?”
“冬兒我們很久都沒見過了,不過他在天眼,境遇總比在刑堂來的好。”影握著水杯,柳眉微微蹙起,“至於小虎當年見他的時候還在牙牙學語,這麼多年不見也該十歲了吧,也不知道他在誰那受訓。”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呀,等妻主醒了,求她把人全找回來就成了。”柳月人小,想事特別簡單。
“能行嗎?凌已經私放鬱兒了,妻主會不會因此怪罪還不知道。”影根本就不敢做這樣的想法,“這個時候怕不適宜談這個吧。”
聞言,鬱兒有些坐立難安了,看著一直悶坐都不作聲的凌道:“要不你們把鬱兒再綁回去吧。”
“沒多想了,這事沒人怨你。”凌抬起眼睫道。
“可鬱兒不想因為自己而搞的你們夫妻不合,你們那麼難的得到了妻主的愛護,應該珍惜嘛。”鬱兒示意柳月停手道。
“話是沒錯,可是作為兄弟把你涼一邊也不合適啊。”默兒撫著眼前才十二歲的男孩說。
頓時屋裡靜悄悄的,大家都陷入了僵局。最後打破這僵局的還是一身傷重的芯蕊。
半夜裡,芯蕊果然發起了高燒,過熱的體溫把幾位嬌夫急的團團轉。
搓了毛巾敷在芯蕊額上,看著那失去血色的臉,柳月的眼淚又如斷了線的珍珠掉個不停。這樣躺著毫無聲息的她,跟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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