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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芯蕊不由得笑了,畢竟他才十三歲,經不起嚇。“秦瀾,不怪他。是我不讓他叫人的,想靜會。”
聞言,柳月感激的朝芯蕊笑了笑,隨後垂下了頭,像童養媳一樣的縮在角落裡攪著衣襬。
秦瀾有些氣不動的嘆了口氣說:“還杵在這做什麼,回你園子去!”
聞言,柳月似是不捨的望了芯蕊一眼。是啊,自自己佔了這身子以後,根本就沒和他好好的處過,不想就此離開也情有可原。
“乖,先回屋吧,晚些再過來伺候。”
“真的?”柳月聞言心下一喜,見芯蕊朝他點頭才於快的應聲,“那奴先退了。”
等人退出後,秦瀾狠狠的瞪了芯蕊一眼道:“主子,都吃兩次虧了,您怎麼還記不住教訓!”
“他們不是走投無路或是到了生死關頭,絕對不會傷害我的。我信他們!”芯蕊望著天花板平靜的回答。
當芯蕊知道龍芯蕊是怎樣一個人後,似乎明白了他們都願意為她付出真心的原因。
“可他們從來沒信任過您!如果信您的話,當他們受到威脅或委屈的時候就該跟您說,但卻沒有不是嗎?”
聞言,芯蕊語塞。
秦瀾見芯蕊沒出聲,便坐到了她的床沿上。“主子,你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皇上就是知道您這性子肯定鎮不住後院,所以才調屬下過來的。以後啊,看您還嫌不嫌屬下嘮叨。”
“他們真的沒壞心。”芯蕊終於明白為什麼府裡的人都畏懼她了,感情是空降部隊呀。
“是喔,沒壞心就把您搞成這樣,要是真有壞心……哼!”秦瀾輕哼了聲不打算理芯蕊了,起身對著候著的醫奴道,“細細的診。”
“是。”醫奴領命後為芯蕊診脈,良久才放開,臉色輕鬆道,“無恙。王爺,您體內的毒已清了,暫時不宜飲酒、切忌動怒。讓我看看您被灼傷的手,該換藥了。”
答案在芯蕊意料之中,想起自己的灼傷,一個名字突的闖進了腦海,“總管,幽涵呢?”
“主子,您還念著他?早知道有今天,屬下絕對不會讓您踏進涵竹軒半步的!”
“秦瀾!”聞言芯蕊怒喝,“這瑞王府你是主子,還是我是!”揮開醫奴,“你有什麼資格與權利來阻止我進哪個園子,嗯?別以為你是母皇的人,我就不敢治你!”
聞言,秦瀾似乎才意識到自己越權。她撩袍一跪道:“屬下越矩,請王爺責罰。”
“哼,本王怎敢!”芯蕊用完好的左手撐起身子,對著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水靈道,“替我更衣!”然後望著秦瀾道,“你不說,本王自己查!”
“等下,主子!屬下帶您去就是了……”秦瀾一把扶住站急了有些眩暈的芯蕊說,“只是皇上已經定了涵侍死罪。”知道瞞不住,秦瀾乾脆坦言。
“死罪!”聞言腦海嗡的一聲,空白的芯蕊心寒,“這麼快?”
“主子,您已經昏迷四天了!若不是皇上賜了天山雪蓮,您可能再也回不來了!”秦瀾撫著芯蕊的手,眼神複雜的看著她,她有些怕她為了一個侍人而和母皇翻臉。
“既然如此,罪也不足死啊!”芯蕊疑惑的望向秦瀾。
“還不就是龍凌鑰嘍,在一旁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水靈嘟著小嘴說,有些怪芯蕊對她母親口氣不好。
聽了這話芯蕊倒是放下了一半的心,“若是大姐作梗,這事兒就好辦多了。”芯蕊撫著有些發疼的胸口坐回了床沿,看來還真是不能動怒,疼啊。
“主子,您這是……還去不去……那個看涵侍?”秦瀾見芯蕊又一派悠閒的樣子,於是有些不安的問。
“看!當然要看!”芯蕊笑道,“不過,我是要去見本王的大姐龍凌鑰!”
“什麼!”水靈瞪大了眼,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我出門後有人接近過涵侍?”雖然是問的口氣,但芯蕊確很肯定一定有。
秦瀾朝芯蕊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走,扶我去見見。”芯蕊陰冷的勾了下嘴角,骨子裡的壞,透著縫的往外鑽。
馬車裡芯蕊依在視窗,吹著拂面而來的微風心裡出奇的平靜。望了眼規規矩矩跪在自己面前的秦瀾,芯蕊幽幽的開口:“剛才在房裡是我口氣不好。”
芯蕊突然的低姿態讓秦瀾有些受寵若驚:“主子,屬下……”
“我知道……”芯蕊打斷了她的話,“你是把我當自己女兒一樣看待才會如此,我並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