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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隨便拉個人來誣陷大皇姐好不好!”龍陵楓站在龍凌鑰的身邊虛張聲勢的說。
翻臉 (二)
“母皇她是冒充的!”龍陵楓搶在張於菲之前喝道。
“對,張於菲好好的在兒臣府上,怎麼可能會在這裡?”龍凌鑰被凌楓這麼一喝回過神來,鎮定了下心神道。
不可能!芯蕊心裡大喝。可自己已經有些撐不住了,頭有些發暈。
“就是,二皇姐你不要隨便拉個人來誣陷大皇姐好不好!”龍陵楓站在龍凌鑰的身邊虛張聲勢的說。
而芯蕊並沒有聽他們在說什麼,只是對著身旁的張於菲說:“你聽見了吧,本王早就告訴過你她會棄車保帥。你為她緊咬秘密吃盡熬刑之苦,根本不值得。”芯蕊知道張於菲是屬於武俠書中講義氣的人物,不親眼看、不親耳聽到別人出賣自己是絕對不會背棄同僚的。
“龍芯蕊,你誘供!”龍凌鑰本就心虛,見芯蕊一個勁的給張於菲煽火,急了。
“吵什麼,當朕不存在嗎!”龍瑞雲對這姐妹之間的爭吵已經厭倦了,“樂王,你若想推翻瑞王之詞就拿出證據來吧,或者傳你府上真正的張於菲來見朕。”
聞言張於菲抬起那滿是血汙的臉道:“皇上,張於菲願意與其對質。”
此言一出,龍凌鑰血色盡褪。
“好,傳朕旨意,喧樂王府上張於菲覲見。”
龍凌鑰不愧為老大,當真還請來了第二個張於菲。此女高挑,英眉飛揚,儼然與當初自己摘下真正張於菲面紗時所見的臉一摸一樣。芯蕊呆呆的望著她給母皇請安,不相信這個世界也有科隆人。
“你就是張於菲?”龍瑞雲拉著臉問,她知道今天的事不管誰贏自己都會失去一個女兒,生在帝王家,有時還真悲哀。
“正是!”
“她不是!”跪在堂上的張於菲一見此人上殿情緒就開始激動,若不是秦瀾壓制著,大概這大殿上就要演全武行了。
“皇上,她不是……她帶了人皮面具!”說到激動處,牽動熬刑所受的內傷,咳了血。
“瀟王,你替朕看看她是否有帶人皮面具。”
“沒用的,此面具配合藥水,就能使面具永遠吸附在臉上,相當於換臉一樣。但這也是有法解的,用酒洗。”
“你……”聞言龍凌鑰一副氣瘋的樣子說,“你竟然敢留手!”
“本來不該,但你的作風讓張某不敢苟同。若您想謀害瑞王,這也就算了,而您怎能一計不成再生歹意,並想斬草除根呢!這與當初你在追魂閣聘用在下時說的並不一樣,也在追魂閣拒接聘用的條例之一。現在看來,留手還是對了。”
“謀害瑞王?”龍瑞雲聞言一雙頗具威嚴的眼就瞪向了龍凌鑰,隨後又問,“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母皇,她在陷害兒臣,兒臣從來都沒有做過!”龍凌鑰開始緊張起來。
與此同時,用酒洗了臉的女人被瀟王帶了上來,“皇上,此人並非張於菲。”
聞言龍凌鑰驚駭的退了步,自己計劃終究還是失敗了,這種失敗將永遠無法翻身。
“拖出去斬!”
龍顏震怒,對假張於菲的求饒充而不聞。一雙怒火甚旺的大眼看向跪於堂前的張於菲道:“按你的說法,謀害瑞王是樂王指使你們做的了?那你可有證據?”
聞言,張於菲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思緒開始倒退:“皇上,其實謀害瑞王一事早就謀劃了近兩年。當初瑞王狩獵馬失前蹄,出巡安瀾郡遇刺……這些種種我想各位心裡大多有數。至於投毒一事那就得從瀟王壽宴說起了……”
“瀟王壽宴,瑞王只攜一名侍人參宴。席間,兩人填酒佈菜親密如鴦。旁若無人的樣子讓各位大臣甚是好奇,後來才從瀟王口中得知乃是瑞王最為寵愛的默侍,所以樂王的陰謀就這位侍人開始。
半月前,樂王令其手下劫了默侍家人,以其性命相要挾,恐嚇其若向瑞王說出此事就割其家人的舌頭。現下默侍家人還在樂王別苑地牢裡待著,若皇上不信大可去搜。
顯然此計並沒有成功,但樂王不知聽了誰的說法,說最近沈幽涵與瑞王親近,因此樂王便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要瑞王的命……”
“母皇,你不要聽她的,她在胡說!兒臣……”龍凌鑰聞言恨不得丟把刀子過去插死她。
“你給朕閉嘴!”龍凌鑰拍案怒喝,一張嬌好玉顏冷若冰霜,“繼續說!”
“首先想讓其與沈家翻臉,樂王命侍衛喬裝成瑞王府侍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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