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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東西。”說著不由的鼓了鼓腮幫子,有些不開心了。
田野見柳月的情緒低落,水靈的大眼一轉立刻轉移話題道:“主子,您說總管臨走前說的那句‘恭喜’是什麼意思?”
柳月趴躺在軟榻上,小心翼翼的收好簪子搖頭說:“不知道。秦總管向來神秘兮兮的,看見他九成都沒好事,這次算是交好運了!想那麼多幹嘛嘛。”
“這倒是。”聞言田野點頭,這秦總管整天沒個笑臉,挺嚴肅的。
城郊
幽涵的情緒穩定了不少,在小北的攙扶下坐到了一旁的柳樹下,“主子,您就別傷心了,招親一事家主是勢在必行的。”
“我不要!”幽涵斷然的回道,“就算真的勢在必行,我也不會讓自己輸!”
“可您不是常說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嘛。”小北心裡知道他還念著王爺,可是遣離書已經接了,家主絕不會讓主子在家多待的。
“我自有辦法。”幽涵臉色異常的說,對此他下了最壞的打算。
小北見此也不好多說什麼,看著手裡的紅色的符紙想起了那個面熟的少年,“主子,這是那個幫您把吉祥果拋上樹的小子讓我轉交給您的。”
“是嗎?”聞言幽涵深吸了口氣,強打精神的接過那紅色符紙,緩緩開啟裡頭竟是一首詩:流動朗朗時空,輾轉滾滾紅塵,是夢、是醒,有何不同,我在蝶夢之中,蝶兒闖入我夢。
紅色的符紙不住的顫抖著,顯示著主人的情緒相當激動。“這……這是我的詩……是我的……”幽涵一把抓住小北急問,“他人呢?”
“走了呀。”小北被眼前激動的人兒給嚇的一愣愣的。
“往哪走了!”
“那!”小北指著人來人往的路口說。
聞言幽涵不顧一切的往路口跑去,可人流攢動的路口那來那熟悉的身影,心下頓時湧上一股說不出的酸楚,“王爺……”
“主子,您幹什麼呀!”
“是王爺,剛才那個……是王爺!”幽涵顫抖著把紅色符紙遞給了小北說。
小北疑惑的接手,垂目一看,頓時也傻了。這是主子在收到王爺贈的古琴之後所作的詩,除了主子與自己之外也只有王爺知道了,這麼說他真是王爺了。
“那這代表……代表……”小北心下燃起了一絲希望,如果自己沒料想錯的話,怕是王爺有心原諒主子了。否則,怎會留下此詩?更為何要幫主子把吉祥果拋上樹?
“小北,我不能招親,我要同母親說清楚!快,收拾東西,我們回家!”幽涵與小北想的差不多,得到希望的他絕對不會接受所謂的論文招親。
學士府
幽涵一進家門就直接闖進了沈月如的書房,連敲門都直接省了。“母親,兩日後的招親幽涵不能出席,求您取消好不好?”
“你放肆!”沈月如拍案而起,怒喝道,“這裡是你該來的地方嗎?進門前沒人教過你先敲門嗎,啊!”
“對不起,母親。”幽涵被沈月如拍案的聲音與氣勢嚇了一跳,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可是母親,幽涵真的不能出席招親,今天王爺來找過幽涵的!”
“王爺找過你?”沈月如壓根不信,雖然看著兒子日益消瘦很不忍心,但放著老待在家也不是辦法,必須趁著年輕再次出嫁。
“沒錯,您看!”幽涵從懷裡掏出那張符紙遞給了母親,“這是王爺寫給幽涵的!這是幽涵第一次收到王爺禮物後,有感而發的詩,除了我和小北之外也只有王爺知道了!”
沈月如沒什麼好臉色的接過符紙,看著紙上龍飛鳳舞的字跡不由的皺了下眉頭。“這字確實是瑞王的沒錯,但她為什麼會去城郊?”
聞言,幽涵愣住了,“這個幽涵也不知道,但是王爺她是男裝打扮的。”
“住口!”沈月如走出書桌道,“王爺何等尊貴的身份啊,怎麼可能女扮男裝,自賤身份!”
“母親,幽涵說的句句屬實,請您相信我好不好!”
“孩子,母親知道讓你再次出嫁你是一萬個不願意,但你為何要撒這根本沒人相信的謊言呢!”
“不,幽涵沒有撒謊!”幽涵聞言急道,“母親您該認得王爺的字跡,這張紙可以證明幽涵所說。”
“那又如何,上面有寫王爺會原諒你,再收了你嗎?”沈月如反問。
聞言,幽涵被堵的啞口無言,水汪汪的大眼裡含滿了淚光。字是不是王爺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絕對不能出席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