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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墊底。他,並不想真正的傷害到自己……
芯蕊嘆了口氣起身,緩緩的步出涵竹軒。
“王爺,您怎麼一個人來這兒,真是讓屬下好找!”迎面,水靈快步走來道。
芯蕊看著鼻兒上都是汗珠的水靈,笑的柔和:“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是的。付大人來了,說有人命案子相告。”
“奇了怪了,出人命了報告我幹嘛!他的官做假的不成!”芯蕊說歸說還是直奔前院大堂而去。
“主子,您現在可不同往日了。現在皇上都把一半政務讓給您來處理,這人命案子、又是在京城發生的,她敢不上報嘛。”
“是嗎?那就聽聽去,快!”
前院大堂
“微臣付冬雪,見過王爺!”付冬雪抱拳道。
“付大人不必多禮了,你找本王說有人命案子?這你自己處理就夠了,還是說你不夠自信?”
芯蕊的話付冬雪當然聽得出來什麼意思,於是上前謹慎道:“王爺誤會了,微臣上告此事確實覺得事態嚴重,而且微臣感到自己無力勝任……”
聞言,芯蕊抬手製止付冬雪再說下去,“付大人,本王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可以當真?到底出什麼事了,讓你如此苦惱還想罷職不幹?”
聞言換付冬雪苦笑不得了,這時候王爺還玩這手:“回王爺,昨夜牛車巷發現一男屍,經仵作驗證實為先奸後殺!”
“那查啊!”芯蕊反射性的說,稍後看著付冬雪怪異的臉色又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王爺,其實近日京城以發現多宗男子被殺案,每樁死法都不相同。但若論單個案件,這回可能是一樁簡單的姦殺案。但仵作認證,這些都只是障眼法,其實死者都是被放血致死。”
“也就是說,看著死法不同,但死因都是失血過多是這樣嗎?”芯蕊聽了大概,“那查過死者的背景沒有?”
“死者有乞丐也有富商,生前都不曾與人結怨。”付冬雪似是無力的說。
“喔?”芯蕊聞言,眉兒習慣性的皺了起來,“走,本王要驗屍!”
在付冬雪的陪伴下,芯蕊來到了隸屬於衙門的義莊。
“奴,參見王爺、付大人。”一身粗布衣的男子見著跨門而入的兩人跪下行禮。
“起吧。”芯蕊看著他起身道,“你是……仵作?”怎麼不是女的?
“奴才正是。”仵作起身,抬頭道。
當他起身後芯蕊才真正看清楚其相貌,他……毀容了,臉上幾乎沒有完好的肌膚。
芯蕊收回眼神,望了眼屋裡的四床屍體道,“本王想看看昨夜發現的屍體。”
“好,王爺這邊請。”仵作把芯蕊帶到第二床,掀開了掩屍的席子。
芯蕊走到床頭,垂頭看著那張年輕卻比一般屍體更僵白的臉說:“他很年輕啊,身份查到了沒有?”
“王爺,他是街頭的乞童,據他們一起要飯的孩子說他大概十一二歲吧。”付冬雪在芯蕊身邊站定道。
“那其他死者的年齡都差不多嗎?”芯蕊隨口問著,伸手從衙役端著的托盤裡拿了副白色的布手套帶上說,“準備一下,一會再去案發現場看看。”
“好。”付冬雪轉身吩咐了下,便回望著芯蕊說,“王爺,前三個死者,年齡都是十七歲。”
“是嗎?”芯蕊楞了下,然後俯下身開始檢查屍體。
翻動了下屍體的頸部,沒有任何的痕跡。順勢而下,芯蕊正想解開屍體的衣衫時被仵作制止,“王爺不可!”
“為何不可?”芯蕊皺眉道,眼裡有著些微怒。
“他雖然是乞丐但是……您這樣於理不合。”仵作吞吐道。
“這有什麼於理不合的!你是仵作,該知道屍體也是會說話的,本王只是想看清楚他最後的遺言!”芯蕊怒道。
“王爺,您要是看了他的身子,就得收了他。否則……您和侮辱她的人沒什麼區別!”仵作無畏的迎視著芯蕊道。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看了他的身子,就必須負責,否則就是侮辱他?”芯蕊聞言,猛的心裡直發毛,“那你看過後,有什麼發現?”
“渾身僵白,敏感處有抓痕與烏青,顯然身前有過劇烈的掙扎。另外有一刀傷,但不足以致命。”仵作見芯蕊沒有堅持,心裡鬆了口氣,同為男子,他盡了最大的努力為其挽回了最後的尊嚴。
“手腕、手肘有傷口嗎?諸如穿刺傷之類?”芯蕊說著又檢查了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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