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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凡見鳳兒那高興的樣,哼哼了聲說:“你少誇他,要不他會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
聞言,鳳兒委屈的撅了撅嘴沒再多話,低著頭只顧替芯蕊拿捏。
見此林宇凡也沒再去逗他,只是看著閉目養神的芯蕊說:“丫頭,說正經的吧,你來林家堡是不是為了成秀?”
“聽說他是你的侍妾?”芯蕊不否認也不承認,嘮家常似的說著。
“他連侍人都不算,怎麼可能是我的侍妾?”林宇凡推開了懷裡的人兒說,“乖,先下去吧。”
“是,主子。”小人兒福了福身便退了。
芯蕊見著乾脆起身盤腿而坐,對著身旁的鳳兒柔聲道:“你也去吧。”
鳳兒聞言望向了林宇凡,見著他點頭才輕手輕腳的離開,頓時望月閣裡就她們二人了。
“你不是下定了嗎?”芯蕊明白,按這裡的風俗一下定就沒反悔的餘地了,“再說,這人都被你接回林家堡了,怎麼還沒成?這不像是你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林宇凡會做的事吧。到底發生了什麼,願意說說嗎?”
“是,人是被我接回來了沒錯,但是他的心卻接不回來。”林宇凡臉色黯淡的說。
芯蕊看著這樣的她,心裡是百感交集,想來她也是第一次嚐到情場失意的滋味吧。
“成秀是個孤兒,從小寄養在他姑媽家。由於他是男兒身,姑媽對他並不好。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成秀在郊外的姻緣樹下結識……”說著林宇凡賴皮似的一笑,“你知道的,我看上他了唄。”
這一笑,幾多惆悵,也只有被甩多次的芯蕊能夠感受到,“繼續。”芯蕊抬了抬手說。
林宇凡瞪了似聽說書的芯蕊一眼道:“我雖然看上了他,但他心裡卻沒有我。他肯上我的花轎,也是他姑媽逼的。當然,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不要解釋,我能理解。繼續。”芯蕊敲著桌子催道。
不滿的看了芯蕊一眼,繼續道:“自從他進了林家堡再也沒對我笑過,還常常一個人躲起來哭。
有一天,我又撞見他一個人坐在院子裡,望著那盛開花流眼淚。我再也憋不住的問了他‘你不喜歡我是不是?’”
“他點頭了?”芯蕊猜測道。
“沒有,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之後,我像傻子一樣去找了那個女人,要她離開京城。如果她照做的話,我就給她一大筆的財富,若不走,我便殺了她!
成秀的確沒有看錯人,我頹然的回了林家堡,把自己關了整整兩天。當我願意踏出房門的時候,管家跟我說他去城郊祈福了……我知道,我根本無法在他們之間插足。當時,我的心像碎了一樣……”林宇凡說著閉上了眼,只是眼睫之間溼潤了。
“你成全他們了?”芯蕊基本可以肯定的說。
“是啊,可是……似乎老天爺沒我這麼大方……”林宇凡故做輕鬆的伸了個懶腰說。
“即使如此,你就不想再看成秀一眼嗎?”芯蕊看著她那個樣子,鼻子也開始有點酸酸的。
“不了,我怕看了就再也離不開了……”
“那好吧,我不打擾了。我會替他討回公道的,你放心。”芯蕊臨走前扶著好友肩說。
當芯蕊依約來到知府衙門的時候,天已經昏暗了。
付冬雪的書房
芯蕊把那道護身符放到書桌上說:“這東西呢來自城郊姻緣樹附近的商鋪,是未出閣的男孩祈福的勝地。”
“這麼說,死者身前都去祈過福,並且在不久之後遇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些商鋪的老闆就有可疑了。”付冬雪道。
“沒錯,所以我們明天就去一趟城郊吧。”芯蕊拿了杯子,給自己和付冬雪都倒了杯水說,“那你那邊有什麼發現沒有?”說著把杯子遞給了她。
接過杯子,付冬雪道:“第一位死者是張財主的三兒子,聽說嫁給萬菲菲做了側侍。不過在一個月前被萬菲菲休了,說是他紅杏出牆。
而後死亡的王彤也嫁人了,但聽說最近與人私奔,不知去向,
而後發現屍體。
朱玉文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被衙門傳過幾次,好像是有手腳不乾淨之類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誹謗,他孃家已經就只有一老母,去年已經過世。”
“紅杏出牆、私奔、手腳不淨?”芯蕊忍不住的掏了掏耳朵,都什麼時代了還來這套!“那到底查清楚沒有,他們有沒有做過呢?”
“除了朱玉文,其他的都做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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