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她搖頭,“不要了,你們玩吧。”
“那可不行,要摔一起摔,要出醜一起出醜,你們說是不是?”他還懂得利用群眾的力量。
“小阮下來一起玩嘛。”被蠱惑的群眾立即上前拉她。
她沒辦法,只好換了冰鞋下去。
雖然疏於練習,但是好在又不是沒玩過這個,她試著滑了兩下,保持平衡的法子倒還有用,她也就放下心來。
但是突然之間不知道為什麼,她只覺得周身寒噤噤的,覺得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抬頭一看,果然,身邊又倒下了四五個同事,齊東陽那傢伙保持不了平衡居然直朝她撞了過來,她連忙避開,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拽住了他,止住了他的衝勢,免得他一頭撞暈過去。
“謝謝。”他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止住了衝勢,卻看到她突然花容失色,一下子鬆開了他,隨即他只覺得背部被人撞到,“譁”一下子飛出去摔了個結結實實,整個人四平八穩地像鍋貼一樣粘在地上。
被人拿來當墊背的他揉著鼻子苦笑,“這才真是飛來橫禍呢,不玩了,我根本就不會玩。”
雖然看見他那個樣子是很好笑,但是她還是忍住了笑,冰鞋流暢地轉了個方向,輕飄飄地向他的方向滑了過來,如一道流星,在冰場裡留下優美的軌跡。
輕巧地在他身邊旋了兩圈,她笑著開口:“不就是滑冰嗎?掌握好平衡就好了。”
他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她卻又輕巧地滑到了一邊,恍惚想起,以前自己也曾說過這樣的話,沒想到一直到現在,潛意識裡都還記得,如果是說給同一個人聽的話,對方會不會還記得呢?
她不清楚。
看一眼齊東陽,他似乎格外用心起來,不說話,一步一步特認真的樣子,同事三三兩兩地從他們面前經過,怕摔的就兩個人拉著手在一起滑。
突然想起來,在花樣滑冰的圈子裡,男選手和女選手搭檔,行話就叫做“拉手”。
他們說,只要拉上手,就不會分開。
所以拉手並不是一件隨隨便便的事情。
看一眼擺設大同小異的溜冰場,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真的,她還是不喜歡滑冰。
似乎她總在加班。
看著TM上阮秋笛依然線上,齊東陽鬆了一口氣,幸好她還在。
上去跟她打了個招呼,他丟過去幾個字給她:“幫我把咱們這個月的報表和工資表整理一下,然後列印出來,簽字後傳到總部去。”
“不會吧……”她立即回話給他,“讓我簽字嗎?”
“是啊。”他理所當然地回答。
“平時不都是你簽字?”她更吃驚,發給他好幾個表示吃驚的小人兒頭像。
“沒關係,比著我那字隨便寫兩筆不就成了?”他卻不在意,本來就是嘛,誰會特別在意那字是誰籤的啊,大致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不行。”隨著這四個字跟過來的是一個不停搖頭的小人兒頭像。
“不會吧,難道你要看著我被總部罰款而見死不救嗎?”他立即抱怨連連。
阮秋笛突然想起來,總部好像是規定過每個月的五號一定要把報表和工資單報上去的,而他們這個月的報表和工資單……
可憐兮兮地發過去幾個字:“你不要告訴我你到現在還沒把東西傳過去。”
“是啊。”他毫不心虛地回答。
阮秋笛咬著唇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好笑,只好勉強回答他:“我儘量。”
“簽得像一點哦。”他卻又不放心地囑咐她。
“知道了。”沒好氣地應付他的雞婆。
她著手開始收拾報表,並且把工資表再校對一遍,以免出錯,校對完成後她按下了列印鍵,頓了三四秒後印表機傳來“喀喀”的聲音,她伸手攔過去,被列印出來的東西就自然地落到她的手中。
隨手翻查以前的檔案,找到他曾經的簽名,找到後就仔細觀察他的用筆,準備來一場模仿秀。
辦公室裡靜靜的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平常都是寧榕陪她一起加班,一個出票一個稽核算賬剛剛好,但是今天她有事,所以她就讓她先走了,這一會兒,辦公室裡安靜得讓人空虛,只有她桌子上的檯燈和電腦發著幽藍的光,幾乎都可以拍一場恐怖劇集的戲碼了。
伸手拈過筆比劃了幾下,察覺到並不太生的手勢,她的眸色黯了一黯,恍惚間想到那年那月那人,認真得彷彿是自己做功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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