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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著她,沒有放開她的手。
第四章 遇襲(2)
“怎麼了?”她有點尷尬,忽略心中莫名的緊張。
他卻輕輕開口,彷彿在試探:“慕容靜水?”
她目光閃爍,垂下長睫輕笑,“我叫阮秋笛,不叫慕容靜水。”她試著把自己的手從他手中解放出來。
他卻握緊她的手,“我認得你的手。”
“可是我不是……”她緊張起來。
“怎麼?不進來包紮,倒在外面玩起了拔河遊戲?很好玩是嗎?”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短髮女子笑笑地看著他們,雙手插在口袋裡,帶了點不羈,隨性灑脫得根本不像是這門診部的主人,她看一眼阮秋笛,又笑著開口,“冉振,你從哪裡撿來這麼個傷病員?”口中說著笑話,人卻已經走了過來,扶了她一把後順便把她從他手中解救了出來,“別擔心,跟我來。”
“謝謝。”阮秋笛跟她道謝,被她小心地扶到屋子裡坐了下來。
短髮的女醫生立即忙碌起來,開始準備東西給她清理傷口。
叫冉振的男人卻走了過來,半蹲在她面前,抬起臉看著她,“你確定不認識我嗎?”
“我認識你。”阮秋笛看著他笑,“你是花樣滑冰的運動員冉振嘛,那麼有名的人我怎麼會不認識?”
冉振的神色黯淡了下來,審視地看著面前言笑晏晏的女子。
她的容貌和他記憶中那張總是蒼白的容顏完全不能疊合到一起,甚至沒有一絲相像的地方,她果然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嗎?
那為什麼……能夠清晰辨認出別人是誰的,手感覺到她是他曾經熟悉的那個女孩?
他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或許是因為身為花樣滑冰運動員而具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但是隻要努力,很多人都可以做到,但是有一條很多人都做不到,就是他只憑手感就能清晰地辨認出他握著的是誰的手。
那個和他整整牽手在冰場上度過三年時光的女孩,他怎麼會錯認她?
“慕容靜水?”他看著她又喊了一聲。
阮秋笛看著他的神色一點點黯淡下去,只是微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女醫生伸手把他推開,熟練地開始清理阮秋笛的傷口,冉振起身走到一邊,長長地嘆了口氣。
好奇地看一眼冉振,阮秋笛悄悄開口詢問:“他怎麼會在這裡?”
“誰知道啊。”女醫生滿臉笑容,語氣雖然漫不經心,但是那一臉的笑容卻讓人無法錯認她的心思。
阮秋笛莞爾:“真好。”
“好什麼?他啊?”女醫生笑著看她,“我是欽媛。”
“阮秋笛。”她笑著回禮,隨即看向冉振,“為什麼你要叫我慕容靜水?如果你是要找她,她現在就在市內。”
“不一樣的。”冉振搖頭。
都說慕容靜水以前是練花樣滑冰的。
都說她突然從花樣滑冰的運動場上退出,改打網球。
都說幸好她改打網球,不然的話,花滑多了一位普通選手,而網球界卻少了一位精英。
都說……
只有他知道,不一樣的。
阮秋笛目光一閃,隨即低下頭去,看向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欽媛的技術很好,已經幫她包紮好了。
只是還是痛,彷彿被火灼燒的線一般,從頂端到末端,莫名的痛。
怎麼不見了?
齊東陽找東西找得心裡冒火,只差沒有把辦公室翻了個底朝天,卻還是沒有找到他的簽到卡,今天他要去總公司開會,沒了那張卡,他連公司的大門都進不去。
“見到我那簽到卡了嗎?”他逮到人就問。
“沒看到,是不是放到什麼角落裡去了?”眾人忙忙碌碌的也沒有在意。
寧榕咬了下唇,一邊對賬邊悄悄看了他一眼,見他急得似乎都要滿頭大汗似的,終於忍不住開口提醒他:“你問一下阮姐吧,你的東西……”又咬了下唇,她的話卻沒有再說下去。
他的東西……一向也都是阮姐最清楚……
他清楚嗎?
齊東陽卻彷彿恍然大悟,眉開眼笑地跟她道謝,一通電話就直接撥給了阮秋笛,“見我那簽到卡了嗎?”
“沒放在你辦公桌的抽屜裡嗎?”她難得請假,此刻正在家裡看書,電話響的時候嚇了她一跳。
“就是沒有啊。”他嘆氣,覺得今天似乎諸事不順。
“有沒有讓其他人幫你找?”電話裡似乎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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