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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沒完全恢復。
“沒多大關係了,你呢?”她看著她手臂上扎的那些針,長長短短的起碼有七八十來根。
“欽醫生的技術很好。”慕容靜水看著她微笑。
她四顧兩眼,“一個人來的?”
“齊東陽送我來的,剛才說公司裡有事,就先走了。”慕容靜水微微低頭笑了一下。
“哦。”她應了一聲,然後就不再說話,專注地看著欽媛下針。
慕容靜水看著那幾寸長的銀針在她面前飛來舞去的,索性不看它了,轉過臉對她微笑,“我覺得你好像我堂姐哦。”
她愣了一下,看到欽媛也在看她,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不會吧,難道我長得這麼大眾臉?每個見到我的人都說我好熟悉,像什麼什麼人。”
慕容靜水搖了搖頭。
她記得小時候有次生病,是堂姐陪她一起去的,打針的時候,堂姐抱著她,她只覺得堂姐香香的、軟軟的,雖然很瘦,但是有她在,就覺得心安。
就像現在坐在她身邊的人給她的感覺一樣,香香的、軟軟的,像大姐姐一樣,雖然看起來,她並不比她大多少——堂姐也是隻比她大了半年而已。
“真的很像。”她彷彿只是在說給自己聽。
阮秋笛卻笑了,“那哪天把她約出來吧,約出來看看我們是不是很像。”
慕容靜水神色一黯,“她已經過世了。”
“對不起。”阮秋笛立即向她道歉。
“沒關係。”她輕輕笑了一下,看她一眼,又說了一句,“沒關係。”
“她是怎樣的人?”欽媛開口問她。
慕容靜水頓了一下,隨即單手放到頸子上,摸索了一下,把掛在脖子上的鍊墜開啟,只聽到“嗒”的一聲脆響,裡面小小的照片隨即展現在她的面前。
慕容靜水微笑開口:“左邊這個,就是我堂姐。”
面色蒼白的少女,瘦削,眼神卻像無聲的水,無邊無際的深沉,微微帶著笑,眉間卻有著淡淡的悒鬱,彷彿揹負了太多的不快樂。
“原來你堂姐長得和你那麼像啊。”欽媛吃了一驚,從來沒聽雜誌或報紙電視上報過這個八卦呢。
“是啊,我們很像。”慕容靜水點了點頭,手指愛惜地撫過那鍊墜。
“她……”阮秋笛看著那照片開口,聲音啞啞的,“她去世的時候,她的家人一定很傷心吧。”
“我們很傷心。”慕容靜水簡直有點答非所問。
“我是說……”阮秋笛說了兩個字,卻又停了下來,看著慕容靜水抱歉地微笑,“抱歉,我不該問的。”
“沒關係。”慕容靜水將那鍊墜收了起來。
欽媛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將慕容靜水手上的針給拔了下來,回頭看阮秋笛一眼,“我去給你配藥。”
“謝謝,麻煩你了。”她連忙道謝。
“不客氣。”欽媛笑了一笑,收了針走到了藥櫃前開始配藥。
過了片刻,慕容靜水突然開口:“齊東陽是怎樣的一個人?”
阮秋笛看她一眼,卻見她神色歡喜,心下一動,將之前的事情努力忘掉,調整好心情回答她的問題:“很好的人啊。”
“怎麼個好法?”她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若不向他的熟人打探,她只憑自己怎麼能做到知己知彼呢?
阮秋笛微微一笑,目光看向別處,慢慢地開口:“上班的時候,他可以很嚴肅,做起事來很認真,也很有能力……”
他不常常笑,但是笑起來的時候,就格外的讓人心動。
他看起來,似乎滿腹心事,但是即便那心事,也只會讓他更有故事感而已。
他也有頑皮的時候,惡作劇上來,誰還會想起他板著臉的樣子?
他居然還能靜得下心來蒔花弄草,簡直不符合他的身份。
他的自律性很強,每天總會按時回家,即便前一刻玩得再瘋,只要一超過他的底線,他會立即放手。
他不會誇誇其談,雖然也會說笑話,可是從來不會讓人覺得油腔滑調。
他不是超人,他也有脆弱的時候。
突然想起來,剛開始上班的某天她加班,他在經理室對賬,那個時候公司還沒有上軌道,他們一直做到很晚,當核對最後一筆賬的時候,他拜託她幫忙衝杯咖啡給他,當她把咖啡端給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在睡夢中都皺著眉,她站在那裡不敢動,良久,才聽到他含糊地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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