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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難道韓家還有什麼事不成?
看金老的神色似乎不喜歡韓家?可是他當初根本沒聽到過金老同自家有什麼牽扯啊?
不過他也不敢冒昧的開口,只能心不在焉的和兩人說著話。過了不久喬之深和詹姆斯就回來了,他們是去轉賬去了。
“你的毛料我也放到倉庫去了,和你之前買的都堆在一起。”喬之深向安彥卿說了一聲,而後看了看手錶,說道:“已經中午了,要不我們先回酒店吧。”
下午的拍賣要兩點半才舉行,他們一直等在這裡也不過白白浪費時間而已,還不如回去休息一下,眾人自然沒什麼異議。
回到酒店,安彥卿拒絕了喬之深一起用餐的邀請朝著房間走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雙手抱臂靠立在自己的房門前。
遲疑的走近一看,竟然是蘇南。安彥卿心裡一慌,揣測著他等在門前的意圖,苦笑著想到果然是禍從口出嗎?
今天上午他一直與其他人形影不離,擔心的就是蘇南會因為昨晚的那句話找上門來。
可是韓瑜就是韓瑜,他仍和以前一樣,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眼光,竟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等在房門外。
想來他之前沒有行動是因為安彥卿的資料還沒到手,所以不敢輕舉妄動,擔心打草驚蛇?
蘇南聽見腳步聲停在自己身旁不遠處,抬頭見是安彥卿,淡淡一笑,說道:“關於一些事情,我心裡有點疑惑,想要和安先生單獨談談,不知道安先生意下如何?”其中單獨兩個字被他咬得特別重。
第三十四章
走廊有些安靜,蘇南直直的盯著安彥卿,放肆的打量著。
安彥卿沉默了一會兒,而後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邊走邊說道:“樓上花園的咖啡館很安靜,我想那個地方很合適。”
蘇南見他答應得這般爽快,神色有些複雜,眼中帶著一抹期待,快步跟了上去。
走在前方的背影有些單薄,蘇南想到今早收到的郵件,安彥卿前二十年的所有事情清清楚楚的列在裡面。
不久前,韓珏和韓穆發生車禍的同一時間,安彥卿因情自殺在醫院被宣佈搶救無效就要死去。但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安彥卿沒死,活了過來。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安彥卿,被逐出安家的小少爺,前二十年從未接觸過賭石的人竟然開始賭石,而且第一次便切出了老坑玻璃種的極品雞油黃翡。
在雲南騰衝與Bianco的總裁喬之深意外相識,而後進入Bianco,決然的離開了從小生長的地方,現居於香港。
安彥卿的資訊一條條在蘇南的腦海中出現,再聯絡到一直以來所觀察到的情況,蘇南心裡有了一個極為荒誕的想法。
韓家祖傳的血玉貔貅帶著神秘的詛咒,相傳有神鬼莫測的能力。
這個傳說是他小時候韓穆告訴他的,當時的他認為韓穆不過當他是孩子哄騙,嗤笑不已,根本不信。但韓珏和韓穆車禍發生後,那塊應該在車禍現場的貔貅卻不翼而飛。而後這個瀕死復生有些神秘的安彥卿的某些習慣卻意外的和韓珏相似。
安彥卿跟在侍者身後朝角落處一個偏僻的包廂走去,一路上他根本不敢回頭看蘇南,背後灼熱的視線讓他極不自在。
“一杯卡布奇諾。”
“一杯黑咖啡。”
侍者退下,蘇南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俊美男子卻突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彥卿原本慌亂的心已經鎮定了下來,大不了便是蘇南發現了他的身份。
他原本就在猶豫是否要和蘇南相認,若是蘇南真的認出了他,他便藉機認親也好。
一時之間兩人都不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對方,等著對方先開口。半響,包廂的門被敲響,侍者端著兩人的咖啡走了進來,發現包廂中的氣氛有些凝滯,讓人很有壓力。
放下咖啡,侍者幾乎是屏住呼吸的退了出去,好安靜啊!
蘇南看也不看桌上的咖啡,突然雙手撐著桌子湊到安彥卿眼前,有些哀怨的問道:“珏是在怪我嗎?”兩人的鼻子幾乎貼在一起,男人的氣息迎面撲來,帶著淡淡的菸草味。
安彥卿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反射性說道:“誰怪你了?”話音一落,頓時懊惱的想要捂臉,怎麼就這麼白痴的承認了呢?
兩人之間原本凝滯的氣氛頓時消失,彷彿所有的隔閡都在這一瞬間毫無蹤跡。
蘇南滿意的笑了笑,站了起來坐到他身邊,緊緊抓住他的手,臉上突然變得面無表情,問道:“既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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