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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
安彥卿疑惑的看了看喬之深,彷彿是問道這女孩是誰?喬之深見狀解釋道:“這是赫昱的女兒,金錦塵,金老唯一的孫女。”
兩人說話間金老已經走了下來,笑著對眾人說道:“今天謝謝大家來參加這個酒會,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和大家親近親近,大家隨意。”
的確,今晚並沒什麼要事,金老舉辦這個酒會也是給珠寶界眾人一個交流的機會罷了。畢竟在場很多人都參加了緬甸的珠寶交易會,皆有斬獲。
喬之深很忙,忙著和人寒暄,安彥卿見狀趕緊躲開了去。轉了一圈,和僅有的幾個熟人聊了聊,他便走出了大門。
順著門廊,他朝側邊的小廳走了過去,隨著他越走越遠,縈繞在耳邊的喧譁聲也漸漸遠去。小廳的門半開著,裡面似乎有人,猶豫了一下,安彥卿還是走了進去。
門內的人聞聲轉了過來,出乎他意外的,這人居然是柳清然。
柳清然見到安彥卿也很是驚訝,但隨後便恢復了神色,微微點了點頭便坐在一旁不出聲。安彥卿這時才發現她眼眶紅紅的,似乎哭過,臉色也不大好。
本來他是不該多問的,現在的他是安彥卿,不再是韓珏了。但忍耐了一會兒,他始終無法做到視若無睹,最終仍是開了口,“少夫人怎麼在這裡?”
柳清然沒想到他會開口,愣了一下才說道:“大廳人太多了有些吵鬧,我不太舒服就到這邊來休息一會兒。”
“沒事了嗎?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安彥卿有些擔憂的問道,努力讓自己表現得不太明顯。柳清然搖搖頭,淡然地回道:“沒什麼,只是懷孕必然會有的罷了。”
安彥卿恍然地看了看她的腹部,問道:“幾個月了?”柳清然神色莫名的摸了摸腹部,回道:“已經四個月了。”四個月,差不多就是他出事的那段時間。
安彥卿心裡有些發涼,有些事實雖早已清楚,但一次次被證實仍會在心裡留下痕跡。他看著這個曾經視為妹妹的女孩,想知道她為什麼明知道他和陸紀轅的事卻仍然嫁了?
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和那場車禍有關係?想知道她在柳家被吞併時究竟是什麼感受?
很多很多的問題想問,但他不能問,沒有立場去問,只因他是安彥卿,不是韓珏。
韓家的事情全都交給了蘇南去查,他雖然想幫忙,但蘇南很堅決的拒絕了,只說查出來後會給他一個交代。
他現在只希望這件事情裡陸紀轅和柳清然並沒有參與,只有這一個希望。
兩人就這麼淡淡的聊了幾句,過了一會兒,一陣鞋跟敲擊著地面的聲音傳來。門被開啟,身穿旗袍的普里西娜·杜託走了進來,見到兩人手一頓,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她的身後,喬之念也冒了出來,眼神怪異的掃視著兩人,隨後朝安彥卿說道:“安,哥哥正在找你,似乎有急事。”
安彥卿聞言起身走了過去,問道:“他在哪裡?”“他已經先出去,在車上等你,銀灰色的賓士,你知道的。”
安彥卿點點頭,急匆匆的走了。喬之念看了柳清然一眼,很有興趣的問道:“你是誰?”
安彥卿不知道喬之深出了什麼事,但看他中途離開的樣子應該很嚴重。快步朝外走去,遠遠的就看到那輛銀灰色的賓士已經發動了。
旁邊的車門被開啟,喬之深等安彥卿一坐穩便發動了車子。安彥卿只來得及扣好安全帶,見他眉頭緊皺,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喬之深簡短的回道:“那塊上億的毛料出了問題。”安彥卿聞言震驚的看向喬之深,見他一臉嚴肅,也不再說話,只是皺起了眉頭。
車內一片安靜,窗外的風景不斷往後倒退,過了許久,一個工廠出現在視線裡。喬之深將車子慢慢停了下來,介紹道:“這裡就是公司的翡翠加工廠。”
廠外大門處已經有人在等候了,詹姆斯和喬禾也在,安彥卿跟在喬之深的身後快步走了過去。
詹姆斯見他來了也不意外,走到喬之深身邊,邊走邊彙報道:“靳師傅今天磨了幾道口子,都出了翡翠,極好的冰種。然後又切了兩刀,就是這兩刀出了問題。”
幾人不再說話,而是朝裡走去,廠子較大,來來回回拐了好幾個彎他們才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極大的倉庫,外面有幾個人守著,看來是保安。
這些人一見喬之深便退了出去,倉庫裡放著的便是他們這次從緬甸買回來的翡翠,大部分已經切了,只有一些大塊頭還沒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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