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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飯碗想要割腕自殺,但卻被傭人發現阻止了。之後陸紀轅也不敢再給她用這些可能傷人的東西,還時常叫人看著她,因此倒也一直沒有出事。
他顧忌著柳清然以前和他情分,因此才一直軟禁著她,沒有離婚,也沒有告她蓄意謀殺。就連陸夫人也不知道柳清然到底做了什麼,陸紀轅只告訴了她柳清然出軌。
陸紀轅一進門就看到大大的藍色床上,柳清然一身白色睡意,長髮披散著,面色慘白雙眼緊閉的睡著,看上去十分不好。陸紀轅心中一驚,走上去搖了搖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看好她嗎,怎麼突然昏睡了?有沒有叫醫生?”陸紀轅心情本就不好,現在又看到柳清然這副模樣火氣更是大了起來,轉身就朝著剛才的女傭吼道。
女傭嚇了一跳,幾乎快要哭了起來,戰戰兢兢的回道:“我已經打了電話給林醫生,少夫人說要喝咖啡讓我給她泡,我下樓讓人泡了咖啡送上來,不過一會兒少夫人就這樣了。”
陸紀轅皺了皺眉,不耐煩的揮揮手讓閉嘴,吩咐道:“你去拿水和毛巾來!”說完他就坐到床上,仔細看了看柳清然的臉色,見她額頭的青筋都露出來了,不是皺眉身體還有抽搐的現象,心中有些慌。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女傭退了出去,陸紀轅站起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眼睛突然看到地上有水痕,從浴室一直延伸到床邊,若不仔細看還不能發現。
彷彿想到了什麼,陸紀轅快步走到浴室旁,在門后角落處發現了一個垃圾桶,垃圾桶最表面是一個小藥瓶子。
陸紀轅把小藥瓶子撿起來看了看,是很普通的消食片。
反手就想把小藥瓶子扔掉,陸紀轅突然又拿了起來湊到鼻子下聞了聞味道,很熟悉的味道,自從柳清然回來後他聞過不少這樣的問道,甚至他也服用過這種藥——安眠藥!
這個發現讓陸紀轅心裡一涼,他快步跑出浴室把柳清然從床上抱了起來往屋外走去,下到樓下,陸夫人見他把柳清然抱了出來嚇了一跳,神色慌張的問道:“怎麼了?”
陸紀轅沒工夫解釋,只說道:“媽,你好好在家,她有些不舒服,我送她去醫院。”說完也不等陸夫人再說什麼便抱著柳清然出了門。
司機開得很快,但陸紀轅卻覺得度秒如年,不停地說:“快一點,再快一點啊!”陸家附近就有一個大醫院,他們很快就到了。
醫生一聽說是過量服用安眠藥,便趕緊吩咐把病人推進診療室。一個護士拿了一杯熱咖啡過來遞給陸紀轅,直到這時,他才冷靜了下來。
一想到柳清然幾乎沒有呼吸的躺在床上,他就一陣後怕。若不是自己警覺,發現得早,後果不堪設想。
但他立馬又開始懷疑,柳清然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安眠藥?
第七十六章
窗稜外,晚霞絢爛如煙火。
陸紀轅站立在病床前,目光復雜的看著床上蒼白虛弱的女人。曾經被他視為妹妹的女人如今變得這般陌生,他實在想不通。
“少爺,您該去宴會了。”一個秘書似的男人走了進來,出聲提醒道。陸紀轅被他一驚,回過神來,點點頭,看了一眼仍沉睡不起的柳清然,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許久後,寂靜的病房裡吹過一陣微風,一聲輕輕的嘆息傳了出來。
希爾頓酒店二樓宴會廳
蘇南和喬之深攜手前來,廳中燈火輝煌,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但奇怪的是,請柬上寫著是珠寶展覽會,但大廳之中卻絲毫不見一件珠寶。
喬之深和蘇南疑惑的相視一眼,隨後便拿了杯酒走了進去。兩人的到來引起了些微的轟動,這可是喬之深在被免職後第一次出現在公共場合,而且是和一個男人。
在喬之深被BIANCO董事會免職後,眾人都在揣測他和喬家究竟怎麼了,是否被剝奪了繼承權,可如今喬之深既然又代表喬家來參加宴會了,是否意味著什麼呢?
更奇怪的是,喬之深帶的不是女伴,而是個男人?而有些記憶力稍好的人,已經認出蘇南以前曾是陸氏珠寶總經理陸紀轅的秘書。
葉疏毓正和賓客寒暄著,感覺到一些人動作極小的看向門口,轉頭看去,正好看到蘇南和喬之深走進來。
她先是微笑,但見到蘇南時眉頭卻不著痕跡的皺了皺,迎了上去,“沒想到竟是喬少爺來了,不知道令尊可好?我聽說他不久前從義大利回來了。”
喬之深抬抬眼,嘴角稍微翹了翹,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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