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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溼了……”貝倫希德呼吸也變得急促,迅速與她嘴唇重疊,在嘴唇的縫隙間輕聲說道,“我們繼續做下去吧,嗯?”
但這時,她的身體就被迫和安安分開,被人拽下了床。
貝倫希德晃晃腦袋,捂著頭坐起來。
“我一聽說你喝醉了把顧安安帶過來,就知道要出事。”法瑟的聲音竟是前所未有的嚴厲,“酒品這麼差,還非禮女孩子,傳出去丟不丟人?”
一聽到法瑟的聲音,貝倫希德眯了眯眼睛,站直了身子,好像恢復理智了:“哥,我……”
“尤茵,你把她帶出去。”
“好。”尤茵擔心地看了一眼安安,扶著茫然的貝倫希德出去了。
直到房內只剩下兩個人,安安都還心神未定。
“把這件事忘記。貝倫希德喝醉了以後總喜歡做糊塗事,她不是有心的。”法瑟上前一步,想扶安安下來,但手伸到一半就停住。
——安安的裙角被掀到大腿根部,衣領和胸罩也被解開,只有關鍵的地方被隱隱遮住,其餘白嫩的面板完全露出來。
法瑟頓了一下,把手收回去。
安安這才有意識地遮住身體,收住腿,縮到床頭。
被人如此輕易的撫摸隱私的部位,感覺真的太糟糕了……
法瑟嘆了一聲,拾起浴巾蓋在安安的身上裹住,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你做什麼?”說出這句話幾乎已經要耗盡安安的力氣。
“回去休息了。”法瑟大步走到門口,用靴尖撥開門,“放心,對我來說你一點誘惑力都沒有,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安安的臥房。
法瑟還真如他所說那樣,把她往床上一扔,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就走了。
他出去不到一分鐘,安安回想起很多關於井洺的事。和井洺從高中一直到最後一次見面,他從來沒有強迫自己做任何不願意的事。大學的時候,室友一天到晚就為男友滿腦子性卻對自己不夠關心鬱悶,井洺卻只提過一次,在安安一句“結婚前不要”後就再也沒有要求過……
是不是幸福太多,就會被遺忘?
直到真正失去了,才會重新想起幸福的感覺……
法瑟對自己不賴,這裡每個人都很優秀,對人也不錯。
但安安真的太想念以前的生活了。
或許是她太嬌氣,或許是她被寵壞了,她只想重新見到井洺,對他比以前好一百倍一萬倍……
想得越多就越難過,安安抱著枕頭無聲痛哭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起,身邊多了一個影子。
安安下意識往旁邊看去,坐在床邊的竟是芬里爾。它的毛色在星光中變得更加銀白了,眼睛也像是星辰般美麗。
安安從床上走下來,跪在芬里爾身邊,摸了摸它的毛髮,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芬里爾……我好想井洺,怎麼辦?”
芬里爾只是默默地舔去她眼角的淚水,無聲的冷漠中竟有來之不易的溫柔。
“我一點也不喜歡這裡,我只要井洺,快要受不了了……”安安通紅的眼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了。她抱住芬里爾的脖子大哭著,所有眼淚都溶入了它的絨毛中……
……
……
第二天起來後,安安覺得前一夜的自己簡直太二了。
芝麻大點小事就哭成這樣,果然是中國獨生子女政策下嬌慣出來的廢二代。儘管不能原諒貝倫希德,但一和蘿塔這樣受了無數苦,差點被賣給大叔當二奶的女性比,自己就顯得更加不中用。
想曹操曹操到,剛一出臥房門,她就看見了迎面走來的蘿塔。
蘿塔抱著胳膊在她面前站立,笑得陰陽怪氣:“昨天你們都玩得還開心?”
“對不起蘿塔,我昨天腦子空的毛病又犯了。下次一定不會把你丟在一邊……對不起!”
“解釋這麼多做什麼?我都看到了——其實你才是對法瑟殿下最有興趣的那個吧?”
安安一臉囧色:“你在說什麼,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真聰明啊,其實那幾個未婚妻候選人說的是真的吧?我和尤茵都像傻子一樣什麼都告訴你,拿未婚夫當擋箭牌,拿我們當擋箭牌,實際你才是背地裡搞鬼的那個。很好啊,你成功了。”
“蘿塔,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安安有一種被虐到的感覺,“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真的不是啊……你是我在這裡遇到的第一個朋友,不要這樣低估我們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