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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扭曲的繼續炸毛,可貌似沒有人相信他。
卿和覺得神尾很可憐,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莫名其妙地被所有人懷疑。而這些王子們也是,明明什麼都沒有看見,卻就因為神尾和切原吵過架,就認定了他是兇手,連個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切原也是,因為自己的對橘的愧疚感而不願意說出真相。月下卿柔明明知道真相,卻因為自己的表現欲,遲遲不肯說出來。整個事件裡,神尾才是最終的受害者。
雖然對和神尾沒什麼交集,但那一剎那,卿和還是起了惻隱之心。
“切原,是不是神尾推你下樓的,你自己最清楚。既然堀尾都說看見有人推你了,你卻因為某些原因,執意不肯說出事情的真相,害神尾被大家懷疑,你覺得這樣對他公平嗎?”卿和淡淡地說完這句話,原本吵吵鬧鬧的休息室頓時變得安靜,連跡部都是詫異地挑了挑眉。
實在是卿和的性格很淡漠,只要不涉及到她在乎的人和事,基本上都不會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更遑論是替一個沒什麼交集的人說話了。
月下卿柔心頭一跳:她這話說得,像是知道什麼,又像是自己推理得出的結論,到底她是不是穿越的呀?
神尾見有人相信他,頓時委屈得想哭。
“既然卿和都這樣說了,切原,你還是說說兇手到底是不是神尾吧?”菊丸對卿和還是比較有好感的,見她都這麼說了,用手指戳戳臉頰,歪著頭十分可愛地想了想,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我說你這個討厭的女人什麼都不知道還吵什麼吵啊?!不是說了不是神尾,是我自己跌倒的嗎?還要我說什麼?”被卿和的話說到痛處,切原頓時揚起亂糟糟的海帶頭,雙手握拳,綠色的眼睛隱隱有泛紅的趨向。
沒有被他的樣子嚇到,卿和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放在龍馬肩上的手緊縮了一下。她覺得這海帶頭還真是讓人討厭,明明就是自己錯了,還死不悔改!剛想出聲,卻被跡部搶了個先。
“啊嗯~切原你這個不華麗的人說誰討厭呢?”跡部銀灰色的眸子也泛起了怒氣,卿和是他大爺看上的人,時他發誓要保護的人,怎麼能允許別人在自己的面前一而再地對她出言不遜?
“切!想知道真相還不簡單,到案發的地點看看不就知道了!”龍馬一手捂住嘴,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說。
“對啊,只要是犯罪,總會留下線索的,我們只需要去現場調查不就好了~”
“小不點真聰明喵~”
“不過話說我們是為什麼要跟來幹這種事啊?”尾本跟在一群人後面,有些鬱悶地說。
月下卿柔陰沉著一張臉跟在一群人的身後,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明明該是她展現穿越女主先知的時候不是嗎?明明剛剛一群人不是還爭論不休的不是嗎?為什麼那個女人只不過才說了一句話,大家就明顯地軟下了語氣來,現在還跟著就去找線索了?
這一定是劇情的強大牽引力!一定是的!
一群人就這樣鬧哄哄地朝切原摔下來的那個地方走去,跡部也只是說了聲太不華麗了,卻也因為是卿和首先提出來的,後來還是跟了過去。不過以他大爺的洞察力,根本就不需要像這群不華麗的人一樣撅著屁股到處找。
月下卿柔裝模作樣地找了找,然後大叫了一聲,“那是什麼!”隨即從消火器下拿出一個髮卡。
綠色的髮卡小巧可愛,躺在美人白皙的手掌上,美感十足。真正的犯人是誰,不言而喻。
這樣一個眾所期待的證據,線索,卻並沒有讓一群人鬆了空氣,反而使氣氛更加地壓抑而沉默。
切原一臉陰沉,大概是在對自己的暴力網球懺悔;神尾則是不能接受那麼單純善良的杏居然會做那樣的事;而另外的其他人,則是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切原在球場上恐怖的樣子。
月下卿柔右手託著掌心的髮卡,原本預料的欣喜與崇拜並沒有出現。
夜已經有些深了,眾人默契地沒有說話,各自回了自己的宿舍。
獨獨留下月下卿柔一個人,望著掌心發呆。
怎麼會這樣?明明該是她發揮穿越女主的先知能力,讓王子們刮目相待的嗎?為什麼她卻變成被忽略的那一個人了呢?
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月下卿和!
第四十章:反目
怎麼會這樣?明明該是她發揮穿越女主的先知能力,讓王子們刮目相待的嗎?為什麼她卻變成被忽略的那一個人了呢?
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月下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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