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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一個叫秦觀、另一個叫祝枝山。二人均屬縣學的學生,家境殷實,和柴少一樣典型的頹廢二世祖模板。祝枝山的父親,是桃源縣縣衙總捕頭,縣級公安廳廳長。秦觀的父親,為桃源縣稅吏,縣級國稅局局長,都是**。
他二人見了孟星河同聲高呼“大哥!”可見自從和縣太爺的兒馬文結下樑之後,孟星河的社會地位突然就提高了幾個擋次,如今誰人只要提起桃源花柳先生,都會豎起大姆指暗自欽佩!
話說回來,四人從縣學大門走出。左遙右擺,成一字排開,橫行在桃源縣城中。
從右至左,分別為秦觀,祝枝山,柴少,孟星河,每人手持一把白紙扇,虛步前行!時而東張西望,噓聲嘻笑,端得一群流氓樣。
孰不知,此四人就是桃源縣,鼎鼎有名的“四大豺!”
所到之處,六畜不安,小兒夜啼,婦孺驚惶,招邪撞鬼!總之,就一句話,寧惹城徨,莫惹豺狼!
第十六章 老子去抓姦
四隻豺狼,就像上了岸的螃蟹,就算在桃源縣橫著走,也沒人敢前來遭惹。他們所到之處,無論大媳婦還是小女,都躲的遠遠的,生怕被叼了去。
四人臭名昭駐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回結伴而行,齊頭前往春香樓,是引來不小的鬨動。
諸如“斯文敗類、禽獸不如”之內的哩語,多如牛毛罵來。四人同等臉厚,早已見怪不怪,坦然搖著摺扇,嘻皮笑臉,直搗天香樓!
在桃源縣,你只要隨便拉個人問春香樓何處,他都會熱情地為你帶路,並投上羨慕的目光。
那裡不但是男人的消金窩,是男人的天堂!
處處鶯鶯燕燕,依醉摟香,三米高牆,燃盡無數紅裝。只要身上有銀,環燕肥瘦,任君採頡。爽得你舒服,酥的你幸福。
無數的狼人,在這裡找到了精神糧食,從此安居落戶樂不思蜀。他們當中,有風流不羈的,有顯赫一方的貴族,有走馬上任的官員,有販夫走卒的平民。
在歡笑中,忘記一切。在酒色中,尋求寄託。靡音繞耳,觥籌交措,年復一年,埋葬多少年華?
古老的職業,能經久不衰的原因,是有人不斷的需要。
站在春香樓前,目盡高牆闊院上那一對大紅燈籠,孟星河突然心生敬意。
裡面販賣的商品不是貨物,而是實實在在的青春?
“秦淮無語話斜陽,家家臨水倒紅裝。
春風不知朱顏改,依舊歡歌繞畫粱!”
一句詩歌,多少辛酸!孟星河觸景生情,由感而。他身邊的三人,皆是目瞪口呆,不可思意地望著他。
“孟兄!好詩!”柴少豎起了大姆指,不停地稱讚。相比那些狗屁作的風花雪夜,孟星河此詩無論意境還是深度,都達大師水平,柴少頂禮膜拜稱讚道:“孟兄!就憑剛所作,今晚塞詩會魁,非你莫數了!”
“就是,就是!”祝枝山和秦觀附和道。心中是佩服不已,孟大哥不但身性風流,學是一絕,當真是正人不露像!
孟星河推脫道:“殘愧!殘愧!騷人附庸風雅,惹人笑話了!”
他說的謙虛,讓人敬佩許多。幾人說話間,已經走進春香樓。臉上塗了厚厚一層粉裝的老鴇立刻圍上來,嘴裡甜聲道:“柴爺、孟爺、祝爺、秦爺,四位大爺請了!姑娘們,上來招呼了!”
老鴇打了一個嫵媚的手勢,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像蜜峰見了花蜜,嗡的一聲圍上來,嘴裡甜的和吃了蜜餞似的,嗲裡嗲氣,當真甜死人不償。
“柴公!”
“孟公!”
“祝公!
”秦公!”
輕言細語的呼喚,姑娘們各自選了一人,圍上前去,將自己傲人的身體,不斷往前蹭去。
很直接,很夠味,交易的也是原始的本錢。感受到身邊一個個溫香如玉的軀體,主動往懷裡鑽來,孟少爺頭皮開始麻!
前世的孟少爺沒有逛過窯,自然不知道如何老道的處理送上門來的便宜。看見柴少和其餘二位道友,雙手熟練遊走在每個女人身上,他光榮升級為一名初哥,面對姑娘們殷情的伺候,居然找不到下手點!
上帝作作證,現任的孟少爺絕對是純潔的處男。在中國的蔽護下,沒有學到如何逛窯的手段,手法生疏,比一個和女友決定去開房的處男還緊張。
“我日哦!這裡嫖娼不犯法,老怕個鳥呀!”看見別人玩的興起,孟少爺突然人品大爆,好待也是花柳先生,絕不能辱了自己的名聲,壞了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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