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緞白袍,端的是一表人。
平常柴少的打扮也就頂半個瀟灑的公哥,今天不知道是否太陽打西邊升起,這廝居然裝伴君,附庸風雅的文人。
“柴少,莫非想裝逼?”這是孟星河的第一想法。不過,他目光斗轉,看見柴少身邊多了兩個生面孔,一體白衣玉冠,手拿摺扇,意圖為自己添一點文氣。
孟星河心中不解,不知道今天是那位大神的生日!居然連眼前這些常年在煙花酒巷中打滾的嫖客,也誠心沐浴衣,將自己打扮的如此“耀眼”。
“難不成桃源縣也時興相親節目?讓這群騷男,有機會上去買弄風騷?”我靠,看來相親節目,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會掀起一陣狂風浪蝶!
孟星河生平討厭的就是相親,將兩個互不相識的男女湊在一起,憑第一眼感覺就斷定來不來電,還不如出去搞***實在些。
男人大的本事就是,找女人全靠泡。相親?就兩字,丟臉!
他心中宣揚大男主義時,柴少屁顛屁顛湊上前來。本來就很**的臉,此時加噁心,一身書生打扮,簡直侮辱了神聖的縣學。
孟星河有種想痛扁他一頓的想法,可惜他忍了。
嘩啦一聲,印有山水人家的摺扇溜溜開啟,柴少附在孟星河耳邊,輕聲說了句:“孟兄,今夜桃源縣一年一度的賽詩會就在春香樓舉行,小弟見孟兄終日苦讀,心中不忍,特來相邀我等哥幾個出去尋尋樂,解那學習的苦悶是!”
我日,柴少八成精蟲上腦,又來拉老下水。**樓是什麼地方,開玩笑,是妓院。弄個什麼賽詩會出來,無非是招攬嫖客嫖資的佳投資:“柴兄,小弟早已立下重誓,不沾花柳之事,還請柴兄見涼,訴不奉陪!”
來縣學時孟母早已千叮萬囑,責令孟星河戒菸花柳巷之事,他大馬金刀挑明一切,其目的就是以後再也不當嫖客了!
見孟星河態度有些堅決。柴少眼睛亮,小聲嘀咕一句:“孟兄!實不相瞞,今夜的詩會,小弟已經為你報了名!”
“恩!”孟星河沒聽清楚,隨後“靠!”柴少這廝,太他娘陰險了。孟星河老臉一黑,剛想一個劈掌剁下去,柴少賊眉鼠眼,冒著精光,道:“孟兄!小弟聽說,今年塞詩會題目是由春香樓的花魁施雨小姐所出,誰要是能一舉奪魁,博佳人芳心。換得與施雨小姐一夜良宵,成為她唯一的入幕之賓,不知將羨慕死多少人!”
說到後幾字,柴少的眼睛泛出惡狼之光。身為一個資深“性趣”愛好者,大的目標,就是朝花魁進軍,若能一夜風流,不用說,揮刀自宮,從此不沾肉腥都有可能!
孟星河沒有柴少那麼偉大,自殘之事他下不了手,孟家就他一根獨苗,還是留著傳宗結代的好。
將柴少的話聽了個大慨,孟星河心中升起異樣的聲音。“施雨小姐?這四字,耳熟!”
猛地一拍大腦,孟星河突然頓悟。“原來是她?”孟星河自覺好笑,想不到前世留給他記憶深刻的人,卻是這個施雨小姐。
“宿緣呀!真他孃的宿世孽緣!”前任孟星河的死,多少和這個施雨小姐脫不了干係!
和柴少等同,死去的孟星河也是十足的性趣愛好者。春香樓則是他們的消魂窩。作為春香樓的當紅花旦,要說前任孟星河沒有想法,那是在放屁。
正所謂落花有意憐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人家施雨小姐是出了名的生淤泥而不染,賣藝不賣身的貞潔女,孟星河這隻精蟲想沾腥,結果和大多數俗人那樣,落了個單相思的病根。不過,前任孟星河大的本事就是臉皮夠厚,為了打進春香樓內部,俘獲佳人芳心,不惜敗盡千金家產,在春香樓夜夜笙歌,縱情聲色,在犧牲了所有色相的前提下,與春香樓所有丫環小姐打成一片,還沒來得及動用這些人力資源去接近施雨小姐時,就已經精盡人亡,嗚呼哀哉了!
說起這些傷心往事,真是其狀甚悲!雖然前任之死與施雨姑娘關聯不大,無非是一廂情願想去另闢溪徑,後枯竭而亡。不過,她不殺星河,星河卻因她而死。作為前任孟星河軀體的支配者,怎麼說,也該去見一見這個女,看她是否真的美到無限可擊,讓前任醉生夢死都要將他搞到手甘心!
孟星河漸漸沉默了!偶爾去逛一逛窯,也是生活必須嘛!
柴少見有戲,立刻拽著孟星河,連拉帶扯勢必想將他拖到春香樓。
孟星河終究還是入了柴少一夥,大搖大擺走出縣學,直奔春香樓去。
一路上,柴少為孟星河引見了他的道友,也是常在桃源縣花間柳巷混跡的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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