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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並不出奇,畢竟這裡還是我比較熟悉些。”墨良沒有多做解釋,這裡曾經有著他最美好的記憶,也有著他最深的思念。
自從有了自己的政權,他就沒有間斷過對這裡的關注,這客找裡是些什麼人,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只因為他了解蘇遠山,這個讓奉天頭疼,卻又有些無可奈何的綠林人物,或許他的瞭解要比軒轅皇多的多。
蘇遠山並非出身綠林,或者說,他所帶弟兄都並非來自綠林。
蘇遠山原本是一個有志學士,只可惜家道中落,好不容易被朝中官員看重,做了門生,本想從此可以一展抱負,卻不想所投師門因為重案牽連,被罷黜流放,作為門生的他也因此受到牽連,今生不得重入科舉。
空有一腔抱負卻伸展無門,徒有報效國家之心,卻舉步難行。這樣一個人才,最終落得個落草為寇,佔山為王。
只不過,他從不濫殺無辜,這點卻是讓人稱道的。
但是隻要他看上的東西,卻是逃脫不了的。
一個有抱負卻又混跡過官場的人,對於奉天的皇室關係又怎麼會生疏?
對於天下時事又怎會無知。
這麼一個人才,如果不為所用,豈不太過可惜。
最主要的是,他良知未泯。
他的目光裡還有著一種不甘。
一種對於自己人生的不甘,一種對命運的不屈。
“那是否該多有幾個人保護爺,畢竟大同和奉天的關係……”張武考慮到的就是墨良的安危,如果墨良的身份暴露,到時候,可就是四面楚歌了。
“不用,這些青峰自有安排。”護衛,大同朝中最擅長的就是保衛。
“爺要直接拜訪夫人嗎?”說道這裡,張武問出了心中藏了許久的疑惑。
畢竟,墨良這次前來為的就是夫人。
既然身份暴露了,那麼光明正大的去該是最好的選擇。
“還不是時候。”墨良聞言,臉色頓時沉了幾分,目光眺向遠方,雖然夜色下,並不能看到什麼,但是卻讓張武知道,皇上現在不想被打擾。
夜幕下的一身白,春寒的夜風狒起幾縷銀絲,讓墨良在皎潔的月光下更少了幾分真實存在感。
沒有得到確切的訊息的時候,他不會貿貿然出現的。
他的青青,還有……
那個小公主,他的女兒。
兩道身影就在月光下矗立著,距離不遠的地方,幾個身影正在悄然貼近。
月光下的身影沒有改變,就連目光都沒有發生變化,可是沒有人看見墨良眼中那一閃即逝的冷芒,以及張武眼中的殺意。
不管是誰,只要妄圖想傷害皇上,那麼在張武的心目中那是罪不可赦,死不足惜的。
“兩位客官,夭色已晚,還請早些歇息,春寒露重,可別著了涼。”就在這時,蘇遠山卻疾步走來了,言辭之間盡是店家本分。
可是他的出現,也讓之前的異動失去了蹤跡。
“店家費心了。”收回視線,墨良看向蘇遠山,狹長的雙眸中有著深意。
“爺,請。”張武看著蘇遠山,他確實讓張武感到一種不同於一般小二的感覺,但是你要說具體不同在什麼地方,他又說不上來。
踏著沉穩的步伐,回到了客棧中,張武並沒有如蘇遠山那般預料的守在墨良門外,而是回到了隔壁自己的客房中。
這無疑是給了他們機會,但是他現在想的卻是制止弟兄們的行動,而非怎麼去搶奪。
看著屋內的燭火熄滅,再無動靜,蘇遠山只是呆呆的看著緊閉的房門。
“當家的,我們看了,他們就兩人,我們一定萬無一失。”已經在四周檢視過的男子們蓄勢待發的等著蘇遠山的命令,只要一聲令下,他們一定很快得手。
“你們跟了我多少年了?“蘇遠山看著興奮的弟兄們,不由有些感嘆。
曾幾何時,他們也是良善的百姓,只是因為種種原因,不為世人所容,只能幹起了這偷偷摸摸的芶且之事。
曾幾何時,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活,甚至已經開始變得嗜血了。
“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沒有等到想要的指示,卻等來了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個問題,其中已經有人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跟著當家的,不多不少也該八年了。”另一個男子似乎感到今晚的當家有些不同,慎重的回答道。
“弟兄們跟著我的這些年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