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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危在旦夕了。
“請皇上三思。”眾位大臣也齊齊高呼,就怕這守衛之神一旦走了,這奉天就成了盤中餐了。
“臣有一個人選,請皇上斟酌,淮南王?皇上意下如何?”此提議一出,頓時得到了滿朝文武響應,就是權無智也覺得不錯,只不過……但是想來想去,確實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人選了。
落凌王遊歷河川去了,蹤跡不定,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現在想要召他回朝,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年齡相仿的就是淮南王獨孤行風,他的年齡也和為國王相差不大,又比賢王要大一些,作為出使使臣也更為合適一些。
更主要的是,他和太后的關係似乎並不像賢王他們那麼密切,當然對於太后失蹤一事,他也無從知曉,去到哪裡,也不至於會出什麼亂子。
可是權無智怎麼想也想不到,有些東西,並不是他以為的那麼密不透風,有的東西也不像他以為的那樣無關緊要。
正因為他這麼一個看似無害的人出使了大同,導致了很多無從預料的波折發生,也讓本該平靜的奉天猶如晴天驚雷一般,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惶恐。
“傳朕旨意,急召淮南王回京。”一道聖旨,三百里加急,遠在淮南王府的獨孤行風,平靜的生活由此被終結了。
接到聖旨返京的獨孤行風,一騎直奔京城,臉上有著讓人看不清的虛無。
他還是回到了這個不想踏入的地方,也回到了這個不想回來的地方。進宮,面聖,領旨。
揣著聖旨直接進了賢王府,為何?
似乎連獨孤行風也說不上來,只不過想在走之前,見上獨孤鑫源一面。對於獨孤行風的到來,獨孤鑫源並沒有感到意外,也沒有感到高興,只不過簡單的敷衍之後,以舊款待,算是為獨孤行風踐行。兩個都還沒成年的少年,又一次的在多年之後,執杯相對。只不過,這樣的夜晚,獨孤鑫源似乎多了幾分傷感。
“王弟,你似乎有心事?”看著一直喝悶酒的獨孤鑫源,獨孤行風開口問道。
這樣的獨孤鑫源有些陌生,但是卻又有些熟悉。
熟悉那是因為血緣吧,陌生,那是因為距離和成長所形成的一種感覺吧。
只不過記憶中那個隱忍卻又堅強,可是卻也會痛哭流涕的少年已經長大了,不會再哭泣了。
“王兄此去……,”獨孤鑫源似乎有話要說,可是卻又咽了回去這欲言又止的樣子更讓獨孤行風感到好奇了,當然,獨孤鑫源不想說的話,他也不想去強迫。
“喝酒吧,你我兄弟二人,好不容易相聚,老規矩,不醉不歸。”獨孤行風舉杯說道。
“好,不醉不歸。”獨孤鑫源豪爽的舉杯,一干為盡,卻忘了,自從那個晚上,他們三弟兄一醉過後,他再也沒有碰過酒了,就只怕酒醉之後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傳到了不該傳到的人耳朵裡。
他不怕自己出事,就只怕為此連累的不止一兩個人。而這些人,都是母后在乎的,他不能那樣。
可是,今天,他卻拋開了顧慮,只想一醉解千愁。他看著即將去大同的王兄,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如果他能去的話,那麼他就可以去看看母后最後呆過的地方,可是去了又能如何,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即使到了那裡,同樣已經沒有了母后,又能如何?
徒增傷感罷了。
好複雜的情緒啊,早早失去了親情的獨孤鑫源,只能這麼自我折磨,卻又無處宣洩。
一壺又一壺的酒下肚,一個又一個的酒罐空了,斜斜歪歪的滿地都是。
“王兄,我帶你去見個人,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的人,她見到你應該很高興,見不見?”舌頭都有著擰巴的獨孤鑫源突然神秘兮兮的對著獨孤行風說道。
那故作神秘的樣子還真引起了獨孤行風的好奇心,雖然有了三分醉意的獨孤行風,但是卻依然清晰的知道,他在做什麼。
只不過看著獨孤鑫源那醉態可掬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樣,雖然獨孤鑫源也該有十二歲了吧,可是他們都是被過早剝奪了童年的人,他明白這種感受。
如果酒勁能讓他輕鬆片刻,那又有何不可?
“退下,若有誰膽敢跟著本王,別怪本王手下無情。”就在獨孤行風踉蹌的攙扶起獨孤鑫源的同時,也丟擲了一句讓人膽寒的話語。
他不是獨孤鑫源,不是這個可憐的小傢伙,明知道有人監視卻還無能為力。
“王兄,這事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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