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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獨孤行風的真正實力,他的實力不比獨孤雲崢弱,只不過,他們的志向不同,卻有著同樣不凡的實力。
青姨真的給了他們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也給了他們永遠難忘的記憶。雷鳴般的掌聲響起,對於這個屢屢失態的淮南王,在大同朝臣的心目中完全改觀。
“小王獻醜了。”站直雙腿,放下衣襬,睜開眼,獨孤行風笑笑,可是他的這態度可不像他的話語中那麼謙虛。
看似謙遜,卻是自傲不遜。
柔中帶剛,鋼中帶毅,宛若那初春的威風,雖然和煦,但是卻有著凌厲的冬末寒意。
“淮南王這一手,天下絕無僅有,文某佩服。”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文若斌不由的對奉天的其他王爺感興趣了。
這淮南王可算是奉天諸位皇子中,並不出色,也並不出名的,他都如此的不可小覷,那其他的王爺不更加讓人期待了。
“早聽聞奉天各位王爺,正當少年,卻都是別具一格的奇才,文某不知何時有幸才能一同領略奉天各位王爺的風采?”文若斌這一感嘆,意有所指。
“奉天隨時歡迎楚國使臣的到來。”獨孤行風也表現出了一國使者的風範。
“呵呵,如此說來,文某今生應該有幸。”文若斌微微展顏的絕色容顏,化去了那一臉的嚴寒,望者失魂。
不過他面的的是大同的帝君,奉天的淮南王,好似都不是泛泛之輩,因而也沒有讓文若斌感受到那讓他極度厭惡的視線和反應。“皇上,是否可以上菜了?”貼身候著的來喜看著就要冷場的時候,適時的請命。
“嗯。”額首,墨良看著早先擺放在桌上的點心和水果有所減少,看來真是餓了。
隨著熱氣騰騰的菜餚上桌,文若斌和獨孤行風都不由為這菜餚的簡單而感到微微的詫異。
作為宮宴,這似乎太過簡陋。
當然,並不是說這些東西難以下嚥,或者說這些東西難以裹腹,而是對於已經習慣了奢華的他們來說,確實感到有些太過簡單。環視一週,這才發現,兩人的視線居然有了觸碰,其中所表露的含義大致相同。
大同各位朝臣的神態卻是如常,看來,這種簡單已經習慣。
“淮南王,文將軍,嚐嚐這大同的手藝是否合口?”似乎是沒有看見他們眼中的詫異,墨良率先自行用膳。
少去了太監宮女為之佈菜的程式,簡單而又隨意。
這就是少年天子和在位多年的皇帝之間的區別,也是大同皇帝又一個不同之處。
“讓兩位使臣見笑了,吾皇一直奉行勤儉齊家,不瞞兩位,吾皇曾經計算過,皇室的一頓宮宴所需花費,將會用去大同百姓一個普通的五口之家五十年的家用,因而,吾皇一直遵循著簡樸的習性。”青峰的一席話讓兩人頓感害臊。
雖然他們一直自詡為為君為民,可是卻遠遠沒有想到這麼多。
今天聽青峰丞相這麼一說,他們突然間覺得自已真的很無知,也很膚淺。
“皇上克已為民,以身作則,大同群臣仿效,大同子民有如此明君,三生有幸。”文若斌起身,看向墨良,深深一鞠躬。
這是他文若斌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的對一個人心悅臣服。
只可惜,他是大同的皇帝,否則,他一定效犬馬之勞,心無旁鶩。在感嘆的同時,他卻為自己的國家擔憂,雖然蕭一寒也是一個會成為明主的太子,雖然看起來,蕭一寒更有帝王的霸氣,可是,為何,僅僅從這簡短的接觸,他就覺得,這大同的帝王有資格和實力與蕭一寒太子一較高下。
還有那個未曾蒙面的奉天軒轅帝獨孤韻,那又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子?
想想這三分天下,每一分都是如狼如虎,權衡之下,似乎都不宜動彈。
“將軍過獎,楚國有將軍如此神將,才是百姓之福,楚帝之幸。”墨良也不謙虛,但是卻也隨之誇了文若斌一句,手臂微微示意,請文若斌坐下。“文若斌汗顏。”文若斌是坐下了,可是態度卻有了明顯的轉變,拿起筷子,品嚐起了這盤中簡單,雖然沒有過多修飾的菜餚,卻感覺很是可口和滿足,還有著一種家的味道。
這就是帝王之才,太子之學。
獨孤行風現在算是深刻體會到了,這在宮中教匯出來的天子和在江湖中浪跡成長的天子真的不同,也算是明白了,為何母后要把太子送出宮,讓其流落在外,體會這民間疾苦的緣由。
獨孤行風雖然想到了些許,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真正迫使皇后把太子送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