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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為何?
他回來了,他不在是那個無依無靠的太子,他現在是大同的皇帝,那個以弱者之姿吃下了大國的皇帝。
“什麼?太子找王兄了?”獨孤行風腦門一緊,想到的就是因為自己而洩露了母后死譏的事情。
難道大同皇帝稱病謝朝,就是因為大同皇帝早就不在大同皇宮,早就來了奉天?
“他知道了。”帶著歉意,但是卻也帶著沉痛,獨孤行風的表情讓獨孤雲崢雙目圓瞪,他總算知道,太子獨孤絕殤時怎麼知道母后的事情了?
可是獨孤行風又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賢王?
“是你告訴他的?”這下獨孤雲崢總算明白了,獨孤行風並不知道母后的事情,他不知道。
“王兄,對不起,我只是想去祭奠母后,卻不想被他發現了,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並沒有承認,一直沒有承認,他也沒追問。”獨孤行風有些無措的解釋,更讓這一切顯得錯綜複雜,矇在鼓裡的獨孤韻則是看著這一對兄弟,他的臣子,卻當著他的面討論著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而這似乎還和母后有關?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都不把他這皇上放在眼裡了嗎?
“母后,怎麼回事?”這回獨孤韻可是完全坐不住了,他們之間好似有著太多的不為他所知的東西,這讓作為一個帝王的他,感到了一種無法掌控的無措感。
事到如今,已經無從隱瞞,獨孤雲崢索性把一切都娓娓道出。
只不過,他卻掩去了獨孤絕殤曾經夜探皇宮一事。
本是兄弟會面,可是在天下民眾看來,多麼羨慕的手足卻從此再也找不回那之前的信任和默契,當一切真相挑明,所有的問題都隨之暴露。
既然到了這一步,那麼就索性讓所有的黑暗都曬於光亮之下。
獨孤韻到要看看,他的兄弟們是怎麼效忠於他的。
“傳賢王。”陰冷的旨意傳出,等來的卻是有些憔悴,有些疲憊的獨孤鑫源。不得不佩服,他賢王獨孤鑫源失蹤了整整十天的時間,居然無人知道,更無人察覺,他不知道這一切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如果他們用同樣的招數放在皇上身上,那麼這奉天何時易主,都未嘗得知?
“啟稟皇上,臣不止見了皇兄,還告訴了皇兄母后過世的事情。”沒等獨孤韻主動開口詢問,獨孤鑫源一踏進御書房就主動跪地坦誠了所知的一切。
奉天朝的五個皇子,除了行蹤未定的落凌王獨孤音塵,除了太子,這個被無形中除名了的皇嗣,都集聚到了御書房。
這是獨孤韻登基以來的第一次,也或許會是最後一次。
然而這一碰面,沒有帶給他們任何愉快的回憶,帶給他們除了更深的心靈溝壑之外,再無其他。
“賢王何時見到他的?”獨孤韻正在想,堂堂的大同皇帝居然如此的不知禮數?
思緒紛繁間,他能想到的都是為人君者的立場。
也希望能從這方面來詆譭墨良,讓他儘快的離開奉天,不要引起更多不必要的煩擾。
“臣無能,當臣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身處大同皇宮了,當臣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賢王府。”平靜的話語中有著對自身的淡淡嘲諷,也有著他不該具備的蕭索和淒涼。
無需過多解釋,在場的人都明白了。
“他根本不在乎母后。”突兀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人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不明白他何出此言?
獨孤鑫源到現在依舊無法釋懷,他們曾經多麼擔憂,當太子皇兄知道母后逝世的訊息的時候,會如何如何的悲傷,可是這一切擔憂都是多餘的,他們的顧慮也顯得那麼的可笑。
此時的太子皇兄,不,應該說是大同皇帝,根本不在乎,即使在乎,那也太淺太淺。
當其他三人聽到這話的時候,可是神態各異。
他不在乎……
他不在乎,會白了滿頭?
獨孤雲崢似乎明白了什麼,心中感覺澀澀的。
有些人面對傷痛,或許會受傷流血,看起來那麼的熱烈,但是卻也會很快的結痴痊癒。
有些人承受傷痛,就猶如那內傷一般,外表看起來完好無缺,可是川俯卻早已破碎不堪,康復起來很難,很難,可也有痊癒的時候。
可是有那麼一種人,常人難以承受的傷痛,他們卻能淡然處之,好似無所謂一般,可是卻不知,那個痛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扎入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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