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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了整個宮殿,卻從未動過這竹苑的一磚一瓦。
就怕,再也尋不到那人的一絲蹤影。
離別過後,失去之時,才知曉那刻骨銘心的思念,這愛,這痛,已經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胸口之上,無時無刻的傷痛,無時無刻的提醒著他。
時間真能撫平一切傷痛嗎?
倘若此生無涯,豈不是要承受生生世世的思念,世世生生的愛慾情仇?
五指緊緊揪著自己的左胸,三千黑髮如水,映襯了竹苑的一片淒涼傷心,物是人非,空悲切……
百花會歌舞比賽之後僅剩三十人,接下來的又一輪棋技之賽又淘汰了十五名,僅剩下的十五人之中竟只有白清一個男子,其餘十四人均為女子,而海國太子經常拿這個來取笑白清,話說自從白清等人搬進太子府後,所住的竹苑漸漸熱鬧起來。
海國太子是隔三岔五的過來,倒和行止聊的很投機,偶爾拿總是正經樣的白清開開玩笑,可惜的是從未見過白清把斗篷拿下來的樣子,但他也不急,下一場比賽他就能看到這神秘的醜仙是美還是醜。
還有一人,就是在太子府中神秘的七情山主人無戈,眾人卻不明白這無戈與醜仙是什麼關係,卻經常看到兩人在一起喝茶談心,引得眾人猜忌連連,畢竟無論是無戈還是醜仙,都是人間界突然出現之人。
除去這兩人,有時候其他參加百花會的人也會相互竄門,雖然都是競爭者,但多數人要麼是出身豪門有著良好家教,要麼是修身養性的修仙之人,所以私底下也都還比較和睦,而眾女子也對這個唯一的男子白清很感興趣。
一時半會兒,白清竟成了太子府內的名人。
“仙人,你為何總是用斗篷遮著臉,讓我看看不好嗎?”花雨國的梅雲兒杵著腦袋笑呵呵的說著,有幾分女子的嬌媚,又存留少女的純真。
“我沒什麼好看的。”白清笑著搖了搖頭,這群人中,就數梅雲兒來的最勤,也最愛戲弄他了。
“我兄長可是喜歡男人,要是他知道這次百花會里有男子進入了比賽,肯定巴不得過來呢,可惜那傻瓜沒來。”梅雲兒笑嘻嘻的說道,“要是我哥見了你,說不定就把你綁回去做王妃了。”
白清搖了搖頭,笑道:“哪有男子能做王妃的。”
“都有男皇后了,怎麼可能沒男妃?”梅雲兒狡辯道。
“男皇后?”難道在他之後,還有男子成了一國之後嗎?
“對啊,夜國的王后就是男的。”梅雲兒說道,“仙人你怎麼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下回我讓馨妃姐姐講給你聽,那男王后可特別了!”梅雲兒卻沒有發現在斗篷之下的男人已擰緊了眉頭。
男王后?情醉他是……又重新立後了嗎?
“哎呀!說曹操曹操就到!”梅雲兒突然興高采烈喊了起來,白清抬起頭一看,只見一個嫵媚動人的女子緩步朝他們而來,竟是——馨妃!
搖曳如花,柔媚如斯,帶著動人笑容的女子開口說道:“妹妹也在仙人這裡啊。”
“姐姐也是過來看仙人的嗎?”梅雲兒立刻跑了過去興高采烈的說道,“我剛剛還說到你呢,這仙人竟不知道夜國的王后是男人!”
“夜國馨妃見過仙人。”馨妃輕語柔聲的說道,微微欠身以示禮節,白清亦站起來回禮說道:“馨妃娘娘。”
眾人又坐回了石椅之上,馨妃細語道:“我國的王后的確是一男子,只是我今年年初才進的宮,說來遺憾,還未見過這傳說中的王后。”
“為什麼呢?”白清略有不解,按照傳統,妃子入宮時是必須去見過王后的。
“仙人有所不知,這王后五年前失蹤了。”說到這裡,梅雲兒突然沒有繼續接下去。
失蹤……五年前?
白清只覺得心一下子空了,難道那人竟還給他留著這個那個名號不成?
但見梅雲兒欲言又止的樣子,卻覺得裡面似乎有蹊蹺。
“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馨妃搖了搖頭,似乎是刻意將這事情避了過去,又接著說道,“那王后本是清風國之人,說起來與仙人來自同一個國家,名為白清,是當今天下第一散仙白風的哥哥。”
“哎,我很想看看那王后的樣子呢,不過南方的人說那白清長得很難看,臉上還有詭異的血紋,可北方這邊的人呢,又說他長得極美,總之真是矛盾。”
更多的時候,白清只是坐在一旁聽著,聽著那個人,聽著關於自己的傳聞,就像是在聽別人說著與他無關的事情一樣。
馨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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