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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化成了一條淡金色的巨蛇長嘯一聲衝出了幽冥殿,朝著妖界上空而去。
望著離去的獸王,烈炎嘆了口氣,說道:“真是奇怪了,雖說龍生九子,可怎麼就變態的生了條變態的蛇?”
拍拍屁股站起來,烈炎自言自語的說道:“當年為救一個醜八怪死一次不算,現在還放不開,靠著獸王那死腦瓜只怕是不行,待這次他回人界,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搞了那醜八怪!”
第六十四章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清夜無塵,月色如銀。
“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見我才一直睡著不起來。”朱棄坐在桌旁,酒滿杯,窗外九霄雲海。
躺在床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又閉了下去。
白清已經醒了,恢復了意識,也恢復了行動。
然而男人卻不想起來,有些累,有些不知如何面對朱棄。
他也會累,身累,心也累。
一口乾下一杯酒,朱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說道:“那日我太過了,你恨我也是應該,”嘆了一口氣,男子繼續說道,“我不該強迫你。”
朱棄是忘了自己是在演戲,還是真的發自內心說出了這話。
“琴華,你恨我嗎?”男子問道。
“無愛無恨。”男人從床上慢慢坐了起來,雪發披肩。
“無愛……也無恨?”朱棄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寧願你恨我怨我,也不遠你對我毫無感覺。”
男子轉過了身,床上有些憔悴的男人映入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觸動,朱棄微微皺了皺眉。
他是魔,怎麼會對一個閒人產生一絲憐惜之情?
難道在人間待久了,連他也染上了人類的惡習,有了無聊的同情心?
朱棄說道:“寂寞,這世間最可怕的便是寂寞。無人懂,無人愛,無人恨。”
白清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獨自飲酒的朱棄,這個男子身上彷彿混雜了兩個人,一個事白巖,一個事朱棄。
時而暴躁霸道,時而溫柔多情。
讓白清無法看清眼前男子的真面目。
自那日後,朱棄便沒有再強迫他,還告訴了白清獸王的去向,但卻始終不讓白清離開此地一步。
“你不用擔心他,獸王只是有事回了妖界。”
“你既然已經恢復了前世的記憶和法力,為什麼還要逗留在人間?”這卻是白清不懂的地方,難不成是因為她?
“三千年前你跳下誅神崖,不僅讓血尊墜入輪迴,還封鎖了人間與天界的通道,”朱棄表情複雜的看了白清一眼,而後悶聲說道,“我打不開。”
這話卻也是實話,朱棄在恢復力量的當日就嘗試過進入天界,但天界大門依然緊鎖,天界的仙人出不來,而他也進不去。
更令朱棄煩躁的是,琴華居然連魔界的通道也封鎖了。
“要如何才能開啟通道?”白清不免有些驚訝,前世的他真那麼厲害?
似是看出了白清的訝異,朱棄說道:“別小看了自己,前世的你早已是半隻腳踏入了神門,除了你師弟無戈,即使是我也無法再你全盛時與你對抗。”
魔崇拜強者,以強者為王。
儘管此時對於白清,朱棄有著太多複雜的情感,但對於這個打敗過他的男人,他還是十分佩服的。
但現在,朱棄必須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
毫無疑問,如果白清恢復了前世的記憶,只怕會立刻把他封印,就像是封印無戈一樣毫不留情。
此時的白清雖然沒有前世的記憶,但總有一天會恢復記憶,他必須在白清恢復記憶之前讓男人開啟封印的通道。
而假扮成前世與琴華相好的天尊,便是朱棄的計劃之一。
那日恢復記憶之後,他的確有些魯莽,卻從不後悔那日對白清所作的事情。
魔,從不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而後悔。
慈悲與同情,在他們眼中便是時間最可笑的笑話。
如果能夠玩弄白清於股掌之間,又能達到開啟通往魔界之路的目的,那便是兩全其美之事,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偽裝,欺騙,心機。
亦是魔之本性。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這幾日來,朱棄既沒有再碰白清,也沒有過多的為那日的事情所道歉,他只是尋找著在人間二十多年的記憶,從中挖掘著屬於白巖的特質,再活靈活現的表現在白清面前。
魔深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