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穢液體,參雜著紅與白的透明。
赤裸的脊背因劇烈的動作而不斷摩擦身下並不算十分平滑的玉石桌面,一陣陣的火辣感,越發的疼痛。
窄腰之下的地方全部懸空,只有兩條長腿被朱棄抬在了肩上,雙手緊緊扣著男人的肩,如同釘子一般將白起釘在了桌上無法移動絲毫,以使每一次兇猛的衝撞力道能夠全部被白清所承受。
侵犯以一種急促而猛烈的節奏進行著。
但這並不能讓朱棄滿足。
被動……
身下的男人太過於被動而隱忍,如同死物一樣。
這不是朱棄想要的。
男子漸漸放緩了速度,溫柔而緩慢的進出,如同情人一般的愛撫。
而白清也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更因這突然的溫柔對待而不經意的擰起眉來。
他寧願被粗暴的侵犯,也不要這樣溫柔的愛撫……
“”“唔——”十指微微顫抖,朱棄突然用手掌按壓男人的腹部,如同電流竄過一般的異樣,讓男人不由輕哼了一聲,帶著甜膩的味道。
第六十一章 魔之惑…下(H,慎入)
無論是掙扎,順從,還是如同現在一般的冷漠抗拒。
對於朱棄來講都是一種享受。
然而,高傲的魔並不屑於單純的肉體侵犯,他是喜歡白清的身體,乾淨而溫暖,美好的觸感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揉捏撫摸,戀戀不捨。
但是,魔鬥士喜愛玩弄人心的生物,尤其當他們面對的是一向高高在上,不染塵埃的仙神時,那種戲謔而惡劣的魔念幾乎會讓他們興奮的發狂。
蹂躪,糟蹋,摧毀。
魔並不愛破壞,只是享受破壞時黑暗的快感。
就如同此刻,朱棄殘忍的糟蹋白清的身體,他喜歡看男人因自己的動作而十指緊扣桌面,越發蒼白的唇上流淌隱忍的鮮紅,喜歡看著白清那痛苦而又隱藏至深的情感。
他怎麼會不明白白清是喜歡著白巖的呢?
白巖是白清的弟弟啊……
至親的親人,至愛的弟弟。
就是要被這樣的至親至愛所深深傷害,才能勾起朱棄嗜血的快感。
朱棄用手掌用力按壓白清的下腹,滿意的看著那總是高高在上,純潔無垢的男人因這刺激而彈起身子,最後卻又無奈的跌落回桌面。
只是……
朱棄不由皺起眉頭,身下的男人依舊死死咬住嘴唇,如墨的雙瞳裡不僅沒有因這刺激而變得模糊,反而越發清明。
如同一潭冰寒的清泉,透徹而又理智的過分。
絲毫找不到屬於情慾愛念的朦朧脆弱。
“你這樣的反抗不僅無濟於事,反而會勾引起我更大的怒火。”朱棄放緩了頻率,雙手摩擦著腰間男人的雙腿,自窄瘦的膝蓋而上,最後落在男人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溫柔而魅惑。
見白清只是把雙眼閉上,朱棄接著說道:“我的錯,怎麼忘了現在你的那張嘴只能呻吟,而說不出半個字來。”
男子突然抽身離開了白清的身體。
赤裸的雙腿因失去支撐而無力的垂在桌上,只是依然保持著大張的姿勢,破碎的衣物下面隱約是顏色複雜的不明液體。
紛亂糾纏的雪發如同瀑布一般垂了下來,男人的四肢也那般無力的垂著,朱棄站在一旁望著眼前的美景。
淫穢,頹靡,如同一朵九天聖蓮被糟蹋之後的魅惑,潔白之上是血的汙垢,赤裸乾淨的肌膚上滿是猩紅的吻咬痕跡。
尤其是男人的大腿內側,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然而即使是遭受了這般侵犯,這個男人看起來依然是該死的乾淨。
不管衣服有多破,不管身體被糟蹋成如何的汙穢,不管此刻被擺弄成如何淫蕩的姿勢,那令朱棄厭惡的乾淨氣息依然不曾消減半分。
“哼——”
朱棄上前拉起了男人,將人橫抱起丟進了床上。
那是真的用丟,距離床榻還有一米時,朱棄就將人如同玩偶一樣丟了上去。
重重摔在床上的男人翻轉了一個身後才又穩了下來,白清微微蜷縮起身子,悲傷的衣服已經全部破損,嬉笑的血痕遍佈其間,那是剛才在玉石桌上摩擦後留下的傷痕。
只是還未等男人安然躺下,施虐者再次到來。
這一次,朱棄扒光了白清身上的衣服,如果那如同頗不一般的遮蓋物還能稱之為衣服的話……
“本尊要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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