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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戈望向了僅存的幾人,說道:“遇神殺神,遇魔滅魔!從今日起,松霧山就改名為……”男子眼眉含笑,輕聲道,“七情山。”
“而你們……就是這七情山的看門人,哈哈哈……”
蒼茫異世,妖獸仙魔驟現,三界紛亂,此時於清風國花雨國之間的松霧山卻突然在一日之間慘遭滅門,一個神秘之人鎮守神山,更加神山改名為——七情山。
雖有妖獸仙魔前去探究,卻無一人生還而歸,只傳聞七情山之人似神似魔,故世人稱其為——神魔人,又因神魔人在一日之間滅了千百修仙之人後並無其他動作,所以也沒有人再去打擾。
五年前戰禍紛亂,南北界河冰凍成橋,南北國家之間再也沒了阻礙,打打殺殺,仙魔紛亂,終有人間奇人異士站出來從中阻攔,兩年之後戰禍平息,七國仍舊為七國,只是北方已形成以夜國為首之勢,而南方也形成以清風為首的形勢。
當年一舉震撼天下的人間奇人也浮現在了世人面前,這便是居住在界河之旁的南宮世家,傳聞南宮世家人人皆修煉,卻從不成仙成魔,世代守衛人間界不受其他兩界騷擾。
“哼!什麼南宮世家,有我叔叔厲害嗎?”走到路上,一個七八歲的俊俏的少年不滿的嘀咕道。
“南宮世家的老太太可是好厲害的!當年還和夜國的皇帝打了個平手呢!”少年旁邊的女孩看起來約十一二歲,樣子甜美可人。
“管他什麼夜國皇帝,南宮老太太,總之我叔叔天下無敵!”白巖給了婉婷一個瞪眼,後者又是怒又是羞的,只能小姐脾氣的哼了一句不說話。
“沒想到我這師妹居然也遇到剋星了。”十八九歲的美少年在後面望著兩人吵鬧,不由笑了起來,行止忍不住的朝旁邊的看去,戴著白色斗篷只露出半張臉來的男人只是含笑不語,帶著無奈與寵溺。
而被抱在男人懷中的小奶娃只是偶爾露出一個鄙夷的神情,其他時候卻也顯得十分乖巧,乖乖的趴在白清懷裡,用小嘴巴輕輕擦著男人的脖頸……
那日在桃林遇到碧與黃泉之後,白清便知道那個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他怕的,不僅僅是越來越多的人會闖入桃林,更怕……見到那個男子。
而在桃林中逃出來後,他便立刻帶著白巖等人出了大山,而白巖也沒有將在木屋旁遇到夜情醉的事情告訴白清。
從大山中出來,白清選擇了前往南方,一來南方是他比較熟悉的地方,二來也順便送婉婷與行止回到白風那裡。
白風,他的那個三弟,不知道還記得他嗎?過了五年,他的三弟過的還好嗎?
白清不由一陣感嘆,離家不過五年,如今卻已是物是人非,想來總是千言萬語嗚咽心頭,難以說清,而他卻也困惑於再次與親人相見,該不該相認的矛盾之中。
從北方至南方路途遙遠,他們之中雖個個都是修仙之士,然而行止與婉婷的法力還不足以長時間的御劍飛行,而他也不能太過張揚的帶著四人同時而行,為避人耳目,也只是偶爾在疲憊之時御劍飛行,其餘時光卻也逍遙,一路遊玩,一路前行。
刻意避開了夜國,白清等人選擇走夜國旁邊的海國。
婉婷與行止因數次被人追捕,光明正大的露面可不好,故白清在眾人進入海國之前將兩人易容化妝,婉婷成了修仙丫頭,行止是書生樣,白巖和獸王都沒有變,只是婉婷、行止和白巖成了白清的“徒弟”,而獸王則依然稱呼白清為“爹爹”。
白清本來也想給自己易容,但後來一想他的容貌早已經改變找不到先前的絲毫痕跡,根本不會有人認識他,也就作罷。
海國之內物產豐富,人民富足,街道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幾個小孩總愛看東看西,對新奇的事物充滿了興趣,就連獸王也不例外。
不過仔細想來,無論是婉婷還是獸王,這裡的人又有哪一個過過平凡人的生活,白清也就任由他們去了。
直到傍晚時,那幾個傢伙才玩得累了,喊著要吃飯。
五人在一家客棧住下,決定暫留幾日買上一輛馬車再繼續趕路。
“哎呀,最近好熱鬧呀!不過我們好幸運,剛好趕上了海國一年一度的‘百花會’呢!”婉婷一邊吃著上好的松鼠桂魚,一邊說道。
“什麼是‘百花會’呀?”白巖問道。
一旁的行止解釋道:“‘百花會’是海國一年一度舉行的盛會,前幾年因為界河的緣故,只在北方三國選出最美佳人,後來界河結冰成橋,可是吸引了不少南方的美人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