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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姿只應該藏在那一片桃花林裡,讓他偷偷的看,偷偷的念。
可這人是白清,卻不是琴華。
還是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執念,分不清這人到底是白清還是琴華。
然而這舞姿,這神態,那雙彷彿牽動著他胸口的素手,卻和千萬年前桃花林中的那人一模一樣,彷彿從未改變過啊……
那時琴華思念著的是分離的天尊;
這時白清思念著的是分別的夜情醉。
時光流轉,輪迴了多少年,卻偏偏一遍又一遍的重現當年的情景,這是罪孽,還是情債?
不知何時,獸王停下了他的琵琶音,臺上的男人卻沒有停下來。
有沒有他的琵琶音都無所謂了,千萬年時他是桃花林裡偷看仙人的小蛇妖,千萬年後,他依然不過是一個局外人。
白清停不下來,一點也停不下來……
心中那洶湧而猛烈的感傷幾乎吞沒了他,含著太多的無奈情思,即使過了千萬年也沒有絲毫的退卻,卻是愈來愈濃。
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感,讓白清停不下來,無聲的淚,無聲的情,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白色的三千髮絲從斗篷裡滑落了出來,一縷清風拂過,情絲飛舞,白衣雪發,看不清的容顏下,是男人緊閉的雙眼。
他就像是做了一個夢,夢裡桃林萬里,卻只有他一人在其間獨舞,再也聽不見伴奏的琴,看不到陪伴的人。
他突然想起來,那時的他是琴華,為了師傅的遺言,他留在了山中沒有與天尊一同回到天宮,離別時的決絕,只能在分離後獨自品嚐心酸的痛楚,只能在舒緩的舞中,無言的傾訴自己的無奈與情殤。
舞罷,男人靜靜的沒有動,臺上臺下,亦沒有一人敢出聲。
大概,都醉了吧。
“多謝。”男人最終還是找回了自己的心神,頭也不回的立刻從臺上下來,不知了去向。
“師兄的舞,過了那麼多年還是美的讓人心醉。”遠遠的站在人群之外,血發白衣的俊美男子望著白清離去的背影輕輕嘆了句,“千萬年了,心裡還是隻有那個人嗎?”
“嗯,如此盛會,怎能沒有我七情山之人參與呢?”無戈輕笑了一聲,回頭對站在他身後的七人說道,“七情聽命,隨我一同去海國太子府,我……要去見見我那師兄了啊。”
第四十五章…七情
“來者何人?”海國太子府外,突然橫空出現了八個奇怪之人,侍衛擋住了來人的腳步。
“哈哈哈……”一陣低狂冷笑震得侍衛紛紛倒地不起,海國太子府內因百花會聚集了不少來自五湖四海的奇人異士,在聽到這突然而來的笑音之後已有不少人出來檢視,只見了倒了一地的侍衛,和門外站著的八個人。
一白衣血發之人負手背對著眾人,另外七人表情十分奇特,各表現出喜、怒、憂、思、悲、恐、驚七種神情,但這表情卻像是生生裝出來的,讓人看了只覺得毛骨悚然。七人站成一排在血發男子身旁,像是在等待命令,而眼尖之人立刻道出了那七人的來歷:“這不是松霧山的七位仙士嗎,怎麼成了這種樣子?”
松霧山?眾人不由紛紛將目光投向那神秘的血發之人,一人橫掃上百修仙之人,將松霧山佔為己有的神秘人難道就是眼前的這人?
“妖人!你到底是誰,對七位仙士做了什麼?”同為修仙之人,一仙士看到同門竟變成這種鬼樣,不由怒道。
只是那人剛說完,七人便立刻同時望向了那人,詭異的表情下滿是狠絕的殺戮之氣,頓時將眾人嚇得不敢言語,這七人哪裡還有半絲仙氣,簡直就是如同地獄惡鬼一般可怖!
舞技比賽歸來的海國太子眾人還未坐穩就聽見了門外的動靜,紛紛走了出來。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不知來我府上何事?”太子上前一步對眼前的神秘男子說道,卻不敢直視這男子的眼眸,只覺得一股威壓從天而來,壓的他難以呼吸。
一個人,怎會有這種懾人的威壓?星辰身為仙士早已對妖魔無懼,然而眼前這人卻讓她差點跪了下來,只怕這人道行實在是太過高深,否則怎會有如此可怕的威壓。
“七情山,無戈。只想在百花會期間在太子府裡借住幾天,不知是否可以呢?”似是看出了對面幾人的難處,無戈輕笑著收斂他本身的氣勢,早已成為半神半魔,這份威壓又豈是小小人類,區區仙士能夠抵抗的?而剛才,無戈卻也是故意放出來,來了個下馬威。
“你便是那滅門惡徒?”南宮飛鴻面露憎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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