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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靠彈簧樞紐發射的暗器,怎麼樣都比不上雙手的靈活。
無情射出的飛菱,根本沒打算截住孤光自照,而是打在了耶律逍宗的手背上,手背顫了一顫,竹筒便歪了歪,就是這小小的角度不同,發射的暗器便全部落空。
方應看看在眼裡,對無情又多了分激賞。
他們在那裡演雙簧,落夠了耶律逍宗的臉,方應看才回頭淡淡道:“親王閣下,我們的切磋就到此為止,可好?”
耶律逍宗敢說不好麼?
斬馬刀被人家截斷,連殺手鐧都落了空,他又憑什麼說不好。
耶律逍宗憋的黑紅的臉馬上堆起笑容:“自然,自然,方侯的武功本王佩服的緊,那位——”他看著端坐在輪椅裡的無情,雖然不認識,但是對於這個一個照面就壞了自己好事的殘廢少年,仍是帶點埋怨的口氣:“也好功夫,中原的高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大開眼界。”
無情卻沒理會他的寒暄恭維,自行催動輪椅到了臺下,見過了趙佶與蔡京。
無情一出現,蔡京就知道事情有變,果然他一出手就救下了方應看——成崖餘什麼時候和方應看這麼要好了?說起來,幾年前瀾滄山莊那次,方應看也似乎為了護著他差點跟老夫翻臉——不過這兩人道不同,倒也不用過分操心。只是成崖餘在這裡出現,那該不會……
趙佶卻看膩了血腥殺戮,對無情出現所帶來的新奇感還是表示歡迎。趙佶雖然討厭諸葛小花,但卻很喜歡無情。可能無情年少腿殘,讓趙佶也起了憐意,他不似稱呼其他人那樣稱呼愛卿,反道:“崖餘,你怎麼來了?”
這句暱稱一出口,無情便斷定趙佶對於自己的到來雖然意外,但很高興,於是心下盤算了幾圈,已決定給那番邦王爺扣個大屎盆子:“陛下,崖餘不知道該不該說,方不方便說。”
趙佶一聽就怒了:“朕在這裡坐著,你有什麼不敢說的?”
無情等的就是他這句豪言壯語,立即道:“臣得悉遼邦親王耶律逍宗殿下與陛下進行北域狂飆的賭局,很為陛下的輸贏擔心(說到這裡趙佶心裡立即想,虧他一個孩子為朕操勞,真是我大宋之福),於是秘密打探訊息,這一打聽不要緊,卻得知親王殿下此行不過是借與陛下打賭為幌子,實際上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趙佶本來就輸的鬱悶,一聽對方有出老千的嫌疑,馬上憤憤:“什麼秘密?速速道來。”
方應看冷眼瞧著無情在那裡演戲,心裡笑了笑,瞥眼看去,耶律逍宗被人莫明其妙的信口栽贓,也是一臉悲憤狀。蔡京卻是怕他知道自己受了遼人好處在此抖摟給趙佶知道,臉色也好看不起來。
只聽無情繼續道:“親王殿下帶了數名一流刺客,一直在尋找機會下手,臣是不曉得他們的目標是誰,不過可以斷定此次賭賽實則是項莊起舞啊——!”
趙佶再昏庸也該聽出無情的弦外之音了,當場背後冷汗涔涔而下,心頭愈怒:“什麼?你說耶律逍宗竟敢行刺朕!”
無情心道我可沒說,那是你自己說的,嘴上卻道:“道上都是這樣流傳的,親王殿下還放出風聲,說這次賭賽是陛下提議,意在名正言順的將大好河山孝敬遼國,這傳言極為有損陛下清名,因此道上好漢多信了他的鬼話,正密謀攻進相府,向陛下問個明白——”他說到這裡,瞟了一眼因為他沒有說出受賄一事而暗鬆口氣的蔡京:“相爺,崖餘怕有什麼閃失,擅自進宮又調了五千禁軍在外把守,還望相爺見諒。”
蔡京還未說話,趙佶已感動的道:“多虧崖餘想到這一點,真是對朕赤膽忠心……”想到無情又增調了兵馬,安全應該無慮的趙佶總算是放了心,那邊耶律逍宗已破口大罵,直喊冤枉:“皇帝陛下千萬不要聽這黃口小兒班弄是非,我耶律逍宗光明正大……”
方應看衝著他微笑道:“的確光明正大。”
聽出小侯爺言語中的暗諷,耶律逍宗羞紅了臉頓了頓,道:“我確實是為賭局而來,別無他意啊!那小兒,你誣衊本王,可有證據?”
無情尚未答話,方應看已接道:“證據?你可讓本侯搜身麼?”
無情看了方應看一眼,兩人眼裡都笑了笑。
——也好,就讓方應看搜身,就算真搜不出什麼東西,這小侯爺只消來陰的在他要穴上以血河指勁按上一把,也就天下太平了。
本來兩人就是硬要耶律逍宗當這個冤大頭,強行中斷賭局,誰知耶律逍宗聽了方應看的提議突然臉色大變的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你也敢搜本王的身!”
這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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