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靦腆內斂,這個人肆無忌憚的高傲。
方應看已經翱翔九天,他卻仍潛龍勿用。
他當然比不上方應看這人中龍鳳。
不過看上去,倒頗象塊可用之材。
能不能用,甘不甘被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此說來,那個人真與雷損有幾分相像?”溫晚的鬍子被愛女一根一根揪著,虧他臉色還能這樣一本正經。
“何止相像。”蘇夢枕嘆道:“簡直長的一模一樣。”
“還有他看到‘不應’時的反應,應是雷損無疑。”無情補充:“不過,堂堂六分半堂的總堂主,怎麼會自甘淪落到這個地步,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的確,雷損能忍,但不代表他會逆來順受。”蘇夢枕想起那一巴掌,心中一緊:“難道是,被人下了藥?”
這時,溫柔扯厭了老爹的鬍子,從他膝上跳了下來,“爹爹。”
這聲爹爹叫的乖巧伶俐,溫晚不禁心花怒放:“柔兒乖,爹這邊和你師兄有事要談,你先出去玩一會。”
溫柔難得乖乖點頭,笑嘻嘻的道:“好呀,柔兒出去了!不過,爹爹,你沒發覺有什麼。。。。。。”她吐了吐舌頭,連蹦帶跳的迅速溜掉。
“就算是被下了藥,也得把人帶過來,方能瞧出端倪,再行破解,”溫晚忽然一改悠然,迅速道:“兩位有何打算?”
蘇夢枕微微一笑。
無情立即道:“溫大人是老字號溫家的大將,若雷損真是藥力所致,還得仰仗您的妙手。眼下那燕唐雖深藏不露,但崖餘與蘇樓主一道,應能將雷損‘帶’到府裡來。”
“自然,當然,定然,以兩位的身手,有什麼做不來的。”溫晚的語速越來越快,“那——溫某人就在這裡恭候二位的好訊息了。”
說完,臉上表情詭異起來,強自微笑。
蘇夢枕與無情知趣,起身告辭。
目送蘇夢枕推著無情的輪椅雙雙出門,溫晚捂著臉悶哼出聲:“死丫頭片子——敢往爹的臉上下‘痛粉’!!!!!!!!”
(慘厲的捂住鼻子嘴巴的悶聲哭笑不絕於耳)
是夜,風起,微冷。
殘月,無星。
孤月懸空,天地盡墨,顯得格外空曠。
“既然是夜行查探,是不是要換衣服?”蘇夢枕攢眉,望著無情。
夜裡,兩人的白衣甚是雪亮扎眼。
無奈蘇夢枕活到現在,別說沒做過這‘鬼鬼祟祟’的事,就是半夜動手,也是人未至,聲勢已然懾人。
無情辦案一年多來,倒是經常披星戴月的追趕逃犯,不過。。。。。。一向是被他追的改頭換面,所以也有點猶豫:“需要嗎?現在到哪裡去找黑衣勁裝?”
“我隨便說說的。”蘇夢枕忍不住逗他一下,又恢復了平日的神氣:“那就大搖大擺的找上去好了。”
說歸說,一盞茶後,接連兩道白影從視窗翻出,勾上屋頂,一路起落。
展雲客棧,天字一號房。
窗戶大開,正對一輪殘月。
月光透過窗子,傾灑進來,滑在燕唐纖細的手指上。
指甲是薔薇嫣紅。
他拈著金黃色的粉末,一陣幽香。
他的手比粉末更香。沾上他指尖的粉末,逐漸從金黃轉為殷紅。
他將變成殷色的粉末塗在鉤子的眼簾上,吹了口氣:“睡醒了吧——”
鉤子睜眼,雙瞳一片血紅。
“我是誰?”燕唐輕輕道。
“你是我的恩人。我的救命恩人。”鉤子機械般的說著。
如喃喃,更似夢囈。
“你是誰?”燕唐笑的魅惑。
“我是鉤子。”鉤子一直重複著這四個字,重複了很多遍。
燕唐將一把青漆木製刀交在他手上:“記住,這是你的刀,你是使刀的名家,來,給我表演一遍你的刀法。”
鉤子木然接過,刀一在手,眼神瞬間大亮。
這把刀很象‘不應’,除了一是青木,一是精鐵,外表竟毫無二致!
鉤子舞刀的時候,呆滯的神色一掃而空,臉上漸漸恢復了生氣。
不僅是威風凜凜,簡直霸氣沖天!
“這一招,力道至肩部就不由的洩出,為什麼?”
“因為內力不夠火候。”
“這樣啊。。。。。。”
燕唐隨著鉤子的出招,也比劃起來,不時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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