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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看著唐燕,問的很慢。'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5 1 7 Z 。 c O m'
“無情,都說你聰明過人,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唐燕笑的含蓄。
無情望定他,眼中雖然仍未甘休,卻閉了嘴。像唐燕這種人,武功既高,家世也好,卻袖手江湖,不問是非,而且今日一見,貌似頗為通情達理,可是為了‘情’,不顧‘法’‘理’,到底是什麼人賣了他天大人情?
說著話,唐燕已逼出怒蝶之毒,撫著臂彎。只要他不運氣,順逆神針就安靜的伏在他肘部血管之中。他站了起來,乏力笑道:“白兄,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蘇夢枕與無情看到唐燕站起後,眼中迷茫與歉意一閃而過,已知他動了殺意,果然,他話音方落,便聽見衣袂風動的聲音,接著一個錦衣負手的年輕男子便站在他們之間,他剛一露面,便是一聲冷哼,迅速掃了蘇無一眼,眼皮翻了上去:“唐二公子,你可狼狽的緊哪!”
唐燕苦笑:“與這兩位交手,你還指望我能全身而退麼?白兄,方才為何不來助我?”
姓白的傲岸青年度了兩步,滿不在乎的道:“你一受制,班子裡那幹人便醒了,鬧將起來,送他們上路,可費了我一番手腳。”
唐燕微驚,一怒,卻淡淡道:“那些人素有惡跡,卻不該死。”
姓白的青年冷笑道:“二公子總是婦人之仁,怎能成大事!”
唐燕也不與他爭論,只道:“個性有異,勉強不來。白兄速速動手,迷香只能制住他們一時,待藥效過後,你我處境堪憂。”
姓白的青年並不著急,口中說著不忙,慢悠悠的搬了張椅子坐到蘇夢枕的對面,“蘇公子,當日一聲招呼可覺得我白某人放肆麼?”
蘇夢枕想起這人正是那日戲臺邊上,傲立人群中負手看天,挑釁似的冷哼一聲的青年,現下襬明瞭與唐燕一道要取自己與無情的性命,心下雖暗呼不妙,臉上卻不動聲色,一派森然:“你錯了。”
“有才華的人,我不計較他冒犯幾次。”蘇夢枕道:“當然,前提是他不與我為敵。”
“哦?為敵便如何?不為敵又如何?”白姓青年扣著十指,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是敵,立殺無赦。”蘇夢枕吸了口氣,緩緩吐了出來:“不是敵,或可交個朋友。”
“你夠狠。唐燕過於婦人之仁,與他合謀,莫若與你同道。”姓白的撫掌笑道。
“你又錯了。”蘇夢枕道:“你我決非同道。”
姓白的衣袖微振,蘇夢枕立即道:“不過,雖非同道,也未必做不成朋友。閣下在翻龍坡以一人之力連殺十六名番將,番兵無數,解了我軍燃眉之急,天外神龍之名響徹番邦,這樣的志氣身手,若有意來京城闖蕩,金風細雨樓可任閣下落足。”
“蘇公子訊息靈通的很哪。”姓白的青年眉毛一動,眼皮雖翻的傲慢,神色間已是黯然:“那時統領數萬軍馬,何等威風,可惜京內有人嫉我軍功,顛倒黑白,一夜之間,我便成了兵部緝捕的要犯,哈哈,可笑,可笑!案子查了整整一年,也沒查出我白某人有什麼過錯,還我自由身又如何?總是大志成空,奈何,奈何!”
“閣下現在雖是一介白身,卻仍可仗才華武功出人頭地,白明,”蘇夢枕似極倦,乾脆說的明白:“此刻全憑閣下選擇,不過,莫怪蘇某未提醒,閣下若要動手,蘇某尚可還擊一招,而已。”
說完他就閉目用功,不再理會白明。
無情見白明動搖,適時補了一句:“白公子想必知道,蘇樓主經常服藥。”
“不錯,蘇公子身體不好已是世人皆知。”白明頷首,眉間又是一動。
“經常服藥的唯一好處,就是對藥有了抗性,所以。。。。。。”無情就此打住,笑的意味深長。
這句話似乎使白明下了決心,立即舒指起身道:“沒有人會笨到試探蘇公子說話的真假,我既不願得罪金風細雨樓與神侯府,又不想開罪唐門,怎麼辦呢?”
他話雖這樣說,眼尾已瞟向唐燕的斷指處,五指被齊根削斷,與被砍去半隻手掌沒什麼兩樣。唐門的暗器多靠雙手發出,如今斷了/等於斷了一隻手,怕是武功也得打個折扣。唐燕見他猶疑,心中明瞭,悠悠道:“白兄,朋友一場,你該不會落井下石吧?”
白明無奈笑道:“有什麼辦法?二公子,我既不想與蘇公子拼命,就只好讓你死在這裡,免得日後夜長夢多。”
他這麼一說,便是做了決定:放過蘇夢枕與無情,必殺唐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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