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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開啟車門走出來透風,接著一個個全都走了出來。脫離了堅硬的保護,這幫囂張一時的黑社會成員束手就擒。
捷報頻傳,三中隊也陸續抓獲了其他骨幹分子。
這次反恐行動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了任務,每位官兵心中都是不同的感覺。張大成負責最後的清理任務,他帶領戰士們共起獲以楊雄為首的涉槍涉黑犯罪團伙使用的4輛軍用裝甲車,38支槍和1萬多發子彈等作案工具。
返回中隊的路上,戰士們一路高吼著歌,滿心裡說不出的高興。王長壽卻感覺上次槍傷的部位有些痠痛。
3…3
一夜長夢醒來,李琨只是感覺全身的痠痛。天氣漸漸轉涼,屋裡屋外的溫差有些明顯,她把衣服往緊裡裹了裹,使勁往後揮了揮白嫩得如藕節似的胳膊,然後若有所思地拿起了桌上的鏡子。
鏡子裡便顯出了個一模一樣的她來。李琨仔細端詳著,彷彿就不認識鏡子裡的那個人,面色有些黃,臉上毫無生機,短短的半個月時間竟然會變成這模樣。她無端地不開心起來,就差些把手中的鏡子給扔出去。光線從窗戶斜斜照進來,明暗交錯著。李琨站身體站立在這條分水嶺上,恍然不知所措。
部隊還在路途上行進著,炊事班的“伙頭兵”卻已做好早飯在等待著大家的凱旋歸來。食堂裡除了留守的幾個人外空空如也。值班員見往常很準時的女記者今天沒來吃早飯,便用餐盒打好步伐輕快地送過去。這時的李琨還有鬱悶中,響亮的敲門聲把她從沉悶中解救了出來。
誰?她一時半會還沒有明白過來。臉也沒洗頭也沒梳,慌里慌張竟不知道要做什麼了。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李記者,我,中隊的值班員,來送早餐的。你是不是還在休息?我放在窗臺上你自己拿好了。接著外面的聲音遠去了。
李琨這才放下手中的鏡子,悉心洗梳收拾自己了。來中隊這段時間,她總是特別注重自己的形象,稍怕有一處不到位而讓人笑話。中隊是男人的世界,平日裡幾乎是不會來什麼女性的,即便有家屬來隊探親,也是得按照部隊的要求在規定的時間裡離開。一年四季裡,也不是天天有人來探親,所以在這個雄性的環境裡,那種女性特有的感性就表現得十分突出。如果女人按長相分為上中下三等的話,李琨自己的標準是上,如果和抽籤一樣的話,她對自己的要求則是上上。這樣一來,李琨就得時時處處表現出自己的淑女狀態來,走路說話,加上那身體曲線畢顯,熨燙筆直的軍裝,無論如何在這裡絕對是耀眼的。
她一邊往臉上塗抹著增白霜防曬霜隔離水,一邊在腦袋裡想著這些,臨起身還不忘往身體上噴些淡淡幽然的香水。
大約到十點鐘的時候,兩輛新款的運兵車開到營區的院子裡。李琨沒有閃身進入房間,而是傻傻地站在臺階是看對面計程車兵們一個個從高處躍下來。戰士們也不敢正眼,只能順勢藉機瞟上一眼少見的美麗。這時,她不經意地見到了手捂在身體一側的王長壽,渾身縮著,滿臉都是舊社會。要在往常,王長壽總會和她打招呼的,今天卻是頭也不抬地轉身慢慢上了樓。倒是嚴格牽著警犬從眼前經過時,出乎意料地和李琨打了個招呼。
李琨本是意外,她是不怎麼熟悉嚴格這人的。但出於對王長壽的關心和急於瞭解情況的迫切需要,她從宿舍前的臺階上走了下來,笑中帶著撩人的女人味。你們訓練才回來?
嚴格停下腳步一臉笑容地說,執行任務,保密。
莫非是王班長又受了傷?接著她又否定了這個懷念頭。你們王班長怎麼了?李琨一臉的期待。
沒事,他可是好著呢。說這話的時候嚴格壞壞地笑了。他心裡想,莫不是對班長有意思了?要不怎麼不問隊長、指導員他們呢?
可感覺就是不正常啊。
我不知道,我得將狗送到狗宿舍去,要不這幫傢伙就要翻天了。要你沒事的話咱們邊走邊說。
李琨想都沒想就跟了上來,那股香味也輕輕地飄移過來。
隊長張大成還沉緬在漂亮的反恐戰鬥中。
王長壽扶著樓梯欄杆回到了班上。他沒有破壞整齊的內務,而是彎腰從床下搬出小馬紮找開坐下。上次槍傷部位劇烈地痛,鑽心地痛,痛得汗珠子只是個連續地往下掉。他咬了咬牙,只是奇怪為什麼好久都不發作的槍傷怎麼又無賴地回來了。真想讓他這時剖開肚皮將那塊肉給摘下來。
嚴格此時也是無力迴天,一臉一身體的汗。在去狗舍的路上,“賽虎”一直往李琨身上貼,金黃微微發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