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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吧?”說著我故意擔憂的朝那幾個人看了一眼。
“您是說他們?”聽到有生意上門精明的老闆一時放鬆了警惕。“您完全不需要擔心,不會出什麼亂子的!”他拍著胸脯擔保到。“我原來也是有點擔心,但這些人是石川大人領來的!您可能還不知道,我們這裡諸星家的武士是不會作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的!他們在這兒已經住了些日子,除了粗魯些外倒也沒有什麼,房錢付得也很爽快。”
“他們真的什麼也沒作嗎?”我還是皺著眉頭一副不放心的樣子。
“絕對沒有問題!”老闆信誓旦旦的說到。“他們在我這兒住了快一個月了,從沒有出過店門一步!除了吃飯睡覺外就是在大廳裡賭錢,也不和別人打交道,只有石川大人偶爾來看他們一趟。”
“是這樣就好了!”我又說敷衍了幾句把他打發走了。“能夠這麼長時間不發作看來還是有一定自我約束性的,如果使用得法應該可以控制!只是統率他們的人不太好選擇,而且如何使用也是個問題……”
“呔!”我正想著突然那邊大喝了一聲,回頭看去正是那個“屠夫”。“真是太背了!再這麼下去老子非得出去再幹他一票‘買賣’不行了!”
第二卷 紛亂的近畿 97、歪人歪用(中)
那幾個人正在進行的是一種封牌、猜牌的賭博,工具很簡單,只要六張紙牌加上兩枚骰子。這種牌戲在日本非常普遍,只是具體細則有很多不同。這些人的方法是先由莊家把記著一至六數字的紙牌在口袋洗好,不能讓閒家看清他的動作。然後把牌放在桌子正中,擲出骰子,點數是幾就由閒家們猜第幾張牌面上的數字,如果骰子擲出的點數大於六,就用這個數字減去六計算。
眼下坐莊的正是那個精瘦的矮個子,看樣子是個此道的高手。他的右手始終抱著懷裡的大刀,洗牌、切牌、擲骰子全憑左手進行,動作之間肩膀幾乎不見晃動,開出的牌路也是變化莫測。雖然看桌面他似乎贏了不少,可神情不見絲毫波動,還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
黑臉兄弟可能沒見什麼大的輸贏,舉止上並沒有什麼特異之處,只是眉宇之間不時皺上一下,可能是有些著急。
肥和尚看樣子是贏了一些,腦袋和臉上顯得益發油亮,一張血盆大口幾乎咧到了耳朵後面,還不時拿對面的“屠夫”打著趣。
“屠夫”可真是輸慘了,想要看出這點完全不需要什麼過人的觀察力。他兩隻手使勁兒按住桌角身子微微前探,一雙眼睛瞪得如牛眼般大,上面還佈滿了細細的血絲,發青的厚嘴唇哆嗦著不時咕噥幾句。“三!這回我押三!”他突然大叫一聲把頭又往前探了探,輸紅了眼的賭徒基本都是這個樣子。
牌開出來了,是五!他又輸了50文。
“最近真是見鬼了!”“屠夫”狠狠的詛咒了一句還揮了揮手,彷彿這樣就能摔出滿身的晦氣。“要是再沒訊息老子可要走了,不作上幾筆‘買賣’老子的兩百兄弟可就要喝西北風了!”
“兩百?!你還能有兩百個手下?”肥和尚擦著臉上冒出的“大油”揶揄的笑道:“在四國讓人攆得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實在沒有辦法這才跑來了近畿!這幾個月又趕上幾個國家都在打仗,根本沒法做什麼‘買賣’。我們幾個多少還有些積蓄,說不得好歹還能撐得下去,你可是連老窩都丟了的!四國二郎,你的情形在座的誰還不清楚?牛皮還是不要吹得太響吧!”
“你TMD找死!”屠夫模樣的四國二郎由於被揭了瘡疤而惱羞成怒,抄起鐵棒一腳踏在桌子上指著對面的肥和尚破口大罵道:“正秀你這個禿驢,不就是佔了個破廟的便宜嗎!白天為僧晚上做賊,你以為誰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變的!”
“我宰了你!”肥和尚正秀顯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立刻就拿起那條齊眉棍準備還以顏色。
“你們兩個都住手!”矮瘦子這回臉上似乎有些動容。“我們大家是為什麼到這來的?不要壞了大夥兒的事!”說罷他一使眼色,黑臉兩兄弟分別上來拉住了兩個激動的人。
“你們不要拉我!”四國二郎奮力掙脫了拉著他的手。“我早就看這個禿驢不順眼了,今天非宰了他不可!”
“好啊!我倒要看看今天咱們誰能宰了誰!”正秀自然是不服氣的叫囂著。“肘方老大、鬼沼兄弟!你們可都看到了,今天我決饒不了他!”話雖然說得很硬氣但他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顯然是對那個叫肘方的矮瘦子很有些顧忌。
“別拉他們,叫這兩個混蛋打!”正混亂間一個威嚴的聲音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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