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部分(第2/4 頁)
我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形容出來,就性格舉止來看他和我認識的皇室中人誰都不像。如果說他是皇子的話總是叫人難以相信,倒好像是一個小姓一般。
“這個人如果當了天皇,朝廷會是一副怎樣的局面呢?”在宴席的後半段,我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結果就是未必沒有好處。“政仁親王實在是墩墩君子。
我想我們不久之後還會見面的!“雖然夜已經很深但我並沒有留他們,只在臨別時沒頭沒腦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哦,不知諸星殿下何時得便?”持明院基久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資訊,立刻緊張地問到。
我含笑看了看他,然後說出了一個時間和地點。
事情看似在這個晚上就這麼過去了,之後並沒有誰再過來找我,我也並沒有主動去知會誰。武家強力干涉皇位的廢立不是沒有,即便是上溯至之前公卿秉政時藤原氏也沒少這麼幹。只是這麼幹地人無一例外地受到了後世的非議,我可不想臨老敗壞了名聲。
日子就這樣一天兩天地繼續過著,好像延續著十年來的一貫沒什麼不同,只有信清繼續每個月來上一次,其他的外客我還是一般不見。不過老是這樣平淡的日子也是令人乏味,就在各種人不同心情的等待中,大約三個月後終於出事了。
第一件事情發生在九州,海外移民與當地居民因用水之類的小問題引發了直接衝突。開始本來只是十幾個人之間的械鬥,並且已經被當地官府彈壓了下去,不想幾個和尚在裡面挑事又熱鬧了起來。
繼恩斯特地移民生意開始之後。葡萄牙商會也參與了進來。不過要說雖然都是歐洲移民但也有兩點不同,第一這些葡萄牙、西班牙、義大利等地的移民信奉天主教(舊教),第二是他們不止會種植小麥和蘋果。種植稻米、葡萄和橄欖的技術也非常高明。
經過十幾年的時間,遷到日本來的歐洲移民人數超過了二十萬,大部分居住在九州的北部和中部,除此之外堺町、平戶、博多也有大量長期居住的歐洲商人。隨著時間的推移,日本土生的歐洲人也開始成長,一個特殊的族裔群體開始在逐漸形成。
傳統是在逐漸演進變化著地,但這需要一個過程,初到一個陌生地地方多少都會有些不習慣或者叫恐懼,就會本能地產生一種自我保會的心理。在這種情況下宗教最容易乘虛而入,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教堂在九州各地如雨後春筍地冒了出來。
九州地基督勢力原來就有了一定基礎。現在此消彼長之下已經由抗衡逐漸發展到了壓制傳統佛門的地步。不過夾在他們之中的地方神社出於傳統的恩怨,這次也站到了基督教的一邊,佛門為了不被擠出九州劇烈地抗爭了起來。
在東北地方這類問題同樣存在,因為我為了履行當初的承諾給了北海道的哥薩克更大的生存空間,蠣崎家遷往奧州補償的領地上,北海道只在函館留下了一個象徵性的管理機構。
同時在戰爭中立功地哥薩克得到了部分土地,分別散落在東北、北陸、甲信、紀伊等地,哥薩克經營北海道士特產的商鋪在北方各大鎮町也逐漸出現,自然而然東正教的傳播也出現了。
這些地區都是地方神社的地盤。除了本願寺一向宗當初時不常的搞幾次一揆之外,其他佛門宗派全都影響甚微,就連上杉謙信都是信奉昆沙門天王的神道信徒。
因為雙方的信眾差異很大,利益衝突不是那麼尖銳,最主要的是東正教的侵略性不像天主教那麼強,所以還沒有把矛盾演變成公開地敵對,不過鈍刀割肉往往更讓人難受。
京都和近畿地區還是傳統佛門勢力的天下,但是隨著天下的穩定和繁榮別人也力圖插手進來,這是在執政者面前顯示自己的大好機會,誰也不會那麼傻輕易就放棄。
得益於我的開放政策,現在到日本來的歐洲人是越來越多了,我指的不是那些移民而是有官方背景的人,這些人大多披著一張宗教的外皮。看到這樣人的越來越多地出現在京都和大阪,佛門中的頭面人物自發開始抵制。
除此之外的佛門中也有自己的爭鬥,而且這種爭鬥又由其代理人延展到了朝堂之上,僅僅今年的上半年,蒲生氏鄉就調解了三次皇家寺院領地收益的分配糾紛。
精製的匕首鋒刃閃著寒光,即便是陽光照射在上面也讓人感覺到森森涼意,我在手中擺弄著這樣一把名家的作品,但是也仔細著不要被割到手上。
“這麼說……九州的事情鬧起來了?”我眯起一隻眼睛比量了一下,然後從一隻銀質大盤的新鮮的牛肉上割下了一小條,大約有一寸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