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胸口一揪。
宗親將手指插入黑緞般滑亮的長髮,一邊吟味著柔順的觸感,一邊沉浸在深吻中。
「嗯……、嗯……啊!」
光是親吻便挑起了情慾,織的指尖渴求般撫摩著宗親的胸膛。
「想要我嗎?」
要是換做平常,宗親肯定會為了羞辱他、罵他淫蕩而繼續調戲,此刻卻一點也不想傷害他。
「宗親先生……」
織羞紅著臉,輕舔了一下溼潤的嘴唇。不論到了幾歲,懷中的人依舊如少女般纖柔動人。宗親至今仍能鮮明憶起,自己第一眼見到他就想擁抱他、將他據為己有的情景。回頭想想,他的人生說不定就在那一瞬間被左右了。
「要我的話,就把眼睛閉上。」
「啊!」
耳垂被輕輕啃咬的織,身體不禁一顫。他靜靜地閉上雙眼。
受到密長睫毛的引誘,宗親在眼瞼印上親吻。
織的唇縫逸出心醉的嘆息。
正當宗親一反平常霸王硬上弓的方式,百般呵護地將織的身體橫放在榻榻米上時,水屋方向傳來遲疑叫喚『少爺……』的聲音。
織徒然睜開眼睛,從宗親懷裡坐起身來。
「什、什麼事,松子嫂?」
呼喚的他是每個禮拜會來幫忙兩天家務的女幫傭。
「有一位香西先生上門拜訪少爺,您要不要見他?」
「香西……是香西誠美先生?」
站起來撫平和服的褶皺,織一邊向水屋走去一邊驚訝地問。
「是的。」
「他一個人來?」
「那倒不是,旁邊還有一位年輕人。聽說是想來跟您學習茶道。」
待在茶室的宗親聽了兩人的對話,決定起身離開。既然對方是香西老爹,獨佔織是不可能了。
「香西這個老不修,還是這麼好色。」
宗親嘴上抱怨著,也隨後現身水屋。
松子豐豐腴的身軀瞬間僵硬,嚇得面無血色。這個女幫傭似乎頗為懼怕宗親。但這樣的事宗親早已習以為常,倒也不為意。
「我要走了,織。」
「宗親先生。」
織喚住了正走出水屋的宗親,聲音中夾雜了幾分依依不捨。
「你去陪香西吧。那傢伙八成是聽本家說你在這裡,才特地跑到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既然他帶了人來拜師學藝,你也沒理由把人家拒之門外。」
「可是……」
「晚上我再過來。」
宗親打斷織的話,越過在一旁瑟縮的松子走向走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茶室。
「帶香西先生和另一位客人過來吧。」
背後傳來織如此吩咐松子的聲音。
難得想跟織好好溫存,偏偏來了掃興的不速之客。
不過宗親的心情倒還不壞。
好久沒在床褥上跟織共享魚水之歡了。偶爾摒棄無情的欺凌,輕憐蜜愛地疼惜他也不壞。尤其是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對織的憐惜。
經過玄關旁兩坪半大的房間時,恰好碰到一位年約二十五、六的青年開啟紙門走了出來。
「可能掉在座位下面,麻煩你了,佳人。」
從房間內傳出的聲音主人是香西。
可能是把懷紙或其它茶具掉在車內,所以叫青年回車上去拿吧。
「好的,我去找找看。」
男子的氣質淡雅,有一張理性而秀逸的美貌。香西這幾年來愛不釋手的愛人就是他吧。宗親朝這個叫做佳人的青年瞥了一眼。
佳人反手關上紙門,和站在玄關的宗親四目交接,友善地朝他行了一禮。
宗親視若無睹地穿上鞋子,先行轉身離開。
他對香西的愛人不感興趣。
佔據宗親腦海的是,下次一定要痛快享受和東原一決勝負的樂趣。
他想要跟東原再做一次正面對決。這次拿貴史當盾牌的攻防,不過是區區的前哨戰。一想到這裡,宗親便鬥志昂揚了起來。
你等著瞧吧,東原——回頭仰望梅雨暫歇的晴空,若有所思的淺笑盪開在宗親嘴角。
即使一帶到常去的旅館,就旁若無人地把他壓倒在床上,貴史也沒有做出任何抵抗。
脫去了贓汙的足袋,抽掉腰帶剝除灰綠色的和服。
視線大致掃了一遍,並沒有在光潔的身軀找到暴力留下的痕跡。手腕和腳踝沒有捆綁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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