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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至極的情景令人移不開視線。
「律師先生,你高潮的時候都說些什麼?」
以猛烈抽送讓織發出急促喘息的上條,再次調侃貴史。男人遊刃有餘的態度讓人恨之入骨 。或許織也有同感吧,緊摳著榻榻米的手指用力得泛了白。
貴史置若罔聞地把連別開,上條哼地冷笑一聲。
「你不說的話,織就只好繼續這樣晾著了。除非他學你那樣撒嬌,不然我不會讓他射。」
「你這個卑鄙小人!」
上條匪夷所思的意圖令貴史勃然大怒。
氣血上湧的他一時忘了自己處境,從地上一躍而起,但隨即被繩子扯住。他這才想起自己被綁在柱子上的事。
貴史恨透了什麼都無能為力的自己。
「說啊,律師先生。你還想讓織吃多少苦頭啊?」
上條勾起涼薄的淺笑,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赦免權明明操在他的手中,卻硬要把折磨織的罪責,歸咎到貴史的倔強上。
即使長了一張清俊的臉孔,這個男人骨子裡同樣是心狠手辣的流氓。
貴史感到背脊由下而上發涼。
「有必要這麼為難嗎?又不是要你現場表演在東原床上叫春的騷樣。我這個人很講道義。他是我老爸不可或缺的接班人,我不會做出奪人所愛的事。成田那夥人或許眼紅他,把他視為蛇蠍般厭惡,我卻恰恰相反。我對他可是另眼相看。你甚至該感激我才對。成田那幫人總有一天也會發現你的存在,被他們知道你是東原的弱點,絕不會輕易放過你。一旦落入他們手中,你恐怕會被糟蹋得不成人形。我可以跟你打賭,至少他們不會像我一樣,這麼客氣地款待你。」
「……這叫做客氣?」
他幾乎要挑起來質疑『你講話都不怕閃了舌頭嗎』,上條卻刻不容緩地回答說『當然是啊』。
「我連你的一個指頭都沒碰。只要看到東原慌了手腳的模樣,我就心滿意足了。那傢伙大概已經知道你被擄走的訊息,現在正急得坐立難安吧。他和成田那夥人正鬥得你死我活,一開始可能會懷疑到他們頭上。等他發現幕後元兇是我找上門來,至少也要三天的時間。這段期間,這傢伙會好好招呼你。」
說到『這傢伙』三個字,上條把卡在括約肌的兇器又重重頂入。
織的唇縫迸出痛苦悲鳴。顫抖的嘴唇不斷說著『饒了我吧』。可以想見他真的很難受。緩急不一的抽 插,眼看著就要攀上頂點又被淡淡推落,熱度才剛平息又被再次推上高峰。即使在一旁觀看,也知道他已經被反覆折磨到極限了。
就算再三強調他和東原之間只有肉體關係,上條也充耳不聞。
他真想問問上條,究竟基於哪一點認定他是東原的弱點。貴史實在沒有半點自覺。
「律師先生,你難道都不同情織嗎?」
上條厚顏無恥地責備貴史。
「在你抵達之前,我閒著沒事跟織溫存了一回。用裝飾在床之間的山苧環花莖插 他的小穴,但是也沒讓他射。我好心沒綁住他這根小東西,這個小騷貨居然滴出蜜汁來,弄溼了楚楚可憐的花。」
「別說了……!」
求求你不要說了!織悲憤交集地吶喊。以袖遮臉的模樣悲哀得令人心疼。但相對地,那香豔的撩人啜泣又讓貴史不禁心猿意馬。
「不用遮遮掩掩了。反正這個光溜溜的羞恥部位,也被律師先生看得一清二楚了。」
上條惡劣地說完後,拉開織擋在臉上的手腕。
啊啊。織發出呻吟般的嘆息,淚水沿著臉頰滑落。
「傻瓜,有什麼好哭的?」
持續律動的上條,唯有這種時候才會溫柔哄慰。
「我不是一直都很疼你嗎?下次我叫吳服店幫你挑幾件精緻和服,你就別鬧彆扭了。」
「我不要……我才不希罕。」
總算被激怒的織悍然拒絕。
男人在對談之間仍不停止肆虐,織的呻吟和喘息已瀕臨極限。
「啊啊、夠了……不行了,我要射了!」
「哎哎。」
上條從即將攀上高潮而全身緊繃的織體內再度抽身而退,無趣地停止了抽送。
被狠心拋下的織,嗚咽著收緊摳住榻榻米的指尖。
「上條先生!」
再也無法袖手旁觀的貴史厲聲怒斥。
「放過他吧!我看不下去了!」
「是嗎?那你就告訴我該怎樣求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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